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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怎么才能找到两个人在一张床上和谐共处的方式?”的意思,顿时就住了口,硬生生转了话锋,“算了,反正你以后睡你的床。” 少荆河松了手臂,束手坐在旁边,终于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教授,我不是……我没有想要干嘛。我就是……” “我知道。”梁袈言也回看他,眼里带了点无可奈何的浅笑,“你要想干嘛会背对着我吗?” 少荆河看着他眼里那点笑,不确定这是在夸他老实还是骂他笨,但他既然笑了,终归应该是自己没惹他生大气。于是整个身体松懈下来,也跟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我……是怕睡着了胳膊腿乱摆,不小心碰到您。” 梁袈言也不好意思提醒他昨晚上在沙发上怎么就不怕碰了他了?反正现在看他就觉得他只会冒傻气,忍不住摸摸他的脸安慰:“好了,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没坏心思。而且也看得出,你果然都是一个人睡的。” 少荆河抬起头,不甘心地问:“难道您还怀疑我吗?” 梁袈言拧拧他的耳垂:“你24了,长得又好看,我有任何猜想都是合理的呀。” 少荆河垂下眼,笑得很无奈。 他那笑落在梁袈言眼里,看着看着,忽然升起几分真的惊诧:“少荆河--” “嗯?” “你不会--你难道真的像你姑姑说的,没交过女朋友?”梁袈言回味起自己问出的这话都觉得不可思议。 少荆河抬眼:“交过一个,不过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就牵过手。” “啊?”这话听得梁袈言难以置信。现在的大学校园还有这么纯情的恋爱? 少荆河也不提“她想我不想”之类的事,只有些后悔:“是我不对,不喜欢就不该答应交往。还好她现在交了新男朋友,挺幸福的。” 梁袈言多少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看他内疚,便打趣:“那其他女生呢?你不是来面试第一天就信誓旦旦对我说,你喜欢女生吗?” “我那不是怕--”少荆河倏地住了口,又抬起眼来看他,厚脸皮地笑,“您没听我姑姑说吗?我以前还不吃辣呢。” 梁袈言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阵,促狭地问:“那现在能吃了?” 少荆河多聪明的人,从他刚才看自己那阵眼神里就明白他那意思,于是立刻答:“我也不是什么辣都吃,只陪着您吃。您要是哪天不吃辣了,那我也不吃了。” 您是男的我就喜欢男的,是女的我就喜欢女的,看您。 梁袈言又望了他一阵,唇角含起一抹笑,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哪儿学来的油腔滑调?” 昨晚上他们俩都没睡好,今天又是开会又是打架的,午后这觉对精神损耗弥补很大,所以足足睡了四个小时,醒来的时候都快吃晚饭了。 用了跌打油,梁袈言的腰好多了,除了还有些痛,行动已不受影响。 今天下午虽然还有会,不过他和江落秋两个宋空林都主动给他们请了假,所以起来之后两人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等着吃晚饭了。 临近傍晚,各小组的会议也纷纷告一段落。 鱼村平时就没什么游客,村长又早早做了安排,所以民宿里现在就只有他们这二十来人。所以会一散,民宿楼里也渐渐热闹起来,颇有些像学生宿舍放学后的喧闹。 少荆河对梁袈言说:“教授,反正还没吃饭,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带你去今天我们去的那个卑罗祠堂,可有意思了。” “好。” 梁袈言也不想一直在房间闷着,出去外面大厅又怕撞到江落秋,所以答应得很爽快。反正跟少荆河散步,有没有意思他都愿意去。 两个人出门下楼,沿途遇到不少人。 中午梁江两位教授打架那事,有人还不知道,但多数人都有了耳闻。毕竟那么大动静,这里统共也就这么些人,全集中地住在一起,下午两位又都没有出席会议……各种因素凑起来,宋空林几个老师一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那就更纸包不住火了。 所以沿途遇到的人看到梁袈言,都不约而同一副“想不到梁教授也是会打架的人啊”的表情,要说惊诧也惊诧,要说佩服也佩服。 梁袈言全都视若无睹,一概微笑以对。少荆河跟在他后面,两人迅速出了民宿。 去卑罗祠堂的路上还遇到了路萌和池春燕,两个女生都很关心梁袈言,一见就赶紧上来问候:“梁教授,听崔老师说您腰伤得厉害,现在好些了吗?” 梁袈言点头:“嗯,用了马教授的药,好多了。” 两人看他现在行动自如,终于放下心来。 池春燕瞧他们要去的方向,又问:“要吃饭了,你们还进村吗?” 少荆河答:“嗯,教授在房里休息了一下午有点闷,我陪他走走,不走远。你们呢?下午都在村子里?” 池春燕说:“那可不。你走了之后我们挺担心的,后来才知道是梁教授和江教授闹了矛盾。好在宋老师说解决了,所以我们才没回去,就还是按照原计划在村里走了走。逛了一下午,现在才回去。” “祠堂里现在还有人吗?”少荆河问。 “没了吧。”池春燕看看路萌,又对他说,“我们刚才那边回来,反正里面现在静悄悄的,应该是没人还在里面了。你们现在要去?”她惊讶,“现在这天色,里面恐怕看不清什么了。” “嗯,看看吧。”少荆河抬头看看天光,“不行的话我们就往别处走走,不碍事。” 和她们分了手,梁袈言还挺好奇:“怎么被你们说得,那祠堂都快成观光景点了?昨天老板娘不是让我们晚上别去吗?” 少荆河对他一笑:“去了您就知道了。可有意思了。” 第64章第64章 五点多的天光纵然比不上正午骄阳,但也还不至日暮,光照一如午后。 所以少荆河带着梁袈言到了祠堂门口,两个人就不走了。 梁袈言先不忙进,光在门口就看了好一会儿。 一开始他也不说话,只是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然后才开口,对少荆河解说这祠堂的座向,门楣的制式,前后左右的长宽,门面上有无特殊纹样等等。 比起研究者,他更像个孩子终于见到了仿佛只存在于书上的城堡,脸上洋溢起好奇与兴奋。 梁袈言沉迷于祠堂,少荆河则站在一旁观察着他,眼里笑意浮滥。 看着本来就容仪秀丽的梁教授一旦回到自己熟知擅长的领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