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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不示范还行示范了反而退步,还不到十秒就完了。 陆江微不可察的叹口气。 楚桐瞪着眼有点费解,寻思着自己该怎么教教他,那边陆江直接把遥控器给还了回来。 “自己玩吧。” 楚桐不明所以的接过来自己玩上了,她玩的越来越忘我,一局又一局,连连破纪录,笑的没心没肺的看的陆江有点胸闷,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楚桐玩的一身热汗,等饭菜上桌的时候早就饿的肚子直叫了,从沙发上出溜下来就走到饭桌前开吃,陆江把最后一道菜放上来,看着跟前的小孩儿吃的跟小猪拱槽似的,失笑一声。 等俩人吃的差不多了,楚桐一抹嘴就又去破纪录,陆江手指在桌子点了点说:“说点正事。” “什么正事?”楚桐玩的正嗨,随口问。 “之前就该跟你说明白,要出去工作是你非要去的,地方也是你自己选的,但是餐馆里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去,在你们大城市可能没事,但这不一样,这里比那边乱多了,就像昨天那个情况,你这次侥幸碰上个弱鸡以后要是遇上个能打的,吃亏的还不是你?以后有事就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情况危急就喊人帮忙——” “你怎么知道我没喊人帮忙?是那边根本没人好吗!”楚桐把遥控一扔,扭过脸来指责陆江:“你老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 陆江脸沉下来:“你动脑筋想想,你一个女孩子家大道装不下你非得去走小道,坑坑洼洼谁去哪儿?!” “那不是近嘛!” “你那就是蠢。” “你才蠢!” “蠢猪。” “你才蠢猪!” “你照镜子瞅瞅谁被扇的跟猪似的。” 一说脸楚桐就怒了,又急又气,脱口而出:“那怪谁啊!那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抄近道的吗!” 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两个人怔愣的互相凝视。 “那什么...你别多想啊,我的、我的意思是...我累了一天,想早点吃你做的饭所以着急回来...” 声音就这样越来越弱,最后如同蚊蚋。 墙角处,阳光下,飘散的尘埃也停滞,一只麻雀落在窗台,小脑袋隔着玻璃窗看着屋里仿佛被点xue似的一大一小。 小的脸色绯红,眼神慌乱,期期艾艾,最后干脆紧抿嘴,扭过头僵着身子定定看着屏幕上的小方块。 密麻又凌乱。 啊...好糟糕。 半晌,陆江垂着眼,低笑一声:“知道了。” “别老玩游戏,关了电视睡一会。” 说完就出了门。 门被关上,楚桐陡然泄气,绷直的肩膀颓下来,眼神迷茫又懊恼。 啊...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啊? 窗外的麻雀低头啄一啄自己的羽毛,拍打着翅膀又飞远了。 ** 两天之后,楚桐的脚就好的差不多了,陆江也没有再留下来照顾她,照旧去上班,楚桐就在家里窝了三四天,直到脸完全好了又要去上班。 原本以为按照楚桐这脾气是不去的了,没想到伤刚一好就要出去,徐朝晖劝道:“小桐啊,你想买什么就跟徐叔开口,咱不至于遭那份罪去。” 孔晓在一边翻了个白眼,端个盘子算什么受罪。 楚桐也不说想要什么,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就出了门。 蒋立博忍不住问陆江:“她怎么了?怎么钻上牛角尖了?” 陆江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不知道。” 他把烟盒在手心里一磕,拿出一根来,含在嘴里点上,烟雾缭绕,眼神沉沉。 蒋立博觑了他两眼,抬头看看钟表,招呼着站起身来:“走咯,上班去了。” 道上几个人讨论前几天的“讲课教师”,蒋立博说着说着就笑了:“我他妈的,差点我就信了这帮孙子,自己穿个破大裤衩子还跟人面前讲创业,有钱还不先治治他那大臭嘴。” 孔晓也笑:“是呢。” 几个人到了成山,这边已经开工好久了,因为陆江他们报的是长期员工,待遇还不一样,略微高级点,但学习过后还是得“回归锻炼”也就是去厂房里刷漆刨木花。 这一锻炼,锻炼的蒋立博成天骂娘,等到那西装革履的李老板来厂房视察的时候,半天玩笑的跟那李老板抱怨:“咱不是长期会员么?都想当大老板呢,你让我们哥几个搁这干啥呢?” 李老板听罢,挺着个孕肚笑呵呵的跟他解释:“这都是公司规定啊,那不是有句老话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啥的,咱们不得一步步来嘛。” 蒋立博面上嘿嘿的笑,心里骂他老油条。 李老板说完拿眼角扫了扫闷头干活的陆江,天气渐热,他长袖衣后背洇湿一大片,自己跟蒋立博就站在他边上说话,这人却是一回也没抬起头来,倒显得比最老的那个还稳重些。 李老板走了之后,蒋立博转头就变脸,低声骂:“真他妈的人精。” 徐朝晖笑了笑:“那要是味精,还能当上这儿的经理?” 孔晓把手上的刷子一扔,哀叹一声:“你们咋还笑的出来啊?越拖越长,我还想早点回家呢...” 徐朝晖叹口气,摸摸他的脑袋,摸出一手的汗来,在自己衣服上蹭蹭,说:“再忍忍,不能急。” 陆江微沉的脸色稍缓,拍拍孔晓的肩膀以作安抚。 几个人就这么干了半个多月,到月底的时候发工资,加上之前说好的按照学习情况返还的百分之三十,每个人手里也就两千二百五,这回连孙志新都愣了,低头看着手里微薄的血汗钱。 旁边的同事们倒是习惯了,拿到钱点了点就走了。 蒋立博怒不可竭,两眼冒火的攥紧拳头,不管不顾就要往前冲,半路给陆江拦住了。 “是兄弟就别拦我,当咱们猴耍呢!?” 陆江笑了,“谁说拦你了。” 蒋立博一愣,后面孔晓蹦跶着凑上来:“四哥,单独行动可不提倡啊!” 这李老板觉得自己也是很倒霉。 发完工资下班,他是想找个地儿吃饭的,不成想饭没吃成,一脚还没踏进饭店门,眼前一黑就给人套住脑袋拽走了。 李老板是个树墩子体型,长个儿的精血全往脑袋上冲,冲的脑袋上的毛都没剩不下几根,所以格外的疼惜自己的原生态毛发,这会给人按到地上,捂着脑袋使劲嗷嗷的叫:“好汉,好汉别打头!” 接着就挨了好几个大眼锤子,眼珠子都差点给打冒了,杀猪似的嚎啊,嚎的越响被打的越狠,最后受不住了就想窜起来跟人死磕。 陆江见这树墩子一窜两尺高,抬手啪叽的一下子就按着脑袋又给他拍了下去,李老板倒了地肥硕的身躯跟个蠕虫似的,边爬边喊救命。 路边上开始有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