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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温云想得很美好。 蔺慎听她说完后,手指轻敲着桌子,蔺温云有些忐忑,但是内心更多的是自信,她佯装神色悲伤,说:“当初就是因为这样,二哥才被驱逐出了蔺府,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听到的,为二娘不值,居然被大夫人如此对待,怎么能下得了这个狠心肠?” 蔺慎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他对他被驱逐出蔺府的这件事情并不在意,相反,没有驱逐,他便遇不到他的淼淼,所以他从未后悔过。生下他的母亲他也不是很在意。 他在乎的只有俩个人,而其中一个,早早的便逝去了,再也看不见,况且蔺慎早有调查,他的那位母亲,更多的是利用还未出生的他夺宠,和大夫人争来抢去。 他大概心很冷了,没有见过那人,也便没什么感情,但倘若她是真被大夫人故意间接杀害的,他也不会放下不管,自然要大夫人付出该有的代价。“你想要什么。”他问蔺温云。 蔺温云心里一喜,脸上飞上一朵红云,揪着手里的帕子道:“meimei前几天看到蜀文侯家的公子过来找九妹……”用意已昭。 蔺温云自信自己的美貌,她相信只要给她接触蜀文侯公子的机会,她就一定能够抓住他的心,离开蔺府,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做人上人。 过来找淼淼。 蜀文侯家的公子,顾白息。 蔺慎若有所思,琢磨出了什么,他似笑非笑道:“我知道了。”之后请了蔺温云离开。 蔺温云还想再问蔺慎的答案,但是看到蔺慎淡漠的眼神,她就不敢再问了,只好离开。离开西楼苑的时候正遇上前来找蔺慎的太史淼,她几步慢慢走到太史淼面前,唤道:“九妹。” 太史淼有点惊讶,看样子,蔺温云起从蔺慎的房间里出来的,他们说了什么话吗?还是谈了什么东西? 她嗯了一声,带着丫鬟从蔺温云身边走了过去。 蔺温云转头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 她最讨厌的,就是蔺谨宝这种傲气,不会叫他们蔺家的人,哪怕是上了他们蔺家的族谱。 蔺温云深呼吸了一口气。 次辅的meimei又能怎么样?女人靠的是以后的夫君,蔺谨宝没几年也要嫁出去了,到时候蔺慎再想护着她,也是护不了的。 太史淼不知道蔺温云的想法,他进门去找蔺慎的时候,看见蔺慎正站在书案旁,手指随意的翻开一页书,槅窗大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抹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瘦削的肩膀看起来单薄无力。 “怎么了?”蔺慎挑指将书合上,回头含笑道。 他目光在太史淼身上随意一扫,然后在太史淼的腰间顿住,那里正挂着卫潛送给她的玉佩,看得出来玉佩极好,色泽通亮明润,没有丝毫的杂质。 太史淼注意到他的目光,跟着低头一看。 “这玉佩我很喜欢,就挂着了。” 蔺慎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无奈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他伸出手,十分自然的把太史淼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七殿下送的东西,怎么能戴在身上,这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淼淼,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太史淼看着落到蔺慎手里的玉佩,眨了下眼睛,她也很纠结戴不戴的,但是那孩子的眼神,如果自己没有戴上,他一定很伤心的,便就带上了,却忘了她已经不是她的母妃,她现在是蔺慎的meimei,如果让别人知道,不会说什么母子情深,只会道他们暗通曲款,到时候牵扯出来一堆麻烦事,着实不妙。 蔺慎唤了外面的奴才找来一个盒子,把摘下来的玉佩放了进去,关上了盖子,放回了太史淼手里道:“你喜欢,我让人给你打一个一模一样的就好,做上我的标记,没人会说什么。” 太史淼嗯了一声,把盒子收了起来。 总该是阿潛送的东西,应当好好保管才是。 几天后,蔺温云得到了蔺慎给她的回报。 她正对镜梳妆,描花鬓,点胭脂,寻了一件自己最好看的衣服,蔺温云的母亲是蔺秋云的二房李氏,进门看到她这样,疑惑道:“云儿,你要做什么?” 蔺温云放下胭脂,抿了抿唇,没有理会。 她对着铜镜轻轻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铜镜中的少女看起来就像是顾白息准备去的莲花坞盛开的荷花,娇嫩柔美,令人心动。 蔺温云心里满意了不少,理了理八宝裙的裙身,转身将手放在了丫鬟的手心中,轻声道:“走,我们去莲花坞。” “云儿,你……”李氏上前正准备再问,蔺温云却打断了她,“母亲,你不争,不代表我要学你一样。” 她语带嘲讽,“像你这样的生活,我受够了,自己活不好也就算了,将来还要连累自己的孩子,如果还要继续这样的生活,我宁愿死。” 李氏一怔。 蔺温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还如此的年轻貌美,为何要认命?男人皆爱美色,她要利用自己的容貌,来为自己谋取一个美好的将来。上有大夫人打压,下有嫡女欺头。 这样卑微在别人眼底下讨生活的日子…… 一点也不风光,事事小心翼翼。 蔺温云握紧了手,目光冷凝,“所以母亲最好不要阻我的路。” “我们走。” 她身边的小丫鬟福身说是。 若是小姐真的成了蜀文侯家的世子妃,那么她自己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她已经和小姐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顾兄?” 另外一边,蓝衣少年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顾白息的脑袋,含笑道:“莲花坞这么好的风光,你在想谁呢?这么入神。” 顾白息回过神,脸色些许微红,他还能想什么,自然是那个娇娇软软的姑娘,但是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只是淡淡一笑,“没想什么。” 身边的同伴挤眉弄眼,“还能不知道顾兄想什么?前几日的皇贵妃娘娘的生辰宴,患得患失的,坐在屏风这边,目光却看着屏风那边,后来蔺次辅的meimei出了事,那双眼睛担忧的盯着不放,要不是我拉着,人已经冲了上去了。” “哦!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又有人道:“我那天也瞧了,真真是个可人,不过看姑娘家的穿着打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