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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过了! 五分钟后,廉贞捂着被打出来的黑眼圈委屈万分的坐在椅子上,旁边是淡定喝茶的小玉。 言铮就坐在他们对面,余怒未消的怒瞪着他,眼睛冒火,嘴唇红滟滟的,还有些肿。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到我家来有什么目的?”言铮冷冷的扫视对面坐着的两个人。 “媳妇……”廉贞凑到他跟前装可怜,下句话还没等说出来就被言铮打断。 “闭嘴!”言铮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鼻子大骂,“谁是你媳妇?你昏头了吗?yin1魔!流2氓!色2坯!” 廉贞蹲在言铮身旁,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像是个犯了错误祈求主人原谅的大型犬。 “装可怜没有用!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我?”就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什么的,一点儿都没错。 廉贞一个头两个大,因为你是我媳妇啊!接近你就是为了把你抢回山上去当压寨夫人! 这么说一定会被媳妇打死。 廉贞把他手紧紧抓住不放,决定和媳妇和盘托出。 “别打,别打,我都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言铮呆呆的看着廉贞上嘴唇碰下嘴唇,脑子里嗡嗡响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似的,整个人都恍惚了,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一样。 什么砚台山的领主?什么言家是历代侍奉领主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讲评书也不敢这么编啊? “是真的,”小玉淡淡的接口道:“你言家先祖曾救护过前前任领主大人,为了报恩,当时那位领主就许下承诺,可以帮言家做一件事。你要知道,一方领主相当于一方土地神,能力自然是不必夸耀的。之后你言家就搭上了这条线,自愿侍奉。” 敢情还是我们上杆子倒贴啊?言铮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听他继续说。 “到了你爷爷那一代,他献给前任领主一方古镜,得到了领主大人的一个承诺,保护你言家三代人,谁料到,前任领主大人忽然失踪,而你们家也……” 言铮听到最后已经明白了,感觉像是里写的故事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们家。 低头看看扒着自己膝盖眼巴巴的看着的廉贞,心里一万个不信,这赖皮缠一样的家伙是一方领主? 逗我呢这是? “领主信物在你们家遗失,我们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它。”小玉心说,别以为我们砚台山的人都跟赖皮缠似的? 言铮坐在那消化了一会儿,他心中平静下来,“我懂了,我会配合你们。”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既可以帮忙找到信物,又可以报仇。 一举两得。 但是谁能来告诉他一下,这种好像吞了个绞rou机的cao蛋感觉到底是咋回事?(╯‵□′)╯︵┻━┻ ☆、瓷器行 “媳妇我……”廉贞见两人说来说去都不理他,急的额头冒汗。 “闭嘴!谁是你媳妇?”言铮眼睛一瞪,“你傻了吗?我是男的!” 不管!廉贞又扑上去,砰的一声又被人家打回来,另一只眼睛也青了。 小玉身心俱疲,这鱼唇的样子,真是够了!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言铮说完扬长而去。 想不到廉贞和小玉的身份竟然这样神秘? 言铮心情极其复杂的回到前院,今天发生的事对他冲击太大了,他需要静静。 廉贞说什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媳妇还不知道他真身是狼……不然,这会非把他赶出门不可。 这种一觉回到解放前的心酸谁能懂? 抬腿想要追上去,却听到小玉在他身后凉丝丝慢悠悠的说道:“劝你最好别去,让他好好想想。” 廉贞顿住脚,站在原地看着媳妇的背影,略惆怅。 言铮回到望京堂二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似的翻腾。一会儿抱起枕头疯狂摔打,一会儿又神情恍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然后脸色爆红的钻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啊啊啊! 他一定是生病了! 被廉贞强2吻也没有多反感,生气也只是因为太过震惊,其实他心里并没有气他,最多的感觉是不知所措。 这怎么可能呢? 廉贞又不是软妹纸! 言铮心烦意乱的在床上胡乱扑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盛夏的风吹的人醺醺欲醉。 容深闲来无事坐在楼下看店,生意倒是没多好,一上午就来了一位客人买了两包贡香。他就坐在八仙桌后看一本盲文书,桌上放了一盏言铮自己熬得酸梅汤,慢悠悠的闲度时光。 一杯酸梅汤还没喝完,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人,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徘徊许久都没进门。 最后还是容深忍不住从八仙桌后走了出来,向门口问道:“是哪位?” 呵呵,门口站了个矮胖的老头,干笑了一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言老板在吗?” 在仿古一条街的尽头,有一家瓷器行,老板姓闵,五十岁出头,家里只有一个儿子。 他这个儿子自小体弱多病,身体不好但是十分有才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人长的消瘦苍白,每一次见到他好像都在咳嗽。 前一段时间,闵老板的这个独生儿子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自不必说,好不容易熬过丧子之痛,这家里又开始闹鬼。 言铮被拎起来到楼下时还困得五迷三道,听说有生意上门,才强打精神坐在那里。 “家里有些不干净,想请言老板过去看看。”闵老板搓了搓手,眼含期待的看着言铮的脸色。 “怎么个不干净法?”言铮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无精打采的问道。 这个时候,楼下就他们两个人,容深早就在言铮下来的时候上楼去了,而平时寸步不离的廉贞也因为小玉的告诫没到这边来。 言铮破天荒的觉得很没意思,太闷了。 闵老板清了清嗓子,“就是家里东西莫名其妙的会移动位置,店里每天早上都会碎掉一些货,开始还以为有人恶意报复,可是从监控里一看,根本就没人。” “就这些?”言铮挑眉。 闵老板哭丧着脸,“这些还不够?你不知道我都损失了多少钱了?真是造孽。” “好,我今晚就去你们店里看看。”言铮拍板,叫对方付定金。 “用,用不用我留个人什么的?”闵老板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留下?” “那还是算了。”闵老板擦擦汗,果断拒绝, 留在店里陪上一晚,说不定自己会直接吓过去。 两人约定了时间,言铮起身把闵老板送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