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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开始写。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她只注重理论,不注重动手做实验,怎么行? 等到别人都做完实验离开后,终于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去跟她说话了。 “老师,坏了,不是我弄的。”她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跟小蕾推脱责任时一个样儿。舒赟心里很开心,面上却装作一本正经。 换好万用表的电池后,她开始笨拙地接线,也难怪她不爱做实验。但她交流能力很强,理论知识很扎实。 舒赟用了三年的时间共发表了16篇SCI和EI检索论文并且顺便完成了自己的博士毕业论文后,因为他的导师一直跟东江光电研究院有合作,到博士第四年他就直接被推荐到了研究院实习。 苏芙蕾大四那年的秋季校园招聘,东江光电研究院依照惯例安排了东江大学专场。舒赟认真研究了每个校招职位,发现行政助理岗十分适合苏芙蕾,他故意把招聘消息转发到朋友圈,明着是为了给自己的单位做宣传,实则是给即将毕业的苏芙蕾看。 苏芙蕾很聪明,简历做的很漂亮、面试也表现的很出色。如舒赟所愿进入了舒赟管辖的办公室。 “经理,你在想什么呢?”苏芙蕾探头问。 舒赟微微一笑,缓缓起身,已经四年了,这些话憋在心里已经四年了,今天说出来后如释重负。 谢谢你,shu芙蕾。 “我送你回去吧。”舒赟在床边提起一个礼品袋,“这个,送给你,端午节礼物。” 苏芙蕾喜滋滋的接过礼物,“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本田SUV缓缓启动,苏芙蕾看向第三排靠右第一个窗户,夜幕中,对比上下和左边的光亮,它显得格外遗世独立。 ☆、最好的怀念是不再联系 回到家,苏芙蕾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忆着经理讲的故事,心里有些难过。 打开经理送的礼物:一个微型电子天平,量程2kg、精度1g,是做甜点时用来称各种成份的称量器具。 苏芙蕾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 假期结束,上班。 苏芙蕾忙里偷闲,专心致志地在研究手机软件里舒芙蕾的做法。把舒芙蕾定为自己的甜品处女作目标,实在是有些大胆。但既然处女作是用来纪念的,干嘛不用与自己相关的舒芙蕾呢? “芙蕾,你在干嘛?”章志哲的突然出现吓了苏芙蕾一跳。 苏芙蕾慢慢抚平自己受了惊吓的小心脏,“志哥,你下次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好吗?” 章志哲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呐。他像往常一样,一把抱起苏芙蕾靠背的白色狗妹抱枕,揽在怀里。 苏芙蕾抢过抱枕,抱在自己怀里,护住自己,“志哥,你要干嘛?” 章志哲坐到苏芙蕾座椅的扶手上,“芙蕾,请教你一下,我圣诞节应该送小薇什么礼物啊?” 圣、诞、节?还早吧?现在才五月底,是不是应该先考虑七夕情人节的礼物? “圣诞节是小薇的生日,是我们俩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所以想现在就开始构思,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嘛。”章志哲极其耐心地解释。 “哦~”苏芙蕾实在想不出其他回应了。 章志哲上本科的时候追过一个女生,也是他追的第一个女生,追得很认真,坚持了很长时间。当年的圣诞节,章志哲买了帽子、围巾、手套,兴高采烈地送给心仪的女生,可惜,人家没收。章志哲一生气,退货! 苏芙蕾哈哈大笑,简直要笑弯了腰。章志哲皱了皱眉头,叮嘱道:“你帮我cao着点儿心啊。”灰溜溜回了自己的工位。 圣诞节?雪花纷飞,是一个很浪漫的节日呢。 大一的圣诞节,邱洋专门从北京赶来东江,飞扬的雪花中,他的侧脸很俊美。苏芙蕾从宿舍二楼的楼道窗口偷看他,他在等女朋友,等了很久,不时把手放在嘴边呵几口气,很冷的天却没有丝毫的厌倦。 苏芙蕾若无其事地下楼,假装抱歉,他微微一笑,拿出背包里提前买好的帽子和围巾,温柔帮她戴好。冰天雪地,她的心好暖好暖。 “为什么没有手套?”两人走在雪地上,雪咯吱咯吱响,印出两串长长的脚印。 “我给你暖手。”邱洋口袋里抓住苏芙蕾的手抓得更紧了一些。 “那这只手呢?”苏芙蕾晃了晃另一只悬空的手。 邱洋把她那只手放进她的口袋里,“等会儿再翻你的牌儿,别急。” 所以,一路上,俩人从一左一右换到一右一左,再从一右一左换到一左一右,重复了多次。 晚上,邱洋把平安果洗好切成块,放在开水里泡,泡的热热的,一块一块送到苏芙蕾嘴里。 异地恋,见面就是最大的礼物了,更何况还有精心挑选的防寒工具和平安果。 邱洋啊邱洋,有你真好。 在东江待了一天,邱洋就要回北京了。 校门口的站牌,苏芙蕾抱着邱洋,“不想让你走。”每次邱洋来,苏芙蕾都会去火车站接他,每次邱洋走,苏芙蕾只把他送上公交车。其实,苏芙蕾很想把他送到火车站,在候车厅陪他,直到他上火车。可是,邱洋不允许,他不想让她一个人回学校,这跟她一个人去车站接他完全不同。接到人后,是欢乐的,即使是独身一人去的车站;送走人后,是伤感的,即使是两个人一起去的车站。 “下次再来看你。”邱洋从包里掏出一双用一根毛线系在一起的毛绒绒的手套,微笑着给苏芙蕾戴上,“我不在的日子里,让它替我给你暖手。” 系手套的毛线在苏芙蕾脖子里挂着,她撇撇嘴,晃晃两只手套,手套带动毛线绳儿一起摇摆,“这样是不是太像小孩子了?” “这样你就不会弄丢其中一只了。”邱洋知道苏芙蕾老是丢三落四的,“况且,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啊。” 苏芙蕾吐了吐舌头,没敢再啰嗦。毕竟他说的一点儿没错。而且,临别在即,我只想好好跟你待一会儿,其他的话都是多余的。 车来了,邱洋替苏芙蕾整理了帽子和围巾,依依不舍上了车,车渐渐走远,很快就消失在纷飞的大雪里,苏芙蕾在雪地里站了很久。就像邱洋在楼下站了很久一样,很冷的天,没有丝毫不悦。 那段时间,宿舍流行织围巾,她就也赶了流行。挑毛线时,综合邱洋天生泛黄的发色和光滑白嫩的皮肤两点,就选了酒红色。 苏芙蕾一直都是笨手笨脚的,动手能力不强体现在各个方面,室友很快就织好了围巾,她老是织错,拆了,重新织,反反复复。 她吐槽:看来,你今年是戴不上了。 邱洋笑笑:我是不是应该担心我明年也戴不上? 她在手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