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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负。但若要强纳苏某为男妾,却绝无可能。” “你!” 一句全非所愿,令沈无虞又羞又怒,当下朝苏挽之扑过来,将他死死压住,怒声问道,“你竟敢瞧不起我!我有哪里不好?” 苏挽之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唯有眼睛还算自由。他来回扫视沈无虞几圈,轻轻一哂算作回答,随即闭了眼,索性连看也懒得看了。 沈无虞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这样无言的轻蔑简直比污言秽语更折辱人。连日来的担忧,刻意的讨好竟换来这般轻待。 他脑袋一热,把段明幽教他的春风化雨的招数全抛到脑后,只一心想教训身下的人,让他再也不敢无视自己。 撕拉一声,苏挽之惊觉胸口一凉,竟是沈无虞盛怒之下,撕开了他的衣裳。 第11章 蛊惑 “你做什……唔!” 恼怒的质问被人轻易吞入腹中,来不及合拢的嘴里也随即侵入一条湿软的舌头。 那是一个毫无章法却热切的深/吻。 苏挽之拼命地推搡压下来的人,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毫无成效。沈无虞身材高大,又习武日久,力气岂是苏挽之一介弱质书生可比?但他也被苏挽之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不轻不重的拳脚弄得有些不耐,于是伸手扯过附在苏挽之身上的几缕碎布,提起他的双手将他绑在床头。 苏挽之如一尾搁浅海岸的鱼,全身未着寸缕,孱弱苍白的身体在猩红床单的映衬下,隐约发出玉般的光泽。 他似乎一下惊醒了,猛然收缩的瞳孔里具是铺天盖地的红。 的确,何曾见过,甚至听过这样的地牢? 干净清爽的房间,四壁挂着写意山水,桌椅床榻都铺了一层红锦,床边的案几还放着一壶酒和两只酒杯。 分明就是……新房。 “哈哈哈……” 苏挽之忽然大笑起来,自己当真愚不可及,竟悠然自得地在这里过了几天逍遥日子。全不知外人早把他当做送上门来的倌儿,甘愿自荐枕席,只等着大爷临幸。 “你……怎么了?” 沈无虞迟疑地伸出手,轻轻拂过苏挽之的眼角。积蓄已久的泪水经他一拂,便如决堤一般,滚滚而落,他不由愣住, “你哭了……” 苏挽之狠狠剜他一眼,恨不能立刻抹去眼泪。无奈双手被缚,只能放任泪水肆虐。 “你、你不要哭!” 沈无虞向来吃软不吃硬,他接得了拳头,却招架不住眼泪,更不知怎么哄人。立马就从苏挽之身上爬起来,围着他打转,就差没生出条尾巴摇来摇去地示好。 苏挽之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这一笑,就没办法生气了。干脆扯动自己被捆起的双手,给他一个台阶下,“我不哭了,你帮我解开。” 沈无虞想都不带想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苏挽之松开了。 苏挽之下了床,并未表示感谢,更对沈无虞一脸的求表扬视而不见,自顾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沈无虞倚在床头,给自己倒了杯酒,假装不在意地问他。 “衣服。” 苏挽之头也不回,沿着屋子搜了一圈,发现柜子箱子里放的尽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样干果,除此之外,连块布头都看不见,更别说衣服了。 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苏挽之泄气地想,眼光落到桌上铺的绣了龙凤图案的红锦上。 将就裹在身上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颜色…… “喂!书呆子,你在找……找什么衣服啊?” 苏挽之想得入神,等他闻到一阵酒香时,已经被沈无虞抱了满怀。 “松开!你、咳、咳!你又想做什么?” 沈无虞箍得死紧,苏挽之几乎要背过气去,只能死命挣扎。 “我……我要……” 沈无虞居然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不过喝了一杯酒,脑袋就搅成浆糊。此时问他要做什么,他大着舌头我了半天,却答不出个所以然。忽然灵光一闪,刚才这人不是说要找衣服吗? “我要帮你找衣服!”这次倒答得顺畅,胸脯也拍得够响。 “你找得到?”苏挽之狐疑地看他一眼。整间屋子他都翻遍了,莫非这里还有暗格不成? “当、当然了!” 沈无虞豪气万丈地拨开苏挽之,原地转两圈,再晃三晃,就开始认真扒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腰带、外裳、中衣、里衣,剥洋葱似地,连亵裤都没留下。 苏挽之完全被他的举动镇住,根本不敢去接他递过来的犹带余温的衣裤。 “你、你怎么,怎么不要啊?”沈无虞歪起头问他,满眼的疑惑。 “咳、咳!”苏挽之难以直视他赤/裸的身体,尴尬地调转视线,刚想说不用了,身形一歪,被沈无虞压个正着。 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否则这下狠得,非见红不可。 “你又发什么疯!” 地毯虽厚,可也抵不消两人的重量,垫底的苏挽之被沈无虞砸得倒抽几口凉气,后背又麻又辣,他死命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风?” 沈无虞神色迷离地扬起头,停顿几秒,又重新趴回苏挽之身上,认真说道,“没有风啊,而且……我哪有那么厉害,怎么、怎么发得出来风,嘿嘿……” 我可不是在夸你啊…… 苏挽之无奈地躲开在颈间嗅来嗅去的人。 “香!真香!” 沈无虞眯眼嗅了半晌,忽然一巴掌拍在苏挽之胸口上,大叫道,“来人!这个我要了,给我抬回府去!” 苏挽之差点被这没轻没重的一掌震出血来,抚着胸口一阵咳嗽,连之前咬牙逼回的眼泪也给震了出来。沈无虞却浑然未觉,仍沉浸在自己编排的故事里。 才说要买,就自觉充当起搬运工的角色,将苏挽之拦腰抱起,乐颠颠地朝床边走去。 “喂!停下、停下!” 苏挽之急得要哭,沈无虞早就没理智了,要上了床还了得。 沈无虞走了两步,当真停下了。只见他神色肃穆地低下头,凝视着苏挽之,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