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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校服,陈海清咬咬牙说道:“胃疼而已,真不冷。我胃本来就不好,经常这样,我习惯了。我们赶紧查完回家吧?太晚了。” 谢安没有因为陈海清的解释就停下手中的动作,脱下外套后直接把衣服披在他身上,按住他想反抗的双手说道:“胃疼也穿着,手都冻成这样了还说不冷。胃疼怎么都不和我说?带药了吗?要不要喝点热水?吃坏肚子还是什么?不可能无缘无故胃疼吧。” 陈海清朝他眨眨眼道:“药在包里,就……一不小心吃了点冰,我以为不会有事的。” 谢安突然想起林喻在军训时和他说的话,陈海清不能吃油的辣的,他怎么就没联想到他不可以吃冰淇淋呢? 还放任他吃了一个冰淇淋。 谢安越想越心疼,突然感受到一只冰冰的手覆上他的眉头,他缓过神看着一脸担忧的陈海清。 陈海清小声道:“我知道我自己不能吃冰还吃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别皱眉头了,会有皱纹的。” 谢安深呼吸一口气,展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你没错,我下次知道了,先吃药吧?你下次身体不舒服就和我说,知道了嘛?” 陈海清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小瓶药,倒了三颗出来,放入嘴中咽了下去,然后朝谢安讨好地眨巴眨巴眼睛,道:“那我们继续吧?查完就可以回去了。”谢安点头。 两人走到教学楼的楼顶,看到一个穿着灰色羽绒服的身材有些矮小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天台上。 谢安看到那背影,皱了皱眉,正想和陈海清说别出声,就听见陈海清大喊道:“那个先生,美食节已经结束了,请尽快离开校园,谢谢配合。” 男人缓缓转过身,手上正抛着一把小刀,陈海清打算再说点什么就被谢安一把拽到身后,谢安冷着脸说道:“冯世你来干嘛?” 冯世眯着眼笑道:“我来看安哥的演出的啊,顺便逛逛校园,我这辈子都进不来的校园。” 谢安抿着嘴,把陈海清护在身后,一边观察着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 冯世见谢安没说话,便一边抛着小刀,一边缓缓地往前走,走到离谢安还有十步的距离时,谢安突然问道:“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 冯世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没想到无所不能的安哥还有不知道的事。” 谢安耸耸肩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么恨我干什么?我初中三年没干过得罪你的事吧?碰见我底下的人欺负你,我都会出言阻止。 “但是我不懂,你这么讨厌我是为什么?从初二开始你就处处和我作对,如果你是想当那些人的头,现在你也确实当了,但你还是在找我麻烦。可以问问原因吗?” 冯世依旧眯着眼,手中的刀却不再抛起,而是紧握在垂下的右手中。 谢安将手背在身后,轻轻拉起陈海清的手,在上面划道:慢慢后退。 陈海清咬着唇,轻轻挪动脚步,发现谢安并没有跟着移动的意思,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个问号。 谢安心中叹了口气,果然,让他一个人跑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抬手在他手心中写了两个字:相机。 陈海清默默将手伸入口袋里,凭着感觉划开相机,打开了录像,将手机摄像头从口袋中探出。 冯世突然轻笑了一声,道:“摄像?小朋友,你的摄像头反光了呦,一闪一闪的呢。安哥,既然你不是诚心想知道,那就等我们日后再好好谈吧。 “两位这么不欢迎我的话那我就走了。祝两位今后生活,幸福、美满呀。”然后抛着小刀与两人擦肩而过,离开了。 谢安舔了舔嘴唇,转身说道:“没事了,我们继续吧?”然后就看到陈海清蹲在地上,谢安心中一惊,跟着蹲下来问道:“怎么了?” 陈海清摇摇头,小声道:“吓的。站不起来了。” 谢安:……也是,他以前一直在好学校,可能没见过这么抛小刀的。 然后缓缓将他扶起,轻声哄道:“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陈海清摇摇头道:“我怕他捅你一刀。” 谢安:……其实刚才他也挺怕的。 谢安故作镇定地说道:“不会的,放心,冯世为人小心谨慎,他不敢在这种地方动手的。” 经过这件事后,两人草草检查了两栋楼,谢安就送陈海清离开了学校。 谢安回到宿舍才想起来他的舍友今天请假回家了,所以今天晚上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惹!耶! 谢安开心地打开手机就看见一个从阿鲁巴打来的电话。 谢安:……又来。 谢安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另一头传来那个熟悉的懒散的男音:“平安夜澹雅要开一个party,安哥来吗?” 谢安坐在桌前摊开错题本,转着笔问道:“黑区的party我过去干嘛?干架吗?” “黑区没人敢在澹雅里打架的好吧。我这不是担心你平安夜又被你父母放鸽子才邀请你的嘛?来不来啊?三大家的人都会来一些,挺热闹的。” “我真的不想和黑区的人有太多接触,除了阿雅他们。” “那你今年平安夜又一个人过咋办?要不我去你们家陪你吧?” “别了吧,你多陪陪晓晓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过了,早习惯了。话说那姑娘怎么回事啊?和店里看到的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是双胞胎吗?” 另一头沉默了一会才说道:“那什么,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贺颜哥的事吗?” 谢安诚实地回答道:“不记得了。” 楚怀宇似乎早就习惯了,并没有给他回忆的时间,直接说道:“贺颜哥和瞿颖逸决斗的那晚,留言让我去找他的妻子和女儿。 “我照着地址找到那里时,他的妻子已经遭遇不幸,她怀中有一个脸部被割的血rou模糊的女孩的尸体。 “因为女孩脖子上没有挂着她父亲送她的贝壳项链,所以我确定那不是贺晓。 “最后我在床下的柜子里找到了贺晓。她的母亲就是在床上被杀的,但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色,只是抓着一把小刀,看见我后,就昏了过去。 “我将她带回我的住处,开始的几天,我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我把她的沉默不语当作是失去父母后过度悲伤导致的。 “直到有一天,我将贺颜哥房里的植物和其他遗物全都搬到我家后,才发现前几天还握着小刀一言不发的她突然变了样。 “她蹲在一株植物前,手中没有了一直握着的小刀,而是拿着属于她父亲的墨镜,问我:‘哥哥,爸爸的墨镜怎么会在这里。他忘了拿了吗?’,然而我前两天才亲口告诉她,她父亲已经去世了。” 谢安突然问道:“她失忆了?” 楚怀宇苦笑了一声:“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