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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恣睢当然,书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温安然白色的小内内,尺码只有。 程恣睢细桶细桶,怎么读? 娃娃音……都说了,不是细桶,不是细桶,是系统! 程恣睢好的438,别傲娇了,怎么读? 他刚学会一个新的字母,还没说话呢,就看到傅离sao脸色骤然阴沉“解冻银行卡,可以,修车费也可以不赔。只要……”告诉我你的内裤尺码。 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的傅离sao一惊,骤然住了口,神色变幻不定。 ——他这是怎么了? 程恣睢挑眉“只要?” “只要,”傅离sao闭了下眼睛,“只要你把东坡rou打包给我。” “……”程恣睢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一时也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要多少?” 傅离sao“全部!” 程恣睢“……”他辛辛苦苦忙了一晚上,还一口没吃呢好吗? 但,民以食为天。 他可以没有东坡rou,但不能没有买rou的钱,只好乖乖找了个打包盒打包,双手奉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离sao冷哼了一声,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书里是怎么设定的,反正十分钟后,程恣睢就收到了银行卡解冻的短信。 程恣睢非常满意,拉开门,对他彬彬有礼地鞠了个半躬,笑微微道“傅总,慢走,不送!” 傅离sao“…………” 他拎着打包盒走到门外,又回头。 程恣睢关不上门,才发现傅离sao拿脚撑着门缝。 他想直接暴力关门,又怕伤到了傅离sao尊贵的脚趾,没完没了,只好深吸一口气,微笑“傅总,您还有事?” 只见傅离sao脸色变幻了两下,目光阴沉得可怕“我的内裤是xxl码的。” 程恣睢??? 傅离sao为何突然提到内裤尺码? 他是想要证明,他的jb的确异于常人,有35吗? 第10章 痛快 程恣睢一脸莫名其妙地送走了傅离sao。 这个病娇霸总看起来确实像是病得不轻,不但胡言乱语,还抢走了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精心烹饪、小火慢炖的东坡rou。 简直丧心病狂! 程恣睢看着空空的、一块rou都不剩的菜盆,深深地叹了口气,草草用开水泡了下已经冰凉的米饭,就着咸菜填饱了肚子。 太!惨!了! 好在任务完成了。 程恣睢收拾完碗筷,用意念打开虚拟面板,看着新收获的2000点内力值,一本满足。 他点开秘籍中的轻功板块,点开步步生莲,点击修炼。 虚拟面板上跳出弹框是否确认使用2000点内力值,修炼这种极其炫酷美丽的轻功[步步生莲]? 程恣睢点击是。 虚空中光芒一闪。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步步生莲]修炼成功! 程恣睢是很想试试效果的,但小娇气包的身体素质算不上很好,今天又整整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算了,明天再试也是一样。 他草草洗漱完,舒舒服服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无比惬意地叹了口气。 真好啊,这个世界。 不用烤炭盆,不用暖手炉,屋里就干干净净、暖暖和和的。 程恣睢在暖融融的室内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 程恣睢皱了皱眉。 他有很重的起床气,伸手摸到手机,眼睛都没睁,随手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下“何人扰我清梦?” 听筒里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温安然带着哭腔的奶兮兮的声音“……哥,是我。” 程恣睢立刻清醒过来“小温?你怎么了?” 温安然听到他的声音,情绪一下子崩了“哥,我妈走了。谢谢你昨天特意来剧组……我妈说,她本来不想打扰我工作的,但她有很多话想和我说,她和我絮絮聊了大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握着我的手‘睡着了’,她走得很平静、很安详,但……她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进圈之后,温安然微信和电话本里的所有联系人,全都被经纪人一键清空。 他和圈外的所有朋友都断了联系,在圈内,又交不到什么真心朋友。 从前欺负他欺负得最狠的程恣睢,竟然成了他此刻唯一可以倾诉内心的人。 温安然哽咽着轻声道“从现在起,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 程恣睢皱了皱眉“你在哪儿?” 温安然抽噎着说“人民医……医院门口。” “别挂电话,”程恣睢掀开被子,翻身起床、穿衣、洗漱,“等着,我去找你。” 他其实不算个好人,没什么道德感,也从未同情心泛滥过,但……他体会过这种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痛苦。 很不好受。 所以愿意在这个时候,给温安然小可爱一点点陪伴和温暖。 程恣睢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温安然已经不再哭了,一双小鹿眼肿得和桃子一样,却硬撑着对他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哥。”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两个纸袋,递给他一个“哥你肯定没吃早饭,刚摊的煎饼果子,还热乎着呢。” 太懂事了。 懂事得让人心疼。 程恣睢接过纸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深栗色的头发“别笑了,想哭就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一场,都会过去的……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我,还有喜爱你的粉丝们,他们都希望你好好的,嗯?” ——你的“燃面”们,昨天骂我骂得可凶了! 温安然重重地点点头,眼泪瞬间汹涌而出,他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胳膊里,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这时,路边陆陆续续有行人认出了他们,开始举着手机拍照或者录像。 程恣睢皱着眉,用身体略微挡了一下。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温安然渐渐止了哭泣,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十分钟后,温安然脸色惨败,挂了电话。 程恣睢问“什么事?” “我经纪人让我给你当众鞠躬道歉,说记者已经到了,”温安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睛一眨,眼泪又顺着脸颊留下来了,“他说,如果我不道歉的话,就和我解约——因为我不听公司的话,‘私自’接了。” 温安然睫毛上带着泪花“我经纪人当时是不同意我接这个没什么曝光率的综艺,可是我想接,后来他也同意了……但他刚刚矢口否认,还说微信上留了证据,解约的话,我要负全责,赔偿公司五百万违约金。” 程恣睢皱了皱眉,还没说话,温安然就伸手抹了下眼泪,笑着说“哥,我没事的……我……本来就是我做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