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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韫,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 二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世家不除,西燕王朝......覆灭之日,指日可待!” “二爷,阿韫会陪着二爷。无论发生什么,阿韫都会陪二爷一起走。” 二爷一笑,爱恋的摸着他的头。亲昵的亲吻几下他的面颊。 谢安韫忽地想起什么,抬头对着二爷说道:“那个黑衣人,我也许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35章俺真救不了了。待高审之后还是被锁了。要不我发贴吧里,你们来看吧。要是同意举个爪,没人说那就算了。以及,接下来三个星期兮兮要准备考试的事情,要复习。所以不会补rou,因为不是说兮兮卡rou么?就是如果35章比较多人同意发在贴吧的话,我大概会补rou。但补rou不会在这三个三期内。 好了,同意的留爪吧。 ☆、几方算计 “那个黑衣人,眉间一滴朱砂似曾相识。” “嗯?阿韫见过?” 二爷从身后抱住他,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谢安韫低头看两人十指交缠,“若是没认错,昨夜见过一面。” “昨夜?”二爷一顿,强大的记忆力瞬时便记起昨夜所看的报告,阿韫昨天可是一整天与那个叫杜遵素的在一块喝酒。 “昨夜杜遵素被我喝趴下,前来接走他的黑衣少年同样于眉间有一颗朱砂。且那少年与黑衣人的眼神颇像。” 二爷沉吟了会儿,道:“你怀疑杜遵素?” 谢安韫摇摇头,道:“从未信过。” 二爷瞥着谢安韫,右眉挑得高高的,眼里明明写着:不相信,却相谈甚欢? 很明显的,二爷还吃着醋。 谢安韫冷漠,当成什么也没看到,接着说道:“兴趣爱好相同,两个陌生人言笑晏晏如旧友。未免巧合过多。” 二爷把玩着他的葱指,“倾盖如故,相见恨晚,一见如故......二爷,以为如此。” 昨夜不追究,不代表不在乎。 相处五年,自知阿韫性格如何。若无人煨暖他,他便是一块冰石。可昨天,和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陌生男人,把酒言欢。 说不在乎的话,谁也不会信。 谢安韫身体扭动挣扎,两人身体紧贴,衣袖早已纠缠在一块。这一动,便是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发出。 谢安韫调整好位置,从背对着二爷到侧面对着,可以和二爷面对面,清晰地看清对方的样子。 “你吃醋了?” 二爷一怔,也没隐瞒,大方的点头。 “是。昨天我很不开心,真想砍死跟你一起的混蛋!” 谢安韫微微一笑,道:“昨天之前阿韫也在吃醋。我讨厌二爷和江漾很亲密,讨厌你们好像有独属于自己的回忆,讨厌没有我的二爷的记忆,讨厌江漾叫二爷叫得那么亲密。每次看到江漾叫二爷很亲密的时候,我就想砍死霸占你的混球!” 二爷征然,不一会儿便抖着肩膀在谢安韫的肩窝里笑开了怀。 谢安韫一愣一愣地,“二爷觉得很好笑?”语气平静,颇为危险。 二爷一顿,那嚣张得意的笑戛然而止,讪讪的解释:“阿韫在乎我,所以我就...开心过头了。” 谢安韫冷冷地瞟他一眼,勉强接受这解释。 二爷松了口气。 丝毫没察觉到这行为已归类于畏妻一族,若是有人提醒,大概二爷会将之曲解为爱妻行为。 谢安韫收回视线继续说道:“杜遵素出现得太巧合,他给我的感觉过于高深莫测。而且跟我有太多巧合,我不得不怀疑。” 谢安韫眯着眼认真的分析,二爷瞅着他认真的小脸,只觉心都要融化了。 想想那杜遵素不过是因对谢安韫起了思慕的心思,投其所好,却因此被怀疑。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活生生的例子。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家阿韫思路不同于常人,对于别人怀着目的的思慕,他只会看到目的,不管目的是为了什么。 他只看到那份目的背后的欲望,并因此提高警惕。 这份谨慎心很好。 如此二爷再也不用担心那些狂蜂浪蝶了。 二爷心情大好的赞叹,看着他家阿韫,怎么看怎么宝贝。 幸好人是他的,早早便被他定下。要不然......不。没有假设,眼前怀里的人已在他的怀里,被他捕获到。 这就是结果。 “二爷,你打算如何?” “若如你所猜测,杜遵素在青衣中的地位恐怕只高不低。但他跑到宜州来追杀一个江漾便显得奇怪。除非——” “除非什么?” “两个猜测。一为江漾有值得杜遵素追杀至宜州的本钱,一为杜遵素被青衣所排斥。或者原因两者皆有。” “二爷更倾向于哪一个猜测?” “两者皆有。” “嗯?” 二爷轻笑:“一个人的决策和一百个人的意愿相违背,就会遭到毫不留情的背叛。再者,江漾一人自江陵逃到宜州,一路躲过追杀,这能耐可不小。” 谢安韫神思微动,他本也疑惑江漾一人如何躲过追杀,现今看来确实有不简单之处。 “只是凭何断定杜遵素为青衣所排斥?” “从江漾安然逃到宜州分析,固有江漾自己的本事,也有追杀他的人很少的缘故。我猜测,追杀江漾的人仅有那个黑衣人以及杜遵素。杜遵素手无缚鸡之力,身边却仅有那个黑衣人。一路追杀,不达目的不罢休。这种感觉,倒像是不得不为。我想,杜遵素是定下了什么约定吧。” “杜遵素和青衣内部某些人定下约定,以江漾的命作为赌约。江漾安然逃至宜州,青衣出手相助者应是不少。二爷,要如何处理青衣?” “青衣一事,关键点还在杜遵素。” 二爷,打着将青衣降服的目的。青衣都是书生,书生手上一支笔,堪比神兵。若能为己所用,不亚于如虎添翼。 关键点在杜遵素,就要跟杜遵素博弈。博弈的棋子就在于江漾。 而江漾......“今天越殊那儿来了封信,倒是说起了不少关于江漾的事。” 江漾猛地自黑暗中睁开眼,左手用力地按向肩膀,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神思无比的清醒。 他自黑暗中醒来,面对满室的黑暗。可这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又比之以前,更让他安心。至少这黑暗实实在在,没有让他恶心的yin言秽语和肮脏的触摸。 江漾眼中的神采全然被黑暗吞蚀,不见半丝希望。恍若行尸走rou。 他偏头看向窗外,保持那个动作,仿佛已死去的尸体。躺在床上,等着腐朽。 白日里会嫉妒会歇斯底里的江漾在这一瞬全然不见分毫痕迹,如同泡沫,消散无痕。 江漾是江家的庶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