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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变得愈发粗-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褪了睡裙,安清甜躺在了床中央,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欲露未露,若隐若现。 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时不时惹得她细碎的轻-喘。 透过薄薄的一层面料,在他修长匀称的手指在边缘摩挲的时候。她咬着贝齿,明眸半睁,克制起来透着一股无辜。 吻痕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与锁骨上,占有欲这个东西来得可怕,她不知自己这模样,让他的速度加快,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腰肢难忍地不停挪动,这大幅度的动作让她的肩带往下掉,下一秒就露出圆润的柔软。 正是他目光所及,不由得呼吸一紧。 她想遮,却被他拉住了手,动弹不得。 她想开口,又被他吻住,两人胸膛紧贴,他抱住的手用力。 “如愿以偿好不好?”明明是顺其自然的,她偏要用可怜巴巴的乞求语气,听上去无辜又纯-情。 如果说今晚她扮得是纯洁的小白兔,那他一定是狡黠的老狐狸。 那个冷淡又缄默的人拆开了一盒小东西。 安清甜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他怎么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她,对她娇羞的样子几近沉迷,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厮磨,在她敏-感地抖了抖的时候,低哑着声:“帮我?” 她不敢看他,小脸红得彻底。 他身材很好,恰到好处的腹肌格外养眼,倒三角之下… 他抓着她的小手,实践cao作。 这下,她再不好意思看也得磕磕绊绊的,抖着手,一脸热气地为他套上。 压抑克制已久,她每一个动作都是拨撩,身子软得不像话。 他闷哼一声,挺身下了去。 “放松…” 她咬唇。 … “轻…轻一点…” 她双手同时抓着枕头,整个身子呈现在他面前。 他墨色的眸子染了欲。 这副样子,像是着了魔。 与冷淡两个字没有任何关系,说他纵-欲才比较可信。 想到这,她不由得轻笑起来。 他往更深处撞。 “季…季哥哥…” 她破碎的声音带着喘息。 攻势渐猛,她不由得弓起身子,皱了秀眉,“小…小哥哥…疼…” 他的动作因着她的话放慢,很轻,很小心。 她像幼猫嘤嘤地唤,而他总是恨不能把娇软的她揉进怀里。 到最后没忍住,让她掉了眼泪。 末了,季悯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她去清洗。 凌晨时分,他抱着他的女人睡。 温软香甜,黏在他怀里。 半梦半醒之间,她糯声喊他:“季哥哥。” “嗯。”他好好地环抱住她,视若珍宝。 “梦到我。”不知这是不是她潜意识的话。 好不容易把火熄下去的他耳根再次guntang。 * 颗颗水珠自半透明的玻璃上方滑落,形成一道道水柱。 男人半睁着黑眸,浓而卷曲的睫毛沾染了湿意,他转身拉开磨砂的玻璃门,手臂的肌rou线条在此刻呈现的刚刚好,白皙光洁的腰腹看起来坚实有力。 他迈开步,伸手拿了条白色的浴巾系在腰际,镜中映出他浑身淋湿了的模样。 未多犹豫,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曙光从窗帘的缝隙头巾来,洒下一寸寸暖金。 床上的安清甜合着眼睡得恬静,脸颊带着燥热之后褪下的淡淡粉色,露了一小段白嫩的后背在外面。 他怕再过去睡会把凉意传给她,于是摸了摸眉心,弯腰为她捻好被子。 没想到女人因为他的动作换了一个姿势,樱桃小嘴轻咛出不成句的细碎声,声声勾人。 真是个妖精。 抱着她能睡好就有鬼了。 季悯别开眼不再看她,拾起桌上的几团纸巾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手指沾染上的黏腻感并不舒服,他再次打开卫生间的门,水流经过手腕手心到达指缝。 抬眼就是镜子,橘黄色的灯光折射出淡淡的暖光。 他一身的冷意,目光落在自己骨rou匀称的手指上,想起凌晨时分湿润的娇唇,在水渍的润泽之后变得亮晶晶的,好看得很。 娇软诱人…一想到就燥。 他关了水龙头,手也不擦就去了厨房。 第84章 二十四岁 事后清晨的索取又让安清甜瘫在了床上。 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指尖穿插在长发里,季悯无意地一瞥便燥了耳根。 她见了红润的脸颊带起笑意,露出洁白的牙齿, 眼眸亮晶晶的, 揽住他的腰, 用着软糯的江南语调。 “白日宣——” 不容她说完,热血翻涌上来,他直接封住了她漂亮的唇。 开了荤真好呀。 安清甜的眉间是化不开的欢愉。 他垂眸一觎,在她胸口的风景处留恋。 再往下,指尖碰上她盈盈的腰肢,她身子软,光滑白腻, 终是又揉进怀里好好吻了一番。 末了, 他拾起早就被扔在一边大白色浴巾给她裹上。 他站起身, 不着一物地抱她去浴室清洗。 她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一身娇嫩的肌肤红红的, 锁骨与脖颈处布着他的痕迹。 唇瓣微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看起来无辜又纯情。 他一向不是乱来的人, 但看到她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还是滚了滚喉结, 闷声拿起了花洒。 水温调得刚刚好,所有温柔都是在体贴她。 而她却在温水浇在身上的时候, 伸出胳膊,右手食指抵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含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季哥哥,你要轻一点喔。” 床笫之间怀中的女人此时甜糯着嗓音拨撩着他。 季悯差点没把持住。 而她佯装成没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大安分的小手摸上他精实有力的腹肌,肆意揩油。 手感真好。 “别乱动。”他敛眸道,极度克制地提醒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安清甜像是没听清似的,扬起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相当无辜:“我们已经有了第二次了呀。”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全程压着那股燥热为她清洗身子。 两人洗好走进卧室,简单披着大浴巾的她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道:“其实做起来也不是特别疼…就是次数多了人不太受得了…” “……”他一语不发地沉着帅脸。 她打着哈欠,一脸的烂漫,目光落在蜷在床角的白色衬衫,转头对他嗔怪道:“诶,衬衫都皱了,都怪你。” 他别开眼,表情不大自然,“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却娇着声:“不要,就喜欢穿你的衣服。” 最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