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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不知道祁明拓会这么做,起初他只是想,等赵颜结婚了,他偷偷瞄一眼得了。后来被男人说破,他就越发的不敢去。 可谁料祁明拓不仅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打算帮赵颜办婚礼。 祁明拓的样子顶认真顶认真的,甚至有种在忙自己婚礼的样子,江夜笑着打趣他,甚至还挤眉弄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结婚了。” 祁明拓把江夜揽在怀里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这是你作为江夜最后的情爱,我想陪你走完。”其实祁明拓真正想说的是:你以后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别竟想没用的人!但顾忌着江夜的情绪,祁明拓说的尽量委婉。 尽管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的温柔可言,可江夜还是勾起了嘴角。 这叫无心插柳吧,江夜小有的心律过快了下,他用手推了男人一把,“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人还挺会说话的。” 祁明拓仰头靠着沙发,“那要看和谁说话了。” 江夜这些天背剧本背的头痛不堪,祁明拓看着他也跟着头痛。这天下午江夜把剧本塞到男人手里,“你是江子谣,我是钟希,来来对戏。前面括号里的场景、环境都不用念,直接对词。” 男人把手边的眼镜戴上,“我是这个……女的?” 江夜点点头,“对,画了红线的你说。” 男人只能好脾气的和江夜对戏,是后面女主遭抛弃的那段,江子谣从大城市里回来遇见了在小乡村教书的钟希,所有的情绪和不甘心都爆发,对着他倾诉一切,“我,我回来了。”祁明拓的声音沉闷又僵硬,一如他平常说话时的冰冷。 江夜额头上爬满黑线,他咳嗽了一声,“我一直在等你。” 下面的话轮到祁明拓了,但男人迟迟没开口,江夜用手肘碰他一下,“该你了。” 祁明拓伸着长长的食指,在江夜对白那处指着道:“‘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括号里写:要深情的看着江子谣。” 江夜抖了抖手里的台词,有点郁闷“我们这先对台词,那动作后面在弄,我还没会走你就让我飞啊。” 男人把江夜手里的剧本拿过来,他眼神认真的盯着他,盯得江夜都不好意思红了脸。江夜终于气闷又挫败,“你有话就说,就说啊!看着我干嘛?!” “做事情就要一步到位,尤其是对你这种没有半点经验的。所以这句话你要看着我说。” 祁明拓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江夜还就这么信了。果然在拼智力的时候江夜根本没有半点胜的可能。 江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了看祁明拓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憋了半天,愣是没憋出半个字来,到最后江夜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不行啊,我看着你我说不出话来啊。” 男人抬眼幽幽的看他,“你对着剧本读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江夜终于厚着脸皮,“咳咳咳咳……我,一直,在等你。”就六个字卡了三下,祁明拓忍无可忍,“你结巴啊?”男人手指忽然痉挛了下,他眉头一皱赶紧压了下去,指尖抽动的感觉却越发强烈。江夜这个人,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江夜愤怒,“我才不结巴!”男人好整以暇的看他,“那你一句话顿三下是怎么回事?” 江夜压抑、咬嘴唇、生气,终于……他“刷拉”的把祁明拓手里的剧本给抽走,“不跟你对了!” 调戏大过劲了导致被调戏者炸毛,祁明拓心情愉悦的看着江夜紧闭的房门,蠢蠢欲动说的就是他现在,身心早已调动到了最兴奋的状态,狩猎过程却冗长的逼迫人沉静下来。祁明拓食指大动,狭长的眼睛里欲-火焚烧,江夜沦陷的那一天,必是他精-尽人亡之时。 这天江夜又窝在沙发里背台词,马上就要开拍了,他急得不行,可是祁明拓早都看出来这人心不在焉了。江夜“哗啦啦啦”翻了几大页愣是半句没背下来,祁明拓耳朵听着,手下的笔都慢了几分。 江夜抬起头来,烦躁“你最近怎么成天在家呆着,不用去上班了?” 男人继续画重要内容,“MZ是我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穷人头上的巨大压迫! 江夜瞪他一眼,把台词本扔到一边,抬头看看时钟,“怎么还不到五点。” 祁明拓把文件随便放到矮几上,他倒是不怕泄露什么重要信息,首先是他相信江夜的人品,还有就是有些内容他给江夜看,江夜都不一定能看的明白。 “你这么想祁彦霖?”男人道。 江夜摊在沙发里,“是啊,明天就要开机了,想好好揉揉他。还有啊,我是不是要彻夜背台词啊……” 祁明拓没发表意见,转言道:“把江阳叫到家里来吧。” 江夜猛地抬起头,心想祁明拓不是一向不喜欢他meimei的? “祁大少,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说着江夜就伸手去摸祁明拓的额头。男人的额头光洁,手感非常好,江夜反手蹭了蹭,就被祁明拓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这是吃上豆腐了?” 江夜瞪他一眼,有些羞涩“才没有,是你这皮肤挺不错的……” 男人嘴角挑起来,拉着江夜的手往自己下-身探,他勾魂索魄的声音飘过来,“这里的皮肤更好。” 草他大爷的祁明拓!江夜被人抓着手红了整张脸,祁明拓让他隔着内裤摩挲,那种感觉却比直接触碰还来的真实。摸到的那一刻,江夜竟没觉得恶心。 祁明拓伸着另一只手摸摸江夜红的可以蒸鸡蛋的脸,突然身体一扑猛地把江夜压在沙发上,男人眼睛幽深“你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赶紧推开我?” 江夜别着头咬嘴唇,他不敢看祁明拓,只能死命的盯着地板像是要烧穿个洞出来。“你别这样……别……” 祁明拓低头亲了他一口,直起身来没再做什么,只是他手里还紧紧抓着江夜的手,帮着自己按揉。江夜简直又要呜呜呜的哭了,他咬着下嘴唇给祁明拓乱七八糟的摸,“草你大爷啊,那么大条手疼你他妈的!” 过了半晌,祁明拓笑着把江夜的手抽了出来,支着帐篷的起身去了浴室。江夜一时就崩溃了,抱着头一顿乱挠,挠了半天猛然觉醒这手刚刚干了什么,他又咧着嘴一脸痛恨嫌弃的想要斩断这已经被祁明拓那狗蛋玷-污了清白的爪子。 江夜想剁手可是他怕痛,最终还是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去浴室洗手了。没有谁比他还缺心眼,没有谁比他还没眼力见,这是他推门瞬间的第一个想法。 祁明拓正靠在盥洗池边自-慰,男人红着耳朵眯着眼睛没发出半点声音,间或发出的大声喘息也被江夜那一声穿房顶的惊叫给盖了过去。 男人手下一紧,转头看着闯进来的人道:“这么吓人会不-举的。” 江夜两手举到胸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