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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睿的胸前插着两支半米长的箭,血已经将外衫渗透了。 陈舒大惊,赶忙唤来阿薇和阿珊合力将萧睿给架了进屋,萧睿躺在床上艰难的开口向陈舒三人命令道:谁都不许说出去本王在这里,否则,杀无赦,三人连忙点了点头,陈舒看他一张脸煞白,想必是失血过多,急忙吩咐了阿珊去找来剪刀,将萧睿的衣服剪了开来查看伤情,胸口的两支箭头都插得很深,但万幸没有伤及要害,陈舒给阿薇交代了几样药材让阿薇想办法弄来,然后打了清水让阿珊按住萧睿给他取箭。 好歹陈舒的爹是个郎中,陈舒虽不及他爹但论医术也是个中好手,费了好半天的劲将两支箭拔了出来,萧睿却早就昏了过去,陈舒认真的用清水将伤口擦拭干净,又给萧睿敷了药止血,再将他的伤口包扎好,这一折腾过去已是半夜了,看着萧睿的情况稳定了下来,陈舒将阿珊和阿薇都打发回了房休息,然后一个人又去院中打来了些清水,将萧睿好好生生的清理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萧睿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了,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皱了皱眉,闭上眼睛慢慢的回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再睁开眼时确实没有看见陈舒的身影,便在床头随意抓了件外衫披在身上,低头看了看胸前缠着的纱布,不由得弯起了嘴角心想道:好歹父亲也是个郎中,怎会包扎得这般乱七八糟。 这厢陈舒正蹲在小厨房中熬着药,昨夜本就折腾了一宿,今日又早早的爬了起来给萧睿煎药,陈舒只觉得两个眼皮千斤重,蹲在地上昏昏欲睡,小脑袋耷拉着东摇西晃,手上还不忘拿着扇子扇着火。 萧睿找到陈舒的时候便瞧见他这幅模样,心底不由觉得好笑,想睡便去睡让两个丫鬟守着便好,干嘛自己在这守着,眼看陈舒两个眼皮就快分不开了,萧睿出了声:让下人来守着吧。 陈舒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好一个激灵,瞌睡虫彻底被赶跑了,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行礼叫到王爷 萧睿站在门边眯着眼睛看了陈舒一会儿,陈舒察觉到那抹眼光一直盯在他身上也不敢动,只顾将头低得矮矮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萧睿先出的声,他看着屋里埋着头站得直直的那人说道药快糊了。 陈舒闻言啊!了一声,赶快转身去看药,好像被骗了。 让下人来吧,你跟我过去萧睿朝陈舒比了比回去手势,陈舒摇了摇头开口道:王爷,一会儿还要下几味药,我怕阿珊和阿薇分不清,还是要自己守着才放心,王爷伤重不宜下床,快回去躺着罢。然后盯着萧睿胸口缠着的一大堆纱布脸红了红。 萧睿看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道:确实该脸红,一个郎中的儿子竟将纱布缠成这幅模样。 那是因为王爷你昏了过去,我怕弄疼王爷的伤口所以才。。。 在萧睿的注视下,陈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不说了,转过身蹲下继续扇着他的火,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明明我就是怕弄疼你啊,居然还嫌弃我包的纱布。 萧睿看了一眼蹲在炉边瘦弱的身躯,心头突然涌上了些道不清的情愫,他不由得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去。 阿薇阿珊伺候萧睿用完午膳后,陈舒将药端了进来,萧大王爷嫌弃的看了看桌上那两大碗黑乎乎的药开口问陈舒道:为什么有两碗。 陈舒挑了挑眉,指着左边那碗道:这是消炎止疼的然后又指了指右边的碗道:这碗是补血的。 萧睿皱着眉头盯着桌上的两大碗中药看了半天,然后将其端了起来一口喝下,又面无表情的躺回了床上去。 陈舒在一旁看着他这样想笑又不敢笑,都觉得自己快憋出内伤了,这萧王爷原来怕喝药啊。 然后陈舒手快脚快的将药碗收了出去,他真是怕自己再呆在房间里会忍不住笑喷出来,萧睿那张脸肯定会更冷吧。 萧睿闭着眼睛咬了咬牙,别以为走远了就听不见你在笑。 所以到了晚上,陈舒刚将药端了进来,萧睿就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陈舒看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将手掌打开伸到了萧睿的面前。 萧睿看着陈舒的手,一张脸变得铁青,只见他的手掌中赫然的放着三粒冰糖,萧睿抬眼看了看陈舒,陈舒抿着嘴眼睛弯成了两条缝也看着萧睿。 萧睿心中一动,不知怎么就伸手去捏起了三粒冰糖扔到了自己嘴里,冷着一张脸咬冰糖。这下陈舒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牙齿都快咬不住笑得要咧开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笑什么笑,过来给本王换药萧睿开口叫陈舒。 陈舒这才赶紧移开了一直盯着萧睿的眼,跑去拿药,萧睿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了勾,在陈舒转过身时又恢复了平静。 陈舒给萧睿宽着衣,心中的疑问不小心脱口而出:王爷是被何人所伤? 萧睿低头看了看在他身前忙活着的人,没有回答。 陈舒心中一个咯噔,心想我是不是又得罪他了。 你想知道? 呃?陈舒抬头看着突然开口的萧睿,虽然怕得罪他但还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 萧睿不再看他,转过头盯着桌上那一团染着血的纱布冷冷的道:是老七,我七弟,显王萧亦。 你七弟?要杀你?陈舒不敢相信,他也有一个弟弟,从小感情便好得不得了,陈舒都无法想象弟弟怎么会刺杀兄长。 萧睿没再回答陈舒,陈舒也不敢再问,老老实实的给他重新包扎好缠上纱布,看了看,比昨日弄的好多了,陈舒勾了勾嘴角抬眼看着萧睿,想要萧睿说些什么。 萧睿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缠着的纱布,又看了看陈舒期待的眼神,很不给面子的躺回了床上。 陈舒努了努嘴,将桌上的旧纱布收拾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陈舒将自己也收拾干净了,正准备去阿薇的屋里睡觉,他昨晚只是在自己房中的桌上趴着睡了会儿,萧睿霸占了他的房间,所以他跟阿薇阿珊商量好了,他睡阿薇的房间,阿薇跟阿珊挤一挤,此刻他真是困得不行了,但作为这个小院中唯一的大夫,他还是在睡前溜去看了看萧睿,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 萧睿在睡梦中皱着眉头很不安稳的样子,满脑袋都是细细的汗,陈舒伸手去探了探他脑门,果然是发烧了。 陈舒伸手推了推萧睿想把他叫醒,可是推了两下不见他有反应,陈舒一想坏了,这是烧晕了,这大晚上他上哪儿找药去,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让人发现萧睿在这。 着急间陈舒猛然想起了以前父亲给自己说过一种退热的方法,用铜板刮背,陈舒急忙翻箱倒柜的找着自己背进王府的行李,他记得那里面母亲给放了一小串铜板,到了王府他没用处就叫阿珊给他收起来了。 找到铜板后,顾及萧睿胸前的伤口,陈舒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又要支撑着他的身体一边给他刮背,弄了半个时辰陈舒才将萧睿放了下去,用被子将他严严实实的捂住让他发汗,然后又拖着疲倦的身躯和快要睁不开的眼睛跑到小厨房去温水,等陈舒抱着温好的水回来又犯了难,萧睿现在还没醒,喝不进去,陈舒看了萧睿半天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快要变凉的水鼓起了勇气,自己喝了一口包在嘴里,然后将萧睿的头往上抬了抬,嘴对嘴的把水一点点渡了过去。 把大半碗水都哺给了萧睿,陈舒才想起他们现在的样子多么**,陈舒抬起了头,看了看因为发烧脸颊红红的萧睿,心里想着,要是我早认识你一些该多好,不由得轻轻地出了声对萧睿说道:反正你现在也听不到,我就乱讲咯,以前啊我爹娘都说我心软,哪里是心软啊,我明明就是笨沉默了片刻,陈舒又开口道:莫名其妙的就被你买来当了替身,有了几晚亲密的关系,居然就开始期待你偶尔的温柔,我明明也知道自己是个替身,也知道你那些温柔都是对玉公子的,可我为什么就是管不好自己的心呢,不过你放心,我不想要太多,就像现在偶尔能跟你在一起就好,我们都有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你对我而言已经不一样了,但是我不会纠缠你的,等玉公子回来了我就走得远远的,把你藏在心里,偶尔放出来看看,呵呵 陈舒轻轻一笑,拨了拨萧睿额前的头发,俯下身去,在萧睿的额头上温柔的印下了一吻,蜻蜓点水般,然后满脸通红的跳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陈舒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没有看见床上那人缓缓睁开的眼睛,还有嘴角那一丝本就不明显的微笑。 这几日着实太疲倦了,第二日陈舒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肚子饿得厉害了睡不安稳,他才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床帐,好半天才想起来他不是趴在桌上的吗,怎么会跑到了床上。 身旁倚着的人视线从手中拿的书上转移到了躺着的人身上,看着他迷蒙的表情,萧睿心里一阵温暖。 陈舒呆呆愣愣的迷糊了半天才算彻底清醒过来,刚想翻身起床便看见了倚在旁边看书的萧睿,陈舒又被唬得愣了半饷。 萧睿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陈舒,然后开口冷声对候在门外的阿薇阿珊吩咐道:伺候洗漱,将饭菜布好,然后又转过头继续看书。 陈舒眨了眨眼睛,他没有做梦,可是他为什么会和萧睿躺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