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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东西,去府里找人帮忙就好了,不然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哪里承的了这么多。”眼瞧着快到王妃房间了,一翌一边加快了步子,一边说道。 “是啊,小姑娘娇嫩,搬不得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惹人怜爱的。”忽然间,红橘冷嘲热讽的声音自前头响起。 她就双手环抱在身前,淡淡看着往这边走来的一翌,唇角轻扬,眉目冷淡。 一翌猛然愣住,抬头看她,竟是没来由的慌乱了。 这......也没做什么,就是搬了个东西而已。 樱桃一向机灵,目光往两边扫了扫,就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低头轻轻一笑。 “你们先慢慢说,王妃还等着我拿东西进去呢。”樱桃说着,便从一翌手里接过锦盒,然后就推门,进了房间。 留红橘和一翌两个人在外面。 “我不过就帮了个小忙而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气氛异常尴尬,一翌扯着嘴角笑了笑,底气不足。 “是啊,帮小忙。”红橘无所谓的点点头,特地着重语气强调了最后三个字,然后也没再看一翌,转身就走了进去。 一翌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话一时堵在了喉咙,再要说出来时,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 一翌无奈。 也不知道都是哪跟哪的事...... ...... 樱桃把盒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的摆在了小几上边。 “小姐你这上回手上的伤都还没好,现在又要拿针吗?”樱桃看这么多的针针线线,还有锦布之类的,想也能想到,予袖是想要做什么。 不免担心。 小姐手艺好,也细心,一般来说,是不会轻易刺到手指的,若是真不小心给伤到了,那之后的一个月里,她都不会再碰针线。 可是现下樱桃瞧着,手指上的针眼,可都还在呢。 “没事。”予袖摇摇头,柔柔轻笑。 她轻轻碰了碰之前受伤的手指,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这倒是让她觉得奇怪。 以前受伤,总是格外难受,就连母亲都笑她,那么小点点的伤口,上药还包扎,可是她偏偏就觉得,被针扎了,是天大的事情。 但这回她却觉得没什么。 本来这衣裳,是早就要做的,后来出事耽搁了,她也就没再去管,现下再想起来,觉得自己还是要完成。 不但要完成,而且,比之前的要更好。 樱桃见予袖兴致头足,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王爷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樱桃无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要是这点樱桃还猜不到,那就真的不用再继续待在予袖身边了。 她吩咐她拿的那些布料,都是男子才会用的颜色,还有腰带玉冠什么的,若说不是给王爷,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予袖低头轻笑。 她昨天晚上就好好的想过了,她想,既然薛琰是真的对她好,那她自然不能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得了人家的情,就应该还报回去。 而她能做的,除了一些小事之外,也没别的了。 譬如,她只会绣花。 所以便想着,亲手做一件衣裳,正好过几日是他的生辰,在那时候,便送给他当生辰礼物。 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予袖正这么想着,手上捏着针,动作一歪,又是刺到了手指。 “啊――”这一声惊呼,是樱桃发出来的人。 她当时就被吓到了,然后急忙回头去找药。 最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才几天而已就被针刺了两下,以前可是从来都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莫不是中了邪了。 待樱桃跑回来的时候,眼前这一幕,让她再次目瞪口呆了。 自家小姐竟然张口就将血珠子给吸走了! 当时她亲眼看着,手一滑,药瓶子就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的往一旁去,滚走了。 顾不得去捡。 “小......小姐,还......还擦药吗?”樱桃支支吾吾的问道。 予袖没有答话。 她方才舔了舔血珠,竟发现有些甜,而且手指头是真的没再流血了。 其实就是看着薛琰这样,好奇,才试了试。 挺有用的...... 予袖新奇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拿起针线,继续绣了下去。 樱桃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不晓得该说什么,就默默的俯身去,将药瓶子捡了起来。 难怪她老听老一辈的婆子嬷嬷说,这两个人成亲之后,夫妻俩就会变得越来越像。 看来这话,确实没说错啊。 不过樱桃转念一想,这小姐日后若是变得跟王爷一样...... 樱桃在脑海里将可能的画面预想了一遍。 可怕,太可怕了! ...... 薛琰今日是被卫宣平拉去喝酒的。 他那小子,已经好一阵没见人了,不晓得去了哪儿,好几次叫他做事都全推了,气得薛琰想拉他过来就打一顿。 今日却不晓得是怎么了,忽然将所有的兄弟都请到了卫府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酒过三巡,也没说是什么要事。 薛琰冷笑,起身道:“算了,还不如回家陪我媳妇呢。” “薛兄,薛兄。”卫宣平急忙拦住了他,着急道:“你不能走!” 薛琰就纳闷了。 看卫宣平这神神秘秘的样子......他还连走都不能走了是吧。 要不是薛琰今儿个心情好,还真不想理他。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薛琰复而坐下,冷着脸说道。 “嘿嘿,嘿嘿。”卫宣平伸手挠了挠头,一副傻小子的模样。 “他这小子是春心萌动的,你看那一脸的痴相!”张承祖夹了一块rou,边嚼着边含糊的指责道:“这段时间,可不都是在追着人家姑娘跑!” 卫宣平又笑了笑,低头,这厢倒是不好意思了。 “哪家的姑娘?”薛琰问道。 这下没等旁人说话,卫宣平已经抢先回答,欣喜道:“安家,安长宁!” 其实这问一问,也等于没问。 这皇城里,有哪些大族,大族又有那些姑娘,于薛琰来说,一概不知,安家长宁不长宁的,谁晓得是谁―― 就是感觉在哪儿听过,有点耳熟。 “他呀,上回在城外,看见人家姑娘给流民施粥,当时就起了色心色胆,结果,被人家手下给打回来了!”张承祖当时就在现场,可是将事情清清楚楚看了个全程的。 “手都快断了,还是不死心,就日日在安府外边派人守着,为了见人家姑娘一面。” 这卫宣平执着起来,也是死活不放弃,冲去安府,被一顿两顿的打,也不当回事,回来之后,还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