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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一顿的敲着手中的狼毫,看着那封密信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梁曲天突然跑进了他的书房,笑道:“哥,镇北军又传捷报了。” “是,对湛王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你可要写信去祝贺?” “那自然是,我这便去写,午饭让人送我房里来好了。” “恩,去吧。” 站在屋角里的侍卫,等到梁曲天走远了,才开口道:“大少爷,二少爷又被处罚了。是不是让薛参谋给关照一下啊。” 梁曲言脸色阴霾起来,想了想道:“算了,他就是欠教训。再说,湛王在那边,我们最好不要引起他的注意。” 那侍卫没有离开,而是停在门口等着。 果然,梁曲言又补充道:“他伤得重不重?你让刘铮拿些银子去帮他疏通一下上下关系,家里有几瓶玉雪生肌膏,你通通送到刘铮那去。不争气的东西,才去了多久点,都挨了几次罚了?对了,林景崎最近要去渠水看他,那边环境差,你让刘铮好好安排一下,他一向好面子,不要让他在林景崎面前抬不起头。” 梁曲轩躺在床上,他是怎么都没想通,卫魁一事,怎么最后又是他挨了责罚!他简直成了整个后备营的笑柄,三天两头被挂在营中的柱头上挨鞭子。而这次处罚的缘由,仍旧是擅离职守。谁叫他好端端的,竟然跑去了镇西。 这责罚是湛王亲自下的,也是他亲自打的。就差当众执行了。 卫魁虽然没丢了性命,身体却大不如前,湛王亲批,准其回家。银子不少,还给了个像模像样的功勋,算是表彰在渠水一战中得卓越表现。 说起卓越表现,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邹源树。皇帝急诏,官升一级由都尉提拔为校尉,兼代后备营左郎将一职。这个兼带,是越了级的,也就是说,等着回京了,起码都是官升二级,到郎将级别了。 只要在三千对一千的战斗中活下来的,人人似乎都有回报,连杨学也升了一级成了都尉,正代了卫魁的职务。只有梁曲天不但没升,还受了罚。可怜他双手还未好,屁股上却又添新伤。更可气的是,始作俑者是他最痛恨的宣世隶。 湛王走进营帐,径直坐到梁曲轩的床边。 他神色有些严肃,沉着脸。 “真有你的啊,梁曲轩!卫都尉不过是按军纪责罚过你几次,你却下得了这样的狠手,让他差点丢了性命。”宣世隶掰过梁曲轩别过去的脸颊,他手上用力,按得骨头咯咯响。 “呸。”梁曲轩一口唾沫吐到湛王得袖子上,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害的他?如果不是我把他背了回来,他早就死了!” “二少,你当本王是傻子?连你那点小把戏都看不穿?”宣世隶看着那块沾了口水的地方,皮笑rou不笑的道:“以下犯上,诬陷栽赃的人,在军队里只有死路一条。人死了不说,人要活着,你梁曲轩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抵!卫都尉要还呆在军队里,这事追下去,你觉得你这脑袋还保得住吗?” 梁曲轩打开他钳制着下巴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王爷这话听着真委婉,你是在暗示什么?做事要做绝吗?对不起,我和王爷不是一路人,我是豁出命去救卫都尉的。王爷那是有眼无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梁曲轩!你和我逞口舌之快,就保得住你那条小命了吗?” “王爷,要罚你也罚了,要打你也打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不知道王爷对卫都尉竟然这么有心,你若要我的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在这里和我废话。”梁曲轩倒上床,侧过身体,完全不理会坐在一边湛王。 可他甚至还没躺好,就觉得身后的人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衣服。梁曲轩顿觉不妙,他屁股的鞭伤才愈合,都还痛着,他却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跃了起来,鞋子都没穿就往军帐外跑。 梁曲轩还没跑到一半,臀部一阵剧痛,腰一紧,便被宣世隶甩上了床。 ☆、心病 他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跑什么。本王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卫魁的,本王不在乎他的命,本王只在乎今晚能不能和二少大干一场。憋了有些日子了,本王也不容易。” “宣世隶你这个王八羔子,你cao上瘾了。给老子滚,你信不信我把全军营的人都喊过来看你这混蛋样。”梁曲轩一边挣扎,一边吼。那模样倒像只等着被宰杀的猪。 “有点上瘾。”宣世隶咬着他的脖子,想脱他的衣服,可梁曲轩动的厉害。他几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 梁二少明显体力处于下风,越是纠缠,反抗就越弱。而宣世隶却越玩越带劲,他说的是实话,红花坊一日后,他是真正夜夜都要回忆回忆那天的余味。可惜身处战场,他很难找到机会再和梁曲轩干一次。今晚的事情,他筹划已久,是绝不可能停下来的。 “你又不是没爽到。跟个女人一样扭捏干什么。” “宣世隶,你跪下来,我一样让你爽。这样我就不扭捏,你怎么不干!” “怎么说,好歹本王也是付了夜渡资的嫖客,难道说选择自己的喜好的权利都没有?我就是爱cao你啊,二少。” “我一样可以出价,王爷你倒是开个价啊!?” “啧啧,可惜了,你付不起。二少,本王帮你抹平卫魁的事情,单说这个人情吧,你不觉得在陪本王一晚上也是值得的吗?”宣世隶把手伸入梁曲轩的下身,慢慢在里面摸索起来。 “谁要你假好心!恩。。。啊。。。” “二少,你都硬起来了。” 梁曲轩一愣,骂骂咧咧了几句,突然大吼一声:“不管了!”两三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精光。 宣世隶把他翻了过来,仔仔细细的观察起那一双臀瓣,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红色的斑痕交错的浮现在紧实的臀rou上。他心里痒得很,犹如饿狼一般立刻把双手附上去抓捏起来。 这鞭痕可是他亲手留下来的,此刻简直觉得分外亲切,有种说不出来的归属感一般。 梁曲轩对于湛王得行为,甚感猥琐和怪异。穿起衣服人模狗样的,脱了衣服简直比禽兽还禽兽。他一脚往后踢去,本以为根本伤不到后面的人,可只听一闷哼,他正好踢在了宣世隶胸口,大约他没什么防备,痛得直皱眉。 宣世隶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