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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生发泄,然后淡淡地将话题转移到刚才谈论的事情上来:“还有呢?” 看到对方的反应,许夏生顿时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许睿就是有把他逼疯的本事,他怎么就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对他这样说话,他难道就不会生气吗? 他这个样子是在赎罪吗? 很多时候,许夏生宁愿对方跟他大吵一架,可这么多年来,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许睿永远都是那副样子。 刑启见许夏生脸色变得很难看,很是担心地悄悄握住他的指尖。 从指尖传来的温暖让许夏生从暴走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定了定神,道:“波特只是一颗逼出‘钥匙’的棋子而已,他的使命完成了,马上就会被丢弃。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抓住他背后的那个人,也许,那就是你苦苦寻找的‘狼王’。” “你的打算?” “等。”许夏生顿了顿,“不管巨蜥事件有没有达到他们预想的结果,一定还会有人来验收结果。只要盯紧了波特,就不难发现这个人。” “所以你不打算动波特?” “我打算让简乐继续回学校。” 刑启有些意外地看向许夏生。 “对,我要简乐作为诱饵,引出这个人。” 当然,他会保证简乐的安全,再说他相信有戎桁在,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对简乐下手。 道理都懂,但这样轻松地说出用朋友做诱饵的人让刑启感到陌生。 他总觉得进了总统府的许夏生变得不一样了,更严肃,更冷血,有些不近人情。 刑启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桌子后面的许睿在打量他。 许夏生感觉到他的视线,一步跨到刑启跟前,冷冷地盯着许睿。 第五十章 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过了一会儿,许睿收回视线,对如临大敌的许夏生说:“你挡得住一辈子?” “用不着你管!” “我是你爸爸,你的事情我不管谁管?”许睿站起来,走到两人跟前,看了看许夏生身后的刑启,“你确定要躲在他身后?” 刑启还没说话,许夏生忽然抬高了声音,叫道:“你别太过分!” 许睿并没有把视线从刑启的身上移开,执着地看着他,好像在等他的回答。 刑启看着眼前这个以前只在新闻报道上看到过的男人,原本有的紧张情绪忽然烟消云散,变得一片澄明。 “我永远会站在他身后,除非我死去。” 许夏生惊讶地回头看着他。 刑启看了许夏生一眼,又将视线调回许睿的脸上,几乎咬着牙齿地说:“只要许夏生愿意,他回头就能看到我!” 许夏生看着刑启逐渐有了成年异能者轮廓的脸,忽然心悸不已,他觉得刑启这个木头说起情话来简直要人命! 许睿紧紧盯着刑启的眼睛,也许是过了两分钟那么久,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回办公椅,埋头自己的工作,不再理会两人。 从总统府出来,许夏生一路走得飞快,刑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上了悬浮车后,许夏生忽然一个转身,将刑启扑倒在后座上。 刑启慌忙扶着对方的腰,免得许夏生没轻没重把自己弄伤。 许夏生骑在对方的大腿根处,垂下眼帘看了刑启一会儿,忽然问:“标记未成年会被骂死,对吧?” 刑启愣了一下,随即眼里浮现笑意,腰上一用劲,将许夏生反压在身下:“未成年标记成年异能者,不会被骂。” 许夏生是先打算耍流氓的那个,但被木头脸没羞没躁的一句话加上乱摸,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推了刑启的肩膀一把:“你也不怕以后不举!” 刑启眼里的笑意扩散到嘴角,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又嫩又暖。 许夏生这个死颜控瞬间缴械投降,主动贴了上去。 戎桁没想到这一去会耽误这么长时间,他回到圣地亚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匆匆来到简乐的房间,让小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小狐狸,同时打了一盆热水过来,进行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替简乐擦身。 小黑今天因为哈里的关系闷在精神世界里那么长时间,一出来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上蹿下跳到处找他的小狐狸。 戎桁这一趟收获不少,郁结多日的情绪有所好转,他边给简乐擦脸边说:“明天一早哈里就过来,他的精神力很特别,也许能让你醒过来。” 温热的毛巾拂过简乐的眼睛、鼻子和嘴唇,戎桁俯身顺着一路吻下去,在他的唇上停留了很久。 呜呜呜…… 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哼哼唧唧地用它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爪子推戎桁的脸。 戎桁转头,将他的小爪子叼在嘴里,小狐狸估计认为戎桁要咬他,吓得耳朵和尾巴都竖了起来,飞快地抽回爪子,从枕头边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刚凝成形的精神兽就好像是动物的幼儿时期,大部分时间只是卖萌的。 戎桁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小黑却不乐意自己认定的伴侣被欺负,见色忘主地用尾巴抽了戎桁一下,然后叼着他的小狐狸一溜烟跑了。 蠢豹子离开后,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戎桁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俯身与简乐头靠头挨在一起,闭上眼睛,开始每天必备的功课——寻找简乐的精神力。 他们之间的临时标记还在,按照常理,戎桁能够随时随地感受到对方,这是标记之后两个异能者相互信任的证明。 可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完全感受不到简乐精神力的存在,即便能看见小狐狸,也不能减轻他的失落。 戎桁常常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并没那么喜欢简乐,所以两人之间的标记只是趋于形式,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作用。 每当这么想的时候,戎桁就会感到迷茫,说实话,他并不清楚要怎么对一个人好。从小到大,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爷爷,可跟那位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上下级。 很显然,对简乐不能这样。 戎桁慢慢睁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简乐,伸手碰碰对方的鼻头:“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