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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封信。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就是空白的一片,红橘一点儿都没犹豫,直接就拆开了。 两张信纸,写满了字。 红橘当时只是看着,就难以抑制的张大了嘴巴,眸子里的惊讶之色,让她来不及顾及其它,只是在脑海里一字一句,回想着刚才所看到的。 无论如何,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是不是有这回事......红橘既然已经看见了,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而有些事,是与她这个下人无关的。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它交给王爷,一切如何,由王爷来定夺。 只能这样了。 ...... 屋里的地龙燃的很大。 在屋里头,就算是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觉得冷,就是一直不透气,有些憋闷的慌。 于是予袖偷摸的给窗户开了个小缝。 顿时新鲜的空气涌入,整个人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予袖的唇角也随之扬起。 她站在窗前待了一小会儿,舒服了之后,就将窗户给关上了。 然后她拿了伤药和纱布,走到了床边。 自从给他换了一次药之后,薛琰就不让红橘来了,之后的每一次换药,全都是由她动手。 这真的让予袖悔不当初。 早晓得要成为他的免费奴役工,之前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他,她不会包扎才对。 之前这伤口撕裂的十分可怕,只是薛琰这样子,好的也快。 放在旁人身上,这伤非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慢慢的见好,而且之后手能不能动,都是个大问题。 可是薛琰却不过上了两三回药而已―― 已经凝住,不再往外冒血了。 这伤口愈合的能力,简直是强的不同于一般人。 予袖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放松警惕。 方才沐了浴出来,所是她就穿了一件浅蓝薄纱寝衣,贴在身上,显出女子身段,玲珑美好的曲线来。 特别是俯身下来的时候,领口大开,一眼就能望见衣裙内,全部风光。 一眼可见,是精致的锁骨,再下去是傲然挺立的两个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牛奶般雪白细腻的肌肤,每一丝一点的引诱,都让了看了,慢慢沉迷,便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去。 予袖是在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刚才她着急,随手就扯了件衣裳进去,却没想到,这件衣裳会是这般的令人难堪,特别是―― 她能明显感觉到,薛琰的目光,在肆无忌惮的往这里边扫。 不带一点儿顾忌的。 予袖很想伸手揽一揽自己的领口,只是一方面手上的动作忙不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太好上手去弄。 真是愁人。 于是予袖一边绑着,一边狠狠的咬牙,分外不悦。 最后打结的时候,予袖故意使了大力气,狠狠的扯着纱布,往里头撕扯。 叫他看,叫他还看! 可是就这样的力气,对薛琰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他甚至是完全没有动静。 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予袖起身,想把东西放回去,却是还未迈步,就把薛琰轻轻一拉,拉进了怀里。 予袖一惊,生怕自己会碰到他的伤口,就撑着身子尽量往后边移,突然间碰到了什么,她一怔,便不敢再动了。 “乖,我实在忍不得了。”薛琰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染着的,是满满的情/欲。 然后,他拉着他的一只手,就带进了亵裤里头。 予袖下意识的缩了手指,却被他按住,硬是将硕大握住。 炙热,难耐。 任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方才的那一幕景象,都是受不住的,更何况他因为受伤,已经是素了这么多天。 予袖的身子都不自主的颤了颤。 她当时想着,薛琰受伤,是为了救衿儿,若是这样说起来,她都没有报答过他―― 哪怕是一句谢谢。 不然这回......就当是偿还他一回? 予袖想到这,咬咬牙,那瞬间,心里就做出了决定。 第49章 樱桃 屋子里头,地龙燃的, 熊熊火旺, 似乎就是烧在了人的心里。 而予袖躺在薛琰的身上, 怕碰到伤口尽量的避开了,但是呼吸一喘一喘的, 面色潮红, 显然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累,是真的太累了。 虽然她现下看着衣裳是完好的, 但月白的百褶裙下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算她是百般的不想承认, 但是―― 方才坐上去的时候, 脸都快涨红的滴血, 可是薛琰受了伤, 只能她自己动。 很难受, 是憋的难受。 可偏偏薛琰还在浅笑着看她的笑话, 一副好暇以待的模样。 很美,很难得。 他倒想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来。 不过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予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俯在薛琰身上, 不停的战栗,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点儿的力气。 然后,她极其缓慢的起身。 却被薛琰按住。 他亲了亲她的脸,眸子是染的赤红的一片, 轻轻的呼气,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再动一动。” 就这么一点,薛禽兽怎么可能吃得饱。 予袖的腰实在是酸的不行了。 但是怕禽兽发起狂来会把她直接拆骨入腹的给吃了。 于是予袖撑着身子,勉强动了动,但实在是没有力气。 她抬头,一双眸子浸满了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薛琰,声音软软的,弱弱的,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真的没力气了,腰酸......动不了......” 吐气如兰。 而且薛琰身上,是真的有些硌得慌。 谁晓得他轻笑了一声后,直接就翻了个身。 予袖着急,惊道:“你的伤――” 薛琰的伤虽然严重,但还没有到动都动不了的地步,何况先前在战场上,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要坚持,此番一对比下来,这么点,真的就不算什么。 之后予袖就发现,她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 这体力强的,怎么也不像是个受了重伤昏迷过的人,冲的简直就跟头牛一样,还是予袖看着他手上的纱布又浸了血,这才急哄哄的阻止。 明明已经没有了力气,予袖还得爬起来,再去拿纱布给他换了药。 薛琰竟然还说,实在不行的话,唤红橘来唤。 这样时候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好意思再唤旁的人进来,他说这样的话,不纯粹就是在打趣她! 予袖低头,咬着下唇,默默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