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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什么不好告诉我的?爹他到底是去给谁扫墓啊?” 抬头怒视着楼鑫,放下绣花针。“你问这个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摇摇头,“这能有什么用啊。” “那就不要过问!这是你爹的事情,管那么多干什么。” 真是的,自己干嘛找一个死人的麻烦!“不说就不说,我才不想管你们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 二娘的墓不在祖坟中,当年就在生儿离家后突然地离世--自己对爹娘的好言相劝,才征得了立碑。二娘的身体本就不好,偏偏又被大家发现那件事情--明明分开一段时间就好了,生儿却在那晚消失了。这一不见,已经十年。到了墓前,手中的纸钱惊落。有人来过… 躺在长亭中,是最惬意的事情。最近几天,围墙对面都有些嘈杂的声音。一直这么下去,自己还怎么睡觉? “少爷,虽然现在的天气不再那么冷,你也不能就这么躺在长亭里睡觉。”轻拍吴穹的肩膀,“小心受凉。要午睡,还是回房吧。要不然我去拿毯子来也行。” 睁开眼,阴冷的天见不到太阳的一丝光线。“只是躺着而已,你不必太担心。我也没有睡,对面的声音那么大,我怎么睡得着。如果一直这么吵,是该考虑换个地方了。” 对面?看向长亭后的围墙,记得对面也是一个宅子。“应该是在打扫,少爷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之前对面都没有什么动静,怎么这几天就突然要打扫了?”坐起身来面对着围墙,自己讨厌不安静的地方。 “少爷你不要在意,也只是几天而已。我听说对面有人买下,许久没人居住的屋子是得好好清扫一番的。过了这几天应该就好了,要不,我去提醒一下?” “这倒不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从前--“既然是人家在打扫,几天下来也快好了才是。” “是。” 现在才发现,这个院子有些不完整。就像是被这堵围墙生生切断一样,总感觉少了什么。原先都没注意到,对面也是一座宅子。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洛歌,对面,应该是和这边连在一起的吧。为什么会成了两边?” 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堵墙确实奇怪。“我虽然自小在这里长大,但是从来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样的。也许是和这边连在一起的也说不定,不过我没有听家里人提起过。” 这堵墙存在了那么久--“既然连你都不知道,一定是凑巧了。”站起来踏上石板路,“我还是回房的好。” 莫名的墙看过最后一眼,跟着吴穹走出后院。“少爷,你好好休息,我出门了。” “洛歌。”回过身来,“你不要太勉强了,适当的就好。” 微微低头,“我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自己下定了决心要找到那个人,又怎么能松懈在这个时候。 目送徐洛歌出门,没有回房。站在走廊里,柱子下的小花盆不知何时有了花苞。任由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对于那堵墙,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地方,总有它存在的理由。 “少爷,奴婢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是有什么事吗?” 瞥眼右边的侍女,视线重新回到通向后院的拱门。“你知道后院里那堵墙是怎么回事吗。” “这--恕奴婢无知!”头一次受到吴穹的问话,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少爷,奴婢以前不是侍奉这里的,所以不知道这个家里的事情。还请少爷恕罪!” “好了,你起来。”拿一堵墙和下人说什么。 “多谢少爷!”从地上站起来,“少--少爷,奴婢告退了。” 困意袭来,还是回房的好。对面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总算是将这个残败的屋子收拾得可以住人。所有破败的桌椅扔进柴房,拍拍手。“好了,完工!” 关上门,肚子开始抱不平。“哥,去做饭吧。我饿了。” 看看天色,“时间是不早了。”转向厨房的方向,“小武,你去看看主子有什么吩咐的。我现在就去做晚饭。” “好--”摸摸肚皮,“哥,你可得快点儿。” “嘴上说的轻巧。既然你这么饿,我们就换换。你去做饭,我去伺候主子。怎么样?你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别!我这就去为主子泡茶!”说完一溜烟儿的跑开。端了茶水到楼南生的房门口,叩响门。“主子,我进去了。”门半开着,走进房间。为坐在桌边的人递上一杯茶,“整个院子的里里外外都已经收拾好了。” “小武,辛苦你们了。”温润的茶水醒神,“小文呢。” “他在准备晚饭,主子你先稍等一会儿。” “你让他别做了,我们出去吃吧。”起身出门,“我在附近的酒楼等你们。” “主--”没有叫出口,自从到了这里,就一直没什么心情似的。捂住吵闹的肚子,还是赶紧去叫哥一起出去! 傍晚的时间里,酒楼已经满座。还好二楼没什么人,“主子,饭菜不合口味吗?”在家里吃得也很少。 从窗外回过神,“没有。我要去办点事,你们慢用。” “是。”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今晚和他们约好了一起去玩儿的,不能在家里浪费时间了!“爹娘,我困了,回房休息。”到了门口,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还有,别再给我送什么鸡汤了,我不想吃娘剩下的!”趁着挨骂前,快步地跑出大门。嘭的一声,“痛死我了--” 没有想到突然有人从屋里冲出来撞到自己,连忙扶他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刚才的一撞,害得自己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屁股痛得要死,怎么可能没事!假装没事的拍拍衣服,“你谁啊?挡在我家门口做什么”真是的!忍不住伸手揉揉臀部。 是个孩子--借着门上灯笼里的烛光,看清楚来人。“你,你是鑫儿--是鑫儿对不对!”和幼年的他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肩膀被抓得好痛--“你是谁啊!”使劲推开来人,“我又不认识你,抓着我干什么?”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算了,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糟了!他们一定还在等我!”不顾楼南生,跑向灯火通明的街道。 没想到,他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心里止不住地抽痛。自己想再多又有什么用?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过得不好。一切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再这样下去,就是自己的错了。单薄的衣衫在风中不安的随波逐流,灯笼下的人影消失。 一群人乘着船到河上,好吃好喝的摆在面前。 “楼鑫,你从刚才发什么呆呢?又来得晚,罚你三杯!” “三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