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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魔柯却很是迷恋他此刻的模样,答非所问:“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 因为忍耐的关系青年的眉峰微微地拧着,眼神中的挣扎和压抑让他整个人透露出一份极为性感的脆弱,苍白的肤色被灯光一照依稀泛出玉一般的质感,魔柯情不自禁地抬手贴上青年的脸,细腻冰冷的触感让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感叹:“也是冷的。” 景曦没理他。 魔柯支起手背抵住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青年:“很难受吗?可惜我的血不是红色的呢,不然可以给你吸。” 景曦:“……”想打死他。 这时,场下的对决结束,胜者得到所有人的欢呼,败者倒在地上,眨眼间消失不见也无人问津。 景曦看着突然出现在房内的第三个人,半晌无话。 魔柯笑得十分欠扁:“宝贝,想吸他的血吗?” 他用指尖划破这人的手腕,拿起一个高脚杯接住不断滴落的血液,很快就放了满满一杯,献宝似的递到青年面前:“想吗,嗯?” 甜腻的味道铺天盖地地逼近,景曦的眼珠完全变色了,他抓着椅子的手倏地收紧,木材碎裂的声音很是清晰地落进两人的耳朵里。 男人兀自点头:“看来是很想。” 下一秒,他猛然发难,抬手一挥,原本就晕迷不醒的人直接被拍上了墙,“砰”地一声撞上去再掉落下来,伴随着一声“咔擦”颈骨断裂的声响,这人脑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歪在一边,瞬间死得透透的。 “……抱歉,力道没控制好。”他毫无诚意地说,“因为我刚刚想了想宝贝你埋首在他脖子上吸血的场景,忽然就有点控制不住地想杀人呢。” 魔柯像是在喝红酒一样面色不变地饮下一口杯中的鲜血,然后欺身上前,手臂圈在椅子两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景曦:“宝贝,你以前咬过多少人的脖子?” 理智远走,血族的本能回归,青年猛地挣脱男人的禁锢,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目标明确的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舌尖蛇一样挤入了他的口腔。 失控状态下,青年的动作终于褪去了优雅,像一头被逼到极点的野兽,狂猛地吸允男人嘴里残留的鲜血,不断探进的舌头几乎要舔入他的深喉。 魔柯却眯起眼睛笑了。 他一边配合地将嘴巴张大,一只手插-入青年手感极好的发丝里,心满意足地将人锁紧自己的怀里,随即一股强烈的圆满感冲击着他的心脏。 ——就是这种感觉,谁都无法代替的这种感觉,寻找了上百年的终于完美契合的感觉。 舌尖的血味越来越淡,恢复了一点儿理智的景曦将舌头从男人的嘴里撤出来,带出一条晶莹的水丝。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他也没慌张,反而一脸平静地总结道:“味道不错。” 魔柯眼中的笑意更浓:“那我们继续?” “太子盛情款待,是我的荣幸。”嘴上这么说,景曦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吃醋吃到这份上除了他家出产的这个变态估计也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结果就是魔柯用这种毫无节cao的办法喂景曦喝完了一整杯鲜血……老实说,比景曦自己把血当红酒喝,感觉要好很多,至少事后反胃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魔柯舔了舔唇,一脸回味地说:“宝贝,以后你需要的鲜血,就由我来为你提供吧。” 景曦看他一眼,没有异议:“那就有劳。” 从主城的角斗场回到西尔的城堡里时,已经是下半夜。 洗漱完毕,景曦有些犯困,直接朝中央的大床走去,脸朝下倒了下去,只是身体还没来得及接触到床面就被一只手捞住翻了过来,随后一具身体压了上来。 景曦睁开眼,就见上方的男人对他露出了一个食髓知味的笑容:“在角斗场没做完的事情,现在继续。”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是单方面的告知。 不管什么物种,雄性或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着rou食性的天性。接个吻接-硬了这种反应不要太正常。只是考虑到当时所在环境的原因,景曦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男人。 魔柯当时那个恨不得灭了角斗场里所有人的表情,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所以现在,这是要和他算账? 就这么一会儿走神的功夫,青年衣服已经被剥开了,一只冰冷的手掌在他身上作威作福,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调-情的手段简直不要太老道。 这个发现让景曦咬牙切齿,他只是吸个血而已,他就在那里发疯。 那现在他这副老司机的表现他还没和他算账呢! 景曦忽然伸手握住男人腿间尺寸可观的象征,唇边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也想问问你,这里又碰过多少人?” ☆、第76章 第七个金手指 景曦问出这个问题后,发现魔柯眼神飞快地亮了一下。 “你介意?”他双眼深深地看了过来,仿佛一头被挠到瘙痒处的狼高兴地朝青年甩起了那条无形尾巴。与此同时,被景曦握在手心的东西也迅速兴奋起来,顶着他变大变-硬。 男人完全没觉得青年的这点计较有什么不好,就像他会不喜青年直接吸食别人的鲜血一样,如果青年也介意他碰别人,他会很高兴。 越是计较就显得他越是在意。 自己在意他,亦如对方也在意自己,这就是最好的付出与回报。 景曦没有直接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冷淡却又异常执着地宣告:“如果碰了我,那你整个人就都是我的了,以后都不可以再碰别人。” 尽管没有明说,青年话里话外那股占有欲却还是流露了出来,被魔柯在第一时间接收,他心情愉悦地俯下-身在青年唇上舔了一口。 “那宝贝可要看好我了,绝不能离开我半步,嗯?” 被男人的话提醒,景曦眼神沉了沉,松开手慢慢说道:“五十年。” 魔柯神情一怔,继而眯起了眼睛,黑色的魔气若隐若现:“你要离开我?” “在我当守门人的这五十年里,可以如你所愿。”景曦无视了男人的神色,兜头就是一勺冷水扑了下来。 流放之地守门人的任期是五十年,任期一到,就会有下一任的守门人过来,到那时候他必须得离开。再者说,他是打着带男人一起走的主意,当然更加不会留下来。 五十年又五十年,真是让重生者逍遥的太久了。 反应过来青年话里的意思,魔柯眼神忽然变得危险起来,他摁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