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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让琉夏顿感厌恶: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脑低能啊,靠着一张整容过的脸,录音棚修音出的歌,竟然还敢瞧不起弥生?弥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而你只不过是YK流水线上的一个产品罢了。要不是借弥生绯闻上位成功,恐怕你早就被严英丢弃了。 “是吗?所以在你眼里我比弥生更加重要,对吧?”琉夏反讽道。 “当然啊,就像人们听我的歌,只会记住我这个歌手,谁会记得伴奏的吉他手是谁啊。”说完,海砂把剩下的半杯金汤力一饮而尽,“这么快又没了,我去下面再拿一杯,顺便上个洗手间。”说着,海砂站起身,离开座位。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年轻人跑到琉夏旁边的那座兴奋地说道:“喂,快跟我去瞧瞧,季海砂竟然也来了。”他的同伴们立刻激动起来:“真的是季海砂?我超级喜欢她的!”说着这几个年轻人就跑开了。 琉夏顿感大事不妙,于是也跟了上去,只见季海砂正被两个醉醺醺的男人围着,而她脸上的面具也被掀了。 琉夏看到这个场景,心中不禁发笑: 报应来的也太快了吧…… 琉夏完全没有出手相助的打算,他和其他人一样作壁上观。 很快,人越围越多,酒店的黑人保镖马上赶到现场协调。但那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显然早已没有理智,其中一个死命地抓住海砂的手不放,一边打隔一边结巴地说道:“今天我一定,一定要把你带回家,你,你说个数,钱,钱,我有的是,怎么样?海砂?跟不跟我走?” 另一个虽然被保镖双手拽住,但嘴巴还是停不下来:“大家出来玩,爽快点,现在倒好,把保镖都惹来了,放,放开,放开我,你们这些黑鬼!” 黑人保镖听到这个侮辱人的字眼,立刻把他就地摁倒,用英文巴拉巴拉说着什么,一脸愤怒的神情。 “混蛋,我听不懂英文,你这个黑鬼,给我说点我听的懂的,狗杂种!” 这话一出,言语冲撞直接上升为肢体搏斗,而海砂就在斗殴的漩涡中心。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拳,刚好击中海砂的肩膀,她跌跌撞撞倒向围观的人群,正好倒在了琉夏的怀里,还撞掉了琉夏的鸭舌帽! 紧接着,人群中立刻有人喊出:“那不是下弦月的主唱Ray吗?!” 琉夏心中叫骂一声:“可恶!”想转身就闪,却被海砂死死拽住袖子。 无奈之下琉夏一把扛起海砂,匆匆逃离。 后面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和叫喊声“是Ray,是下弦月的主唱!”“他怎么也在这?”“他刚刚把季海砂带走了!”“季海砂不是和Lie在拍拖吗?”“天啊,今天撞大运了,逮到他们两个在酒吧啊!赶快拍下来,传到网上一定火!” 弥生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他独自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车内循环播放着刚刚录制完成的曲子,他有些犯困地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车内显示器上的日期: 已经是情人节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终于可以在录音棚见到琉夏了,才一个多星期没见,我怎么感觉像过了好几年似的。不知道我那四十次的激怒有没有效果,如果可以得到他的“大教训”就好了。 弥生想到这里,心中乐开了花。 可突然严英冷酷的面容从眼前闪过,让他心中一惊: 臭屎严英,又出来捣乱,我可没有对琉夏出手,是……他……对我下毒手的,我才是受害者,不关我的事。 这时,弥生的手机传来一条讯息,他打开一看,是小高发来的一段网络视频。于是点开察看,只见视频里正播放着琉夏带走海砂的情景,而那个让弥生触目惊心的标题为: Ray横刀夺队友之爱,深夜酒吧单会海砂。 弥生顿时面如土色,心痛难忍,大脑如同缺氧一般,让他呼吸困难: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深夜,酒吧,单独见面,到底怎么回事?琉夏,你带着季海砂要去哪里?可恶!难道?难道?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教训?这样的教训……对我来说……也太残忍了! 那双看透世态炎凉的眼 在尽头的未来无限续延 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早已打破面具毫无遮掩 自由之轮,它真的存在吗? (Free Wheel, Dose it exist) 自由意志,它到底多强大? (Free Will, How it strong) 飘忽不定的思绪啊 擅自在指尖恣意绕缠 无法实现的心愿啊 肆意在心中疯狂蔓延 少年看清了真相此刻无言 这世界早已彻底堕落腐烂 是随波逐流还是独自奋战 看似可选却只有一种答案 ☆、第三曲 Metropolis(大都会) Verse 弥生坐在飞往伦敦的头等舱内,心情十分低落,一个星期前在那该死的情人节发生的事依旧让他无法释怀。 那天,就在弥生看完小高传来的视频之后,海砂就来电了: “Lie,呜呜呜,Lie,呜呜呜。” “喂,你不要光是哭啊,你现在在哪?”弥生焦急地问道。 “呜呜呜,我在Ray的家里,呜呜呜。”海砂一边哭一边回答。 琉夏的家?琉夏竟然把她带回家? 刚刚被万箭穿心过的弥生又被伤了一次。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在他家?你看到网上的视频了吗?为什么你们会在酒吧……约会?”弥生不停地提问,此刻他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海砂抽泣着说道:“我们没有约会,是碰巧在同一个酒吧遇到而已,后来我被几个喝醉酒的人sao扰,是Ray把我救回来的。” 弥生听到这个解释,如释重负:“那琉夏没事吧?他和人打架了吗?有受伤吗?他现在还好吧?”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会儿,于是弥生又问了一遍。 海砂依旧没有回应,这让弥生更加担忧了:“难道琉夏受伤了?是吗?他真的受伤了?严重吗?那赶快去医院啊!” “没有,他一根头发都没伤到。”海砂终于有了回应,“你从头到尾都在问Ray有没有事,被sao扰的人是我,是我唉,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弥生这才意识到刚刚确实有些太露骨了,可是对于弥生来说,琉夏可是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啊。 “抱歉,那你有受伤吗?”弥生补偿性地问道。 半晌,海砂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