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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杭澈另一只手,一根一根细细吸吮疼爱杭澈修长白玉般的手指,最后又是咬着小指头不放,迎着杭澈坚冰的目光道:“我就知道你心思重,等我想明白,你可能已经在做什么了是不是?你每天有一小段时间不在杭家,是去做什么?查我们的前前世?你查出来娄朗对空山君都干了哪些不要脸的事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后送了约九百字在正文,送字不手软~防盗再一次失败,被盗文网摸出我防盗的规律了,还真是够关注仰天的。小真空被盗至此,情何以堪……每天工作忙还要顾着掐点替换实在心累,不过我疲敌扰的阶段不可能长久,总有一天知识产权保护的春天会到来的。 明天就能切进娄空回忆杀了,终于要到了。 感谢看正版的小天使,有空的都出来冒冒泡好么?互相混个眼熟也挺好。作者很是期待地望着你们道。 第79章 七十九 进追忆(修)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本章有修改,在2016年12月14日11时前看过的可以回头看看修改版。 ----- 昨天很多读者冒泡和我打招呼,真开心~连北京的雾霾都觉得变香甜了。 另:大家都怕回忆杀虐,嘿,要相信也会有甜甜甜的,不怕不怕。 声音似曾相识,飞行的步法见过,白衣金带侧影好生眼熟,贺嫣奇道:“师弟?” 却发不出声音。 这副身体是娄朗的。 强烈的熟悉感,让贺嫣很想转头去看,可娄朗却枕着手臂望着天,贺嫣无法,也只得跟着望天。 娄朗正卧在一棵大树的横枝上,闻到酒香,伸手接过,酒坛外层还有一点未抹尽的新泥,湿的,娄朗道:“师弟,你速度越来越快了。” 师弟“嗯”了一声。 这声音……怎听着特别亲切……贺嫣头皮炸出火星。 娄朗笑了一声,单手托着酒坛,一个响指利落地起开泥封,仰头一大口,叹道:“好酒!” 醉卧饮酒,一气呵成,说不出的畅快,贺嫣胸中跟着一派舒畅激荡,娄朗递酒给身旁的人,唤道:“阿逸,给你。” 名字有点耳熟。 贺嫣愈发想看看娄朗的师弟了。 娄朗单手枕颈,仍是卧着,听着旁边人喝酒的动静,微微笑着,待那边也叹了一句“好酒”,娄朗终于偏头,他是卧着的,他师弟靠在旁边的树枝上,娄朗的视线从下而上,停在师弟脸上。 看清了。 好似被雷劈中天灵盖,贺嫣一愣,倏地要坐起,脱口而出:“师父。” 陡然坐起的想法太强烈,神识却困在娄朗的身体里,撞得贺嫣神识直冒金星,他没能起身去拜师父,对方也听不见他叫师父。 贺嫣不可置信地看着“阿逸”笑着递回酒坛给师兄,道:“师兄怎知那院子下面有酒?” 进追忆要保持神识清明,不得情绪激动,这些贺嫣都知道,可是太突然了,甫进追忆猝不及防见到自己的师父,一阵眩晕,贺嫣神识动荡了。 师父竟是娄朗的师弟,师父名“弋”?解弋的弋? 为何有这样的安排? 一股脑儿跳出一连串问题,在娄朗说话的间隙,他只来得及想明白:师父找到他养他长大,允他修招魂术,允他炼魂刃大约是因为娄朗。 以及隐隐拽出一个疑问——为何在他之后师父又收了小师弟惊雁? “那家有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这带的风俗嫁女儿都要有酒做嫁妆。你看——”娄朗往前方一挑眉,不远处一家三口路过,女儿提的篮子里有新采办的红纸红线,娄朗仰头又是一口酒,递酒坛给师弟,“他家快要嫁女儿,我们喝他们一坛酒,把附近的畜生收拾了,给小姑娘扫清出嫁的路,不错不错。” 何无晴点头道:“师兄,那妖兽还没踪迹么?” “快了,不急。”娄朗道,“自安恬逸,超凡脱俗,小师弟,师父给你起的逸字,是要你不着急,我看你最近有些坐不住,是出来久了,想回山么?” 贺嫣懂了,原来师父的真名叫逸。 “师兄,叫我无晴吧,起了表字你不叫,都没处用。”何逸避开了师兄的问题,接了师兄的酒,仰头也是一大口。 “好,何无晴。”娄朗笑了笑。 他们师兄弟就这样轮着喝,很快一坛见底。 贺嫣又听明白了,师父姓何。 何逸,何无晴,这是我的师父,贺嫣想。他记得仙史里有载,吴晴是娄朗的师弟,传闻吴晴目中无人桀骜不驯,和他师兄娄朗一样,都不是善茬。没想到娄朗师弟并非姓“吴”,而是姓何。那么师父又为何让他姓贺呢?口误还是故意取了近音? 前方有动静。 林木异动,鸟雀惊飞,娄朗还是仰天卧着,双手枕到脑后,闭目养神,悠闲得很,贺嫣能感到娄朗的心情十分飞扬,若非前方有异,娄朗就要吹口哨了。 听动静闻气息便知来的是食魂兽,而且是快进阶成妖的食魂兽,距离不算远,贺嫣不喜欢食魂兽的味道,若是他,现在就出手了,不会让那畜生靠近一步。 娄朗却行若无事,眼都懒得睁一下。 并且他旁边的何无晴竟也毫无动静,习惯了师兄这种言笑自若势在必得。 听到远处有人声出现,贺嫣似乎明白了娄朗师兄弟在等什么,看戏? 听动静是一男一女两位修士,他们应当早就埋伏在前方,专等这妖兽。大约是没有预估准确妖兽的等级,听声响,那二人对付食魂兽打得颇为吃力,照这样下去,撑不了一柱香的时间。 贺嫣也不急。 娄朗在,实在不必旁人瞎cao心。 而他一个旁观者,看着就行了。 贺嫣凝聚了神识去仔细分辨身边师……何无晴——的动静。 五十多年前师父的呼吸也很缓,同样透着股漫不经心,娄朗眼睛闭着,贺嫣看不见,却听的更清晰,何无晴这种悠浅的呼吸,他很熟悉。 在他开智后还是孩童的那几年,师父曾抱过他几回,当时在师父怀里,听到的就是这种呼吸。 想到这里,贺嫣没来由一阵忽上忽上的心悸,像被什么柔软的绵绸捂着,他可以轻易掀开,却莫名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