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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青檀姑姑说的,说等到大军凯旋之日就是您和五殿下大婚之时。” “母亲说的?”赵桑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母亲她……” “小姐。”红袖进门行了一礼,打断赵桑榆的话,“夫人传话让您去一趟北房,宫里来人了。” 赵桑榆的心怦怦跳着,看了红袖一眼,迟疑道:“宫里……来人了?是宣圣旨……吗?” 红袖沉默地点头。 赵桑榆看了翠羽一眼,翠羽嘻嘻一笑,忙不迭把赵桑榆拉到梳妆镜前坐下,“小姐,奴婢帮您梳妆。” “嗯。”赵桑榆闭着眼,默默平复着不平静的心。 北方。 章启悦笑着同孙士说着话,不时地看着门外,等着赵桑榆过来。 “今儿大雪,还劳孙公公亲自跑一趟。” 孙士端着茶呷了一口,“夫人可折煞老奴了,宁国侯一生戎马,此次又平定北狄,老奴是想过来沾沾喜气。况皇上亲自吩咐了,老奴又怎敢怠慢。” 章启悦笑笑,见外面人影绰绰,站起身,“看样子是过来了。” 孙士也跟着放下茶杯站起身,等到赵桑榆走进来,他已经站到了门口。 赵桑榆看着来人是孙士,顿了一下,走进行了半礼,又走到章启悦身边行了一礼,“女儿给母亲请安。” 章启悦扶起赵桑榆,看着孙士,孙士整了整面容,走到两人对面站定,“委屈夫人和大小姐了。” “公共言重了。”章启悦笑了一下,拽着赵桑榆跪下,听见孙士打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色为矞,鸿禧云集。宁国侯之女,京城世家之后,诰封懿德,行端仪雅,礼教克娴,朕与皇后躬闻之甚悦。盖赵氏亦诗书传家,执钗亦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今及芳年待字金闺,皇五子亦适婚娶之时,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授皇子正妃,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民本以国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 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桑榆按照来时红袖教的礼数行了三拜九叩大理,低下头举高双手接住了孙士手中的圣旨。 还不等她站起身,孙士又笑了一声,“皇上还有一封圣旨,再请您二位委屈一下。” 赵桑榆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章启悦,章启悦的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她抬头,孙士又拿出一封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宁国侯之女赵氏桑榆秉志温纯、赋性柔嘉…… 赵桑榆低着头听着孙士尖利的声音念着圣旨,大致的意思是她长得美性子好,又是赵广清的女儿,章荀之的外孙女,所以在大婚前给她封了一个县主的名号,食邑五百户,章启悦也因为哪哪都好,所以特意赐了她一品诰命,食邑三千户。 赵桑榆和章启悦一起拜了下去,等待章启悦接下孙士手中的圣旨,她扶着章启悦站了起来,看着章启悦又和孙士寒暄了几句。 等到亲自送了孙士离开,赵桑榆打开两封圣旨看了看,轻皱眉,“母亲,皇上这是?” 章启悦接过赵桑榆手中的圣旨,恭敬地放在香案上拜了拜,“圣旨上虽然没说,但是刚刚孙公公透露说因为不确定大军回京的日期,所以圣上才没将婚期写进去,实际上皇上已经命钦天监择定好了日子,是腊月二十二那天,宫里也已经按照这个日子准备了。” “什么?”赵桑榆皱着眉,“那不是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了,今天都冬月二十六了。” “时间上是有些赶,但是自春祭日开始我就一直在准备你大婚的嫁妆,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说着,章启悦顿了一下,“而且皇上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等到大军归来,你父亲的身份又会往上动一动,到时候就可以再多给你准备些嫁妆,以前偷偷给你准备的东西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来,不算逾制了。” 赵桑榆没心情听章启悦说嫁妆的事,她拽着章启悦的袖子,“为什么这么着急,明年春天不行吗?” 章启悦拍拍赵桑榆的手,“皇命难违。” 圣旨已下,赵桑榆立刻被章启悦揪着学习各种规矩礼仪,每日头昏脑胀的,等到再次听说韩奕的消息已经是他们要进城的时候。 她扶正失手打翻的茶盏,不敢置信地看着红袖,“你刚刚说什么,大军回来了?” 红袖点头,拿出帕子擦掉桌子上的水渍,“已经进城了。” “那……”赵桑榆张张嘴,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红袖看着赵桑榆,知道她应该是想问韩奕的消息,笑了一声,“殿下和侯爷也都回来了,听说城里的百姓都出来迎接了,听说有不少胆大的姑娘都直接往队伍里扔香包呢,咱们殿下也收了不少。” “哦。”赵桑榆点点头,感觉再说下去会被红袖嘲笑,不由转了话题,“翠羽呢,今天怎么没看见她?” “您的嫁衣还有些问题,翠羽和绣娘一起去改了。” 还是和韩奕有关的事,赵桑榆的脸不由得有些烧。“我母亲呢?”她又问。 “夫人正在看您的嫁妆单子,在做最后的盘点。” 又是和结婚有关的。 赵桑榆不由得呼了一口气,拍拍脸,“现在除了我和韩奕的婚事,家里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又白了一眼,“我知道你想笑话我,想笑就笑好了。” “奴婢不敢。”红袖说着,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小姐,今儿都十八了,眼看着婚期没几天了,您还是要注意休息,奴婢看您眼下都青了。” “嗯,我知道。”赵桑榆点点头,等到红袖出去,她忍不住跳了一下,想到韩奕已经回来,又笑了。 —— 是夜。 赵桑榆托着下巴坐着,头忍不住一点一点的。 窗外的北风呼啸着,窗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静寂的黑夜里异常的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夜里有轻微的脚步声。 赵桑榆一惊,登时清醒了过来。 她立刻趴在桌子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借着窗外白雪反射的光,他撩开床边的帘子看了一眼,床上却没有人。 皱了皱眉,他转身,赵桑榆俏生生地站在后面挥手: “嗨,你是在找我吗?” 韩奕愣了片刻,立刻抓住赵桑榆的胳膊,一把把她抱紧在怀里,“我回来了。” “嗯,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我病了那几天没上班,然后今天才知道公司年会居然把我调到了礼仪组去当“门童”/(ㄒoㄒ)/~~,话说那旗袍真不好看┑( ̄Д  ̄)┍ 然后还有同事给我报名去表演舞蹈,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