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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男:“你查过了?” “嗯,正好警局有人,就找人问过了。那次事情还闹挺大,好多家媒体跟踪报道,后来被人压下来了。不过我想找爆料人,却是一直找不到了。” 燕署看着蛋糕,思绪却在飘远。 “也只能是严正了,因为那天只有我和他还有林然在场。不过我不知道具体过程。”只有凌姒漪知道,她却怎么也不肯告诉他。 以前他还很急切地想知道,甚至还跟她闹了许多次的不痛快,但是现在他也淡然了。没事。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他想要跟凌姒漪好好地重新开始。 她身体越来越差,他心中的不安感也越来越重,现在只想好好对她好。 再者自家的公司的事也弄清楚了,自己的仇家也都解决了,凌姒漪的人身安全也得到了保障,以后她要去哪他都会陪着。 他们要生一双健康的宝宝,他要和凌姒漪好好的共建一个家。 —— 等到燕署回了房间。 原本凌乱的房间早已经被凌姒漪收拾干净了。 他也没看出任何异样。 走过去,走到床边坐下,他从身后拿出一个草莓蛋糕,献宝似地捧到女人面前。 “姒漪,想吃吗。” 女人看着他掌心小巧的蛋糕,忍不住点了点头。 男人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 奶油入口即化。 凌姒漪的唇边沾了一点,男人想到什么,凑过去吻住她,将那些残渣舔舐干净,还顺便吃了好大一口豆腐。 最后说了一句:“真美味。” “不正经……”女人摇摇头。 她忽然向他伸出了细嫩的小手。 燕署一愣:“什么?” “给我你的钱包,我要放一个惊喜进去。” 男人一愣,觉得这样的凌姒漪又恢复了以前的古灵精怪,便伸手将钱包递给她。 凌姒漪打开那鳄鱼皮制作的钱包,放在塑料薄片后的照片是那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 她内心再无波澜,只觉得满是荒唐。 随后她将自己的一条项链放进去。 “呵,你说的惊喜就是项链?” “怎么,这是我最钟爱的一条唉,放到你钱包里,去哪你都可以带着,不愿意?” “也是。”男人点点她的鼻子,“不过刚刚身体哪里不舒服了?等我过几天空了,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检查吗,那就是会去医院,那就有离开的机会了吧。 女人点点头:“好啊。” 燕署微微讶异:“以前叫你去医院都不去,怎么一反常态了?” 女人轻笑:“以前觉得自己没什么毛病嘛,现在多做些事情就头晕眼花的,想想也觉得是哪出现问题了。” “傻瓜,不会有哪出现问题的,就算哪里出现问题,有我在啊,我会帮助你的。” “不过……你可以还给我手机吗,我怕之后去医院我们有时候不能在一起,会走散。” “好。” 之后的几天里,凌姒漪没发生多少变化。 该吃吃该睡睡。 有时候会和男人一起种植他新买的树苗,为了在家让凌姒漪不无聊,男人给买了一只小奶猫。 叫凌凌。 即使她以为是凌姒漪的凌,但常常会觉得是林然的林。 男人公司不忙的时候,会陪她去采购衣物。 买的大多都是浅色系。 买口红时也常常是淡色的。 期间她回去过一次自家的咖啡店。 闫璐依旧做着咖啡店老板娘,生意比之前好了不少,正在筹划开第二家连锁店。 看到她来,闫璐也很惊喜。 “几百年没回家了,怎么今天想到回来了?” “闫璐,妈。” “哎哎哎,虽然辈分上我确实是你妈,但我不接受啊,你叫我啥都可以别叫我妈。说吧,有什么事。” “几天后,我想去一个地方。” “嗯?” “我想逃离燕署的掌控,我要离开这个城市。” “你、你……” “我不能在这和你多说,燕署的车还等在外面,你尽量表现出开心的模样。” “哦哦。” 闫璐笑笑,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这一年是被燕署囚禁了。但是该还的债我也算还了。我想离开,去一个没有他的城市,国内国外都好。姐,我想要你后天帮我买一张大巴的票,通往哪里的都行。你买完票,然后去市中心的医院找到我,给我。” “如果被发现我会被燕署揍的吧。” “到时候不会怀疑你的,我会留短信给他。” “姒漪啊,你这一年来是不是很苦啊,你爸爸都想你想的不行,好几次要来找你不是联系不上就是被燕署拒绝了……” “我这一年,全是过往云烟,早已在心中消散。”凌姒漪握住闫璐的手笑了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好。我一定帮你。半个闺女的忙,我一定帮忙。” 有了她的这句话,凌姒漪的心忽然就安定了许多。 她的心从悲凉到看到林然那张被燕署精心夹在钱包里的照片时,就已经死了。 她不会再为不存在的感情,耗废自己的生命。 她会有更好的生活。 她会重新开始,认识新的朋友,哪怕孤独终老,都比在地狱里活得开心。 —— 离开燕署的那天,天上的雨下得好大好大。 医院里也有几棵樱花树,雨下来,花消散,形成一片花海。 凌姒漪举着透明的伞,被男人搀扶着进了医院。 医院里好多人,有生离死别,也有新人来到这个世上啼哭着,充满希望。 在这里,凌姒漪也决定跟燕署告别。 在男人挂好号后,她先乖乖去检查了。 然后假装肚子饿了,跟男人撒娇。 “为了检查身体,我都没吃早饭,现在检查过了,就能报告出来了,你帮我买早餐去吧。” 男人微微蹙眉:“孙阿姨在车上,待会我陪你去车上吃。” “不要嘛。我想吃小笼包子、生煎包子、灌汤包,什么都想吃,还要吃热的那种。你帮我去买嘛。” “不行,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你。” “哼哼……你不爱我了。” “我爱你啊,可是……”男人想了想,也觉得算了,“我去还不行吗,小祖宗。好好在这等我。” “嗯。” 女人笑得甜甜的。 完全看不出这是对即将离开的男人最后的温情。 男人帮她紧了紧衣服,然后离开了医院。 而等他一走,凌姒漪踉踉跄跄地起来,打了电话给闫璐,早已经等候多时的闫璐也连忙进来了。 她把车票给她,还有一张□□。 “这里面有我这一年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