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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哥哥他妈的就是疯了!放心吧,等到你感受到了它的快乐,哥哥就再也不会要你了,你就可以永远的离开哥哥身边了。”姚子虚恶狠狠的盯着云景笙。 “姚子虚!现在姚子谦爱的人是钟黎!你报复我是没有用的!就算你毁了我,还有钟黎在啊!你还是得不到姚子谦!”云景笙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姚子虚一步步的逼近,他的嘴角带着鬼魅般的微笑:“你放心吧,无论是你还是钟黎,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你得死,钟黎也得死,接近哥哥的人全部都不得好死!” 下一秒钟,姚子虚抬起注射器,一把扎了下去。 “啊!!!!”云景笙惊恐的吼了出来,他不断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几个大男人的钳制。可怜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注射器里的液体慢慢地被推入自己的体内。 这一刻,他绝望了,人生所有的支撑似乎都在这一刻坍塌了。他知道,他这辈子完了,他知道他已然万劫不复,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几分钟之后,冰1毒的药效开始渐渐发作,云景笙瘫软在地上,他环抱着自己抽搐起来,五官全部扭曲到了一起,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在那一瞬间,云景笙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之中,意识慢慢涣散,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虚无。 他获得了无上的快1感,同时也掉入了无法回头的地狱。 可姚子虚的报复还在继续,他抚摸着云景笙青青白白的脸道:“云景笙,你不是一向眼睛长在天上吗?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吗?我今天就告诉你,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烂货!” 姚子虚把昏昏沉沉的云景笙拽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就是一顿毒打,每一拳,每一脚,毫无章法,用尽了全部的仇恨。 “敢勾引我哥!我要你不得好死!” 但是在毒1品的催化下,云景笙似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他慢慢地笑了起来,唾液顺着合不上的嘴角下滑,瞅着姚子虚的眼神也是飘忽不定,脸上是惬意的满足感。 “婊1子!贱人!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哥哥!就你这副残废的样子,我看你拿什么勾引哥哥!sao1货!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就要把你变成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姚子虚向后退了几步,对着几个手下吩咐着,“去,今晚他就是你们的了!好好地,替我招待云天王!” 几个手下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其中一个像是领首的保镖劝说道:“老板,这……我们都不好这口啊!” “叫你们去就去!”姚子虚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三个小时,你们几个,必须得给我射得他一身都是!” 说完这话,姚子虚就走了出去,留下了已经不知今夕何年的云景笙和几个手下。 众人相顾之后,迫于无奈的脱了裤子,自给自足了一会儿,那里终于是站了起来。可当其中一个保镖凑过去,想要进去时,一看着那个唾液四溢神志不清,全身上下一片狼藉的男人,好不容易起来的欲望又萎了下去。 “你……”领首的那名手下见了此状也很是为难,他沉思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咱们射在他的身上,反正那后头,老板也不知道到底做了没有。”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几个人把云景笙围了起来,或是闭着眼睛或是抬头幻想着自渎。待最后一个手下射1出来时,云景笙已经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这时,姚子虚也已经恢复了神智从外头走了进来。他整了整散落下来的头发和有些褶皱的西装,不屑的看着满身狼藉,脸上横布着粘稠液体的云景笙。 那个眼神,竟让人觉得云景笙在他眼里就如蝼蚁一般卑贱。姚子虚指着云景笙吩咐:“把他抬出去,他带来的包还给他。” 于是一行人便上了车,随便找了个荒芜的空地把云景笙扔了下去后驱车离开。 等到云景笙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身上的每一处似乎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那种头晕呕吐之感还未退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就连稍微挪动一下都能短了三分气。 那些屈辱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他握着那已经握不紧的拳头,一腔悲愤,无以发泄。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是那样的脆弱,他的精神已经奔溃,所有的坚持与信仰也都不负存在。 有生以来,云景笙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恨,一种想要把那人磨牙吮血的透骨的恨意。这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狠狠报复的念头。现在的他已然身在地狱,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要拖着那个仇人一起入地狱! 云景笙摸索到了身边的一个包,他耐着疼痛把手伸进去找到了被关掉的手机。一开机,里面就震出来了无数的短信。 云景笙等不及去看短信,他立马拨了一个国际长途。 几个嘟声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云景笙握着话筒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道:“姚……姚子谦,是我。” “小景吗?有什么事?”姚子谦的声音显得十分疲惫。 “我……”云景笙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要他对姚子谦说现在的自己有多惨吗?要他告诉姚子谦他被人轮1jian了吗?要告诉姚子谦是你弟弟制造了所有的一切目的就是为了把我整死吗? 就算他说了,姚子谦会相信吗? 就算姚子谦会相信,他还有心情理会他吗? 云景笙,你不要忘了,那个罪魁祸首可是姚子谦。那个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源头就是姚子谦!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就在这刹那之间,云景笙突然迷失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姚子谦,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回音,电话那头的姚子谦无奈的说:“小景,如果你有事就去找子虚帮忙。你也别跟他计较了,在我走之前我告诉过他不准再打压你,他也答应我了。小景,你不能因为当年的事就会子虚有偏见,当时他还小,也不懂事,现在的他已经改正了。再说他……” 电话那头还未说完,云景笙就挂点了电话。他倒在一片杂草之中大笑起来,每一声都带着深深的悲鸣和不甘。 每一声,都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哀戚。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把握全局的人,他一直以为,姚子谦也精明如他。 可是,那个男人终究被他所珍惜的感情羁绊着,蒙蔽了双眼。 而他云景笙,就是这个男人心软和蒙蔽之下的牺牲品! 云景笙死死的咬着嘴唇,就连那儿渗出了血他也不感觉到疼。怎么会疼?怎么会疼呢?这rou体上的疼痛还不如心里的亿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