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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当管家,他mama一开始很担忧,但后来见这人虽然古怪了些,但还算易于相处嘱咐他注意保护自己也就不管了,牵着封乐乐 新收的狗狗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23333333 ☆、洗头 最后妥协的还是薛极峰,班柏忍不住想他们不会也是一对吧,可是看那管家一张禁欲的脸,摇了摇头,看着不太像。 这事也就这么撂下了。在骆家赖着住了几天,“你比古代的皇帝还住得舒服,我们镇子上的度假村都没有这里的壮观。” 班柏大概不知道段氏一家都已经把户口迁到T市了,不过这话也挺对。亦微微微笑着点头,“对的。” 班柏吃着西路在厨房准备给亦微的午后茶点,看了看表,“下次来找你玩,你也给我拍点照片,我的博客头像都是灰白的。” 亦微点点头问:“你这个周末回老家?” 班柏无奈苦笑了下,“你都结婚了,我也有点寂寞,相亲可能不是很好,但也……就这样吧。” 亦微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来我去接你吧,你还年轻要乐观向上!” 班柏喷了一下,好歹笑了笑,拿着亦微分给他的铺了些蔓越莓的玛芬蛋糕咬了口,“那我先走了。” 走开以后又退回来,把亦微手上的另一个也拿走了,“还挺好吃的。” 亦微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一阵风跑到骆久思面前,委屈地仰着头,“班柏抢我的蛋糕了。” 骆久思放下电话,托起自己的那份更甜一些的,撕了一半给亦微,亦微笑得很开心就着他的手吃了。骆久思把另一半吃了,一点点朗姆酒的味道,甜度倒也不过分。 亦微捧着印着栩栩如生野生紫玫瑰花蕾的陶瓷杯子,喝了口里面轻微荡了荡的玫瑰奶茶,走到窗前,靠着厚重的窗帘看外面湖水微微打着细浪的景色,“也不知道班柏会不会就真的和相亲的女人结婚了。”声音里透着气闷。 听家长里短听来的,据说有相亲的,一个月的相识就定下来了,扪心自问,那感情呢,真的就不考虑感情了吗? 寂寞,孤独,不就是因为没有渴望的感情吗,内心深处不能产生相生相伴执手一生的念想,有那样一个人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不照样寂寞,孤独着,一个人走着以后的路吗? 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不知道是不是骆久思离开的那几年,学得心细学得敏感,亦微不希望班柏过那样的生活。 直觉的,那并不是他要的。 骆久思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样亲了口他的头顶,“明天我的小叔要回国了,他……” 凑到亦微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亦微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默默地又饮了一口奶茶,皱着 眉思索了一会儿,“你的小叔是彦秋小叔吗?他今年几岁了?” 骆久思答了,“三十六。” 亦微眉头皱得更厉害,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斟子酌句,“那他不会再回疗养院了吧?” 骆久思笑了笑,手往前伸把空茶杯拿过来,松开臂膀,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后,听他说道:“其实早就可以回来了,他不愿意,家里人也不会逼他。他比班柏大十岁,他愿意让班柏找个女人人工受孕生个孩子。” 说到这里,骆久思透过亦微绒绒的头发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依旧天真,没有被窗帘遮盖的,打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是那么干净明亮,骆久思莫名觉得狂热,把亦微扳过来,就压了下去。 嘴里还有玫瑰花的清香,把奶味都盖了过去,骆久思舔过亦微的每一颗牙齿,好像要把那股味道勾进自己的味蕾。 亦微回吻着突然把自己抱进床里的大个子,虽然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的热情,但还是很享受地眯了眼睛。只是骆久思下一句话让他呆了呆。 其实再迟钝,后来男人做 爱可以相互,还是知道了,光听班柏问的那些也需要懂的都懂了。 班柏好奇地问:“你们俩一直都是他在上面的吗?” 亦微抱着班柏的细腰,拿脸磨了磨柔软的被面,闻言大大的眼珠往左看,样子有点糊涂。 班柏脸有些热,把亦微□自己腿间的一条小细腿蹬出去,“不然呢,我在网上查了查,不是说男人和男人,你%&我,我&%你的吗?”许是不太好意思,话说得含糊,不过离他很近的亦微还是听清了。 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呆了,皱着眉,“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过,没道理啊。” 班柏把大灯拉黑,翻了个白眼,心说骆久思调 教的多好啊,又拉黑了床头灯,“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亦微看了眼已经昏昏沉沉快睡着的班柏,一个人纠结着挠了挠被子,“怎么是这样的。” 知道是知道了,班柏有些时候还需要躲进厕所,亦微就从来不会突然身体燥热想进去搓搓揉揉,但是梦 遗会有,不然班柏真的要以为他是圣人了。 毕业后两人就合租在一起,生活习惯什么的比在宿舍的时候还要了解,后来因为亦微总是做噩梦还睡在了一起,所以…… 所以现在班柏也没有那么怵骆久思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动物一样的亦微,啧啧,逮着机会必须嘲笑他。 现在亦微光溜溜 地躺在床上,思考骆久思说的“亦微,你在上面。”眼睛往骆久思长着六块标准腹肌的下面瞄了一眼,又看了眼自己薄薄的肌rou,眉头皱得更深了。 骆久思翻身躺在他身边,把他抱上自己的身上,好像是要把眼睛里面的杂物去掉那样闭了闭蓝眼睛,深情而专注地望着有些茫然的亦微,“你来。” 亦微坐在骆久思的腹肌上,看了眼放松身体的骆久思,“啊”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骆久思,一声不响“碰”屈体砸进骆久思的胸膛,“你,你真好。” 骆久思耳朵红红的,拉着亦微的手握着润滑剂,有些尴尬地把头扭向一边,“这些年我一直在欺负你,其实你,你也可以欺负我。”这话骆久思是指骗他不能自己动手撸,也没有告诉他可以攻自己,在最开始,甚至没有说“和我在一起,就要背对全世界在暗影里行走。”欺负亦微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懂。 亦微含着口水咬了一口骆久思的“胸脯rou”,“那样才不是欺负,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我这样幸福的人,我这样幸福的人。”这样的幸福,站在光明里的有多少不是含着眼泪在想在求。 亦微是个容易满足的人,章宛筠和段闲知也是,骆久思不容易满足吗?他只要一个段亦微就够了。 后来亦微是在上面,不过是骑在骆久思腰上,上上下下的,窗帘也没有拉好,外面风吹过,厚重的窗帘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