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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满脸的不甘心,还有尴尬。“我只是说不要见面,又没有说不见。” “那就够了。楼耀,我对你说的话早就没了任何感觉。我也不想再和你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你走。” “什么过去的事情!你始终还在乎不是吗?”愤怒地推掉桌上的茶壶瓷杯,清脆的声音响在地上。没了茶水栖身的茶叶死寂,枯槁的身体还有一点水光发亮。 “你做什么。虽然你是养尊处优的人,可这里是我家。” “我不管!”走上前撑住楼南生的肩膀,“我们以前经历的所有,你怎么能说不在乎就没有感觉?我不允许!”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不管什么资格,我只是不想再放开你了!生儿,我知道我说的话伤到你了--你也该知道那只是权宜之计,我没有要对你不管不顾,是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以前从没见他这么对人低声下气--心有不忍。眼前的人,眼里满满的全是自己。“楼耀…”那晚毫无情意决绝的脸都是这个人。“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才误会的不是吗?我都向你解释了,我没有说永远不见你,等事情淡了了以后会去找你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推开楼耀的手,“我已经不在乎了。”离开的那个晚上,自己就封锁了心门。“对过去执迷不悟的人不是我,是你。楼耀,我不怪你,你说的没错。我们的身份不同--再怎么缠着你,也不会有结果。” “那是当初!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承认我们,没有办法的不是吗?而且,你说只有我对过去执迷不悟。那你为什么还要穿着我送你的这件衣服?” 轻轻一笑,解开腰带,褪下外面的红衣。递向面前的人。 “生儿,你这是?” “今天让你来,除了要和你说清楚。这个也该还给你。” 接过陈旧的嫁衣,即使多年前的衣料,还是保护的完好无损。“为什么要还给我--这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 “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同父异母的事情,当初家里所有的长辈也根本就没有承认过我。就因为娘是爹从青楼赎回的卖身女--也无所谓了。” “我不在乎你和二娘的事情,你知道的!” 隐藏胸口的冰冷终究有了用处。抽出刀鞘,锋利的匕首直指心脏的位置。 “生儿!你要干什么?快放下!” “我说过了,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那衣服就算是把以前所有的纠葛都还给你。”紧挨胸口的匕首进入身体,温热的鲜红染红了月牙衣。“这个--我也还给你。” “你!”刚才的一切瞬间烟消云散,转而换上了震惊。 “现在你该彻底满意了。你没有任何理由再来,楼耀。” “为了和我断绝关系,你竟然做到这个地步--你当真是变了!这样的你,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渐渐模糊的眼中,那人逃似的消失在走廊上。 睁开眼,始终都没有睡着。吵闹的围墙对面变得安静起来,自己无心要听到的… 砰然倒地的声音,令身体所有的神经紧绷起来。 “少爷,你--” “不要说话!” “是--是。”突然被吴穹蒙住嘴,瞪大的眼睛看着。 她来后院,一定是娘有什么事情。一记手刀,侍女便昏倒在地上。现在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扶着她坐上石凳。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摇摇地上不省人事的楼南生,不由得哭丧着脸。“主子--你不要吓我啊!” “小武,你先别哭了!帮我一起扶着主子回房。” “哥,可是主子他流了这么多的血--我们还是先找大夫吧!万一耽误了时间,主子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该怎么办啊?”害怕地踢开地上血淋淋的匕首。 “你说的对!”扶着楼南生靠在凳子上,胸前的伤口还是有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小武,现在主子不能再乱动了!你尽快回房去拿些厚毯子来,我去找大夫。”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房去拿!” “嗯。我也去找大夫了!”话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到了走廊上,不免有些担心。“哥,主子一个人留在那儿没事吧?万一血还是流个不停该怎么办?” “不要胡说!你只要好好陪着主子直到我回来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的(*^__^*) ☆、同桌之幸 刚进家门,江之清双腿就被抱住动弹不得。 “舅舅!你回来了!” 扯扯小侄女的羊角辫,“我回来了。”一把抱在怀中,“小洁,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好玩儿的,告诉舅舅。” “今天娘一直都和姥姥在屋里,哪儿也没去。” “是吗。那小洁呢?也在屋里吗。” “嗯--”不慢地嘟着嘴,“小洁不想在屋里,可是娘又不让小洁出去玩儿。我就一直在院子里…” “哈哈--小洁一个人玩儿得好像不怎么开心啊!”回到客厅里,“好了,舅舅要喝水,就不抱你了。” “哦。” “之清,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我都还没有让下人准备晚饭呢!要是肚子饿了,你就先吃桌上的点心吧。” 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喝下一口。“娘,今天没什么大事。只是检查几艘刚造好的船,然后就空下来了。” “生意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回家说了,好好休息。” “我知道。”看看厅堂里,“娘,爹人怎么不在?” “爹说仓库里的木材不够,上午就去了沈家。要从沈家的山上搬运那么多木材回来,得花上不少的时间。” “我正想跟爹谈谈,这下就省了!” 逗弄小外孙女的心情减少,“刚说了不要在家里谈生意,你们怎么又说起来了?” “是!是!儿子错了,我们不说就是!” “唉…”拿了桌上的点心给旁边的外孙女,“这个家是怎么了?你们爹整天为了生意忙里忙外的,连你们两个都被他传染上了。走到哪儿都是生意--就不能让我清闲一会儿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起什么茧子!”大步走进屋里,坐上木椅。“你倒是一个人清闲得紧。我们三个人每天为了生意忙来忙去的,都是为了这个家。你还嫌我们吵着你了--” “爹--爹,没事!娘也只是说说而已。” “算了。是我不该说你们的不是!行了吧。” “爹。”抱住满屋乱跑的侄女,“您在沈家带了多少木材回来?我前几日接下的生意,要造两艘大货船。” “够了够了。加上库房剩下的,差不多。” “怎么这次好像少了很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