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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的不外传的心得给写了下来。 不写完不让她出门。 效果很好。 黎盛钩每天看着萧咪咪写出来的,心里对如何开展追求师父的攻势也有了一个底。 比如,其中有一条就是要“保持新鲜感”。 黎盛钩打量了一下自身,发现他除了道袍之外居然没有其他的衣服?也因为他清心寡欲的设定,给他做的新衣也几乎都是黑白两色为主。 难怪师父上次对他的挑、逗没有反应,或许自己要从视觉上攻略师父,先让他喜欢自己的皮相,再由外向内,喜欢他的内在。 虽然他的内在其实比起外在来说要差得远。 没关系,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唐国里最会做衣服的人黎盛钩已经派人去下单了,个个都是名家。但是名家也有名家的不好,他们不乐意在他们的衣服成品上加华丽的元素,而且衣服都偏大气雅致。 正路子野路子要两手抓。黎盛钩自然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野路子里,最会做衣服的人他已经探听到消息了。 一个是新出炉的天下第一针东方不败,一个是绣花大盗。 这么会用针,做衣服的本事肯定也不差,就算不会也可以让他们学。而且两个都是武功高手,做衣服的速度也会很快,可以反复改。 恰好还有三个月无事,不如就去找找他们两人好了。 黎盛钩在东方不败和绣花大盗两人上看了看,还是决定先去找绣花大盗。 明国江南花家。 花家家主花如令接到飞鸽传书,大清早的就起床吩咐下人们开始大扫除。 “老爷,大清早的您这是做什么?”花家夫人打了个哈欠问道。 “七童呢,赶紧叫他回家。” “七童还在百花楼,老爷,是有贵客到了么?” “国师府里来人了,说要在我们家暂住几日,似乎有事要办。”花如令回答道。 “啊?国师府!” “当年为了给七童找先生,没少麻烦人家国师府的人。于情于理,也该让七童谢谢人家才是。” “不错不错。我这就去给七童写信。” 苦瓜大师在做素斋,禅房里燃着香。 花满楼已经在此等候许久了。 苦瓜大师的素斋十分有名气,只是想要吃他做的菜,不但要沐浴熏香还得要有耐性。而且来的人还得分对象看心情,不然是不会下厨的。除了花满楼和古松居士之外,还有号称围棋第一诗酒第二剑法第三的木道人。 木道人是明国武当派的长老之一,向来不修边幅,而现在为了吃苦竹大师的素斋,只好脱下了他那件千缝万补的破道袍,换上了件一尘不染的蓝布衫。 花满楼和古松居士木道人两人相互寒暄了一段时间之后,一阵阵无法形容的香气透过竹帘传了出来。 古松居士叹道:“苦瓜大师素席,果然是天下无双。” 木道人笑道:“他自己常说,他做的素菜就算菩萨闻到,都会心动的。” “如今已经有一样东西让菩萨心动了。”苦瓜大师的声音从竹帘后传来。 花满楼等人掀起竹帘走进去,莱不但已摆上了桌,而且陆小凤已经坐在那里,开怀大吃。闻言笑了笑,“莫非大师说的是最近卖的十分好的那种猪rou么?” “莫非陆小凤你这个穷鬼也吃过?”木道人坐下来笑道。 “正是。我为了尝一口被人踹进了泥滩子里。”陆小凤一本正经的说道。 花满楼忍不住笑出来,“你不是在百花楼里吃过了么?” 花家豪富,偶尔有什么好东西也会立刻给花满楼送一份。而且那商人李大力和他们花家签了合约,每年都往他们家送一头。花满楼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花家上下自然不放心,时不时就打发下人送些东西过去,父母拳拳之心,花满楼自然不会拒绝。 在接到那几斤猪rou的第二天,陆小凤就闻着味上来蹭饭了。 “原来你已经吃过了。”苦瓜大师给陆小凤夹菜的动作不由的慢了下来。 “那是rou食,大师你做的是素食,完全是不一样的。”陆小凤将筷子伸向素火腿和锅贴豆腐回答道。 苦瓜大师的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可惜我还没有试过。”这让无数大厨称赞的绝顶食材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 “我们还是动筷子吧,不然这桌子菜都要被陆小凤吃完了。”古松居士叹道。 “不错。”木道人也接着点头。 陆小凤已经吃的差不多饱了,“花满楼,听说你父亲叫你回去?” 花满楼微笑道:“小凤你的消息还是如此灵通。” “你家那么大的动静,很多人都在猜是哪位贵客要来,值得你家这么大阵仗,连你也要叫回去?”陆小凤好奇道。 “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 “国师府的人,的确是贵客中的贵客。”陆小凤颇为向往,“大智大通说,若我们见过国师,这世上其他美人便不能称呼为美人了。” 木道人的筷子也不由的停了下来,“国师府?” 花家还和国师府的人很熟? “幼年之时,父母为了给我请先生一事十分着急,后来还是国师府的贵人出手相助。”花满楼半点也不介意谈论自己目盲之时的事,“吃完这顿,我便可回家了。” “那贫僧再去做几个菜,当为花公子践行。”苦瓜大师起身笑道。 “有口福了,托七童的福。”陆小凤笑眯眯道。 黎盛钩随身带了一颗仙豆,又带上了自己的暗器,穿了金丝甲,在众丫鬟的一干不舍目光下,出门了。 神雕是欢快的飞过来主动载着黎盛钩走的。 自从几日前黎盛钩给它几块rou干当口粮之后,它就已经有开始抛弃独孤求败的意向了。 独孤求败窝在国师府小角落里,默默伤心练剑。 第33章 用针如神之一 花满楼吃完了苦瓜大师这顿素斋,便启程赶往花家了。 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在座的人不会有一个人担心他。 花满楼这样的人,从来不需要人担心,也根本不应该被担心。他这般的强者,多余的担心纯粹是侮辱。 花满楼骑马行至一茶摊前,耳朵动了动,利落的从马上下来,微笑着看着来招呼的茶摊老板道,“在下眼睛不便,还请老板多多包涵。” 茶摊老板先是被花满楼的气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