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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已经想要躺尸了。 但他的心却仿佛是一个逐渐膨胀起来的气球一样,里面充满了名为快乐的气体,这使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愉♂悦♀感。 嗯……忽略哲学符号。 顾辞:“来来来赶紧吹蜡烛许愿切蛋糕,我想吃这个蛋糕很久了!” 沉枫:“哦。” 于是就做了如上举动,沉枫闭上眼许愿:MW千秋万代一统江湖萌萝莉教主万岁万万岁! 他吃了第一口蛋糕后整个蛋糕便被跃跃欲试的众人愉快地瓜分掉了,他举着刀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乱七八糟的打闹。 “我给你说领队,今天的晚饭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世界冠军队给你做的饭,怎么样!” 沉枫看着一桌子奇形怪状的饭菜,感动得差点哭了。 “我谢你全家……”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很和谐的生日宴会啦。 最近开始佛经修身养性的顾星辰:“阿弥陀佛,一群智障。” [架空-西幻骑士设定-沉枫为MW骑士团领队] 鹰隼破穹之声伴随着万箭齐发所带来的凛冽风声将午后的沉睡的白昼再一次从童话式的梦境中唤醒,沉枫走过满地血色,钢铁战靴与石板碰撞所发出的铿锵声恰似歌颂信仰的战歌。他笔直的身躯包裹在坚硬而冰冷的铠甲里,死亡的飓风席卷在尸横遍野战场,他微垂下眸子掩盖住自己眸底的晦暗冷寂,鲜血与哀鸣并未令他动容半分,他并非骑士,他仅仅是MW的狂热信徒罢了。 他踩过尘垢与血腥,踩过黑底绘晶莹雪花旗帜的旗杆,斑驳错杂的气流拍打在他的脸上划下道道血痕,紊乱的空气和乱窜的暴躁因子唤醒了他深埋在血液和骨髓中的糟糕东西。他曾为此浑身伤痕,用血祭奠和证明过一些虚幻之物。而今他用力握紧了手中的骑士剑,让冰冷剑柄上的花纹给他带来的痛意平息他跃跃欲试的暴躁神经。 “诸神给予我如蜜哽喉的痛苦和纵欲凌迟的欢愉,我愿以朝圣的姿态用鲜血和骨rou叩问真谛。因手持玫瑰而暗藏刀剑,求赐神罚于我身,只求MW千秋不败,万世长存。” 第69章 一下船大家就作鸟兽散, 背着行李包撒丫子跑上了岛屿。至于谁是鸟谁是兽……西门吹雪摸着自己扁平的行李包, 忿忿地说道,“血沙那个鸟人!” 刚刚争夺必需品的那个环节,他在和面具硬碰硬两败俱伤后, 结果被一旁作黄雀状的血沙一网打尽, 然后他和面具两人相对无言欲哭无泪。 “为什么他们选了念雪,没有选我?” 在踏上这片岛屿的土地后,顾辞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因为你肯定是要跟着我的。”血沙回答道, “所以他们犯不着选你。” “喔。”她点了点头, “也对哦。” 过了几秒钟, 她突然说道, “才不是我跟着你, 是你跟着我,我才是队长。” “好的。”血沙从善如流地点头, 说道, “队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我们先去地图上面的标注的第一个地点吧。”她看着地图, 顺口问道,“血沙你不转向吧?” 血沙:“……” 过了好一会儿她没等到血沙的回答, 然后她侧过头去看他,“怎么啦?” 血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哈哈哈血沙你居然转向啊哈哈哈哈哈嗝……” “是啊。”血沙看着她,说道, “我分辨不清方向,所以这就交给青柠你了。” “啊……”没想到他一点都不生气,不过这也是正常事,和她反倒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她更像一个小孩子了,她顿时感觉好糟糕。所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敷衍似的说道,“知道啦。” “嗯。”血沙点了点头,“我跟着你就行。” “好的。”虽然感觉他这句话好像有点其他的意思,但她也没细想,只是点了点头,抱着地图开始研究,而他低头看着她认真研究地图的样子,那一贯清冷的黑眸究竟染上了怎样的色彩,此时的她已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地图上,所以并未有丝毫察觉。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对上的是他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彼时他目光里的侵略性似乎浓烈了些,她下意识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但是在感性的带领下却又放松了身体和神经。为了掩饰刚刚一刹那的不安,她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角,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血沙没有丝毫被抓包后的难为情,他从容地移开视线,将目光投向岛屿更深处,说道,“我们走吧,你的包给我。” “好。”她也没有矫情,直接将她的背包递给血沙,然后仰起脸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怎么谢?”血沙问道。 她一下子转过头来,其动作幅度过大导致她差点撞在血沙的胸上(……),然后她腾腾腾后退了三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血沙,然后控诉道,“血沙前辈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幅样子好像她被始乱终弃了一般…… 血沙:“???” 顾辞:“面具告诉我说,男人和女人说‘怎么谢’的时候就是在暗示用身体来感谢!” 血沙:“……呵呵呵。” 顾辞:“难道不是吗!!!” 血沙把张牙舞爪的少女一把拽过来,用手强硬地按上她的头顶,然后说道,“小辞。” 他低沉的声音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她在他大手的压迫下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他。他也看向她的眼,这样直勾勾的视线相交势必会有一个人败下阵来,而这个人当然是她。 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一缕黑发调皮的划落在脸颊上,若有似无的撩过她因侧头而露出的一小截白嫩脖颈,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大T恤,稍微有一点松松垮垮,在这样的场景下别具风情。 他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堪称美景,也能明确感觉得到这美景对于自己的冲击力。可他低头看着她,压着她头的手丝毫未动,他用一种淡淡的却有着命令语气的口吻说道,“以后别和面具学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那些知识还是很有用的啊……”她轻声抗议着,但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可以。” ——我会用各种方式来亲身告诉你那些有关男女问题的答案。 这是他未出口的话语。 血沙收回自己的手,声音沉稳,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他知道他正在努力压抑着似乎能撕裂胸腔的汹涌情感,他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很危险,说不定哪天这种强行压制的平衡就被打破,介是他做出来的事可能要比那夜在顾星辰房间里的强行表白还要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