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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摸,痒。”我有些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整整衣服,冲去饮水机前,拿出一次性纸杯斟满水递到他面前,不敢看他带着情欲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如……不如喝点冰水吧。” 敖云接过纸杯,却放在了桌上,向我步步紧逼。我赶紧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害怕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为什么害怕?”敖云地声音嘶哑,“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吗?莫非是怕我?怕我什么?” “不是的。”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努力镇定,却还是颤抖。 “你怕我吃了你?”敖云笑了。 “我……我们还没结婚。”我伸手推开他靠得越来越近的身躯。 敖云却抓住我的手,吻上指尖,又渐渐地吻到手背的红色胎记,突然猛地一拉,将我整个人带入怀中抱起,丢去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为了这天,我等了好久好久,不可能再错过!更不可能失败了!” “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伸出腿想踢他,却被轻松拦下。 “别害怕……苗苗,”敖云用单手轻松地按住我的双手,他轻轻地呢喃道,“你这次该是我的了,我的……” ----推一下好友地书----- 花嫁之迷情皇妃, 作者:潇湘紫瓶书号:她和他一夜缠绵后,又怎能入宫为妃? 英俊的将军,冷漠深沉的皇帝,邪魅的宫主,纠缠在三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的情感纠结中,爱恨痴缠,如烟最终将情归何处。 第二百零三章 梦境和梦想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愤怒直冲脑袋,我狠狠一口咬去他的肩上,却觉得咬去钢板上,根本刺不穿皮肤。 “呵呵,不要生气,”敖云停住手,重新坐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我开个玩笑罢了。” 我整整衣服,很不高兴地看着他:“玩笑?” “你希望不是玩笑?太好了,我们继续。”敖云活像头大色狼,又扑了过来。 “等等!”我赶紧一脚踹过去,“我相信了!玩笑就是玩笑!” “为什么不愿意?”敖云突然停住说笑,很认真地看着我,“是认为我不够认真?还是我不够好?” 心口传来窒息的感觉,毕青的脸再次浮现眼前,和敖云的相貌渐渐重叠,日光灯下他的眉角带着淡淡忧郁的阴影,这不是一个年轻人可以沉淀出的成熟。他的视线看着我,却仿佛穿透过我的身躯,炙烤着灵魂,呼唤着什么。 微微颤抖起来,有种渴望在燃烧,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忘记了一些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忘记了一些很深很深的感情。 可是我无法从记忆中将缺少的部分挖掘出来,我想起自己四岁时看过的童话书,想起自己三岁时发下要做科学家的雄心壮志,想起两岁时尿床被打的傻事……然后就无法往前寸进,而我依旧想不出自己到底缺少了什么。 心,空荡荡,见到小猫、牛魔王、银子、敖云、花容后都有奇怪的熟悉感,千丝万缕幼细蛛丝布满了心中漏洞,却无法让丢失的东西回来。毕青和敖云,两张相似的面孔,你们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阵阵恍惚,搅乱思绪,敖云继续逼问:“你真的爱我吗?” 伸出手指。隔着薄薄地白色衬衫。抚上他地胸口。心脏地位置传来急速地跳动韵律。仿佛在诉说着无尽地心痛和害怕。他在害怕什么? “你隐瞒了什么?”我轻轻地问。“或者说。你们隐瞒了什么?” 敖云哑口无言。许久后才苦笑着说:“我没有隐瞒什么。” “我不是傻瓜。最近发生地事情太多太奇怪了。难道全是巧合?” 空气陷入阵阵沉默。只有急促呼吸声在环绕。偶尔传来几声细小地猫叫。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敖云突然问。 我摇摇头,可是想起毕青后,又点点头。 敖云思考了许久后,才从怀里掏出一枚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带在自己手上,然后拉过我的手背。看着上面的胎记,轻轻说:“我相信。” 我有些错愕,立刻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敖云看着我的眼睛。再次诚恳认真地说:“我相信前世今生,而你是我等待一千年后注定地恋人。” “你在说童话吗?”我心里传来阵阵慌乱。 “或许是我做梦吧,但梦里确实有你的存在。”敖云揽过我的肩膀在耳边细细诉说了一个梦境。 他说从前有只美丽可爱的小猫妖名叫花苗苗,她悠闲地住在落英山上,没有野心,只有天真。每天看着白云发呆,或是在岩石上睡着懒觉。有一天,龙宫巡察人间的三太子路经落英山,和小猫妖一见钟情。于是将她带回龙宫,两人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每天抓抓鱼,逛逛海底,又时不时去海面上看朝霞和晚霞。海上霞光真美,五颜六色,将所有都渲染的多彩,可是在三太子眼里,所有的美丽都不如猫妖的嫣然一笑。 猫妖喜欢爬在三太子地大腿上睡懒觉。她从不为珠宝首饰动心,却会为一只美味的鱼虾欢快地蹦起来喵喵叫。在那些日子里,只有无忧无虑和自由自在。可是好景不长,猫妖被人夺去,在五百年中历尽人间痛苦,最后香消玉殒,三太子从此再无快乐,他只有靠着烙在猫妖灵魂上的印记,不停地寻找她地踪迹。履行两人间的约定。而这一找就是一千年,可是他终于找到了…… 不在乎她变成什么模样。不在乎她是否有前世的记忆,不在乎她是否忘了自己……只要她能回到自己怀里就行,哪怕只有几十年。 “这个梦是不是很可笑?”敖云抬起头问我,“可是我每天都在做这个梦,渴望它变成真实的那天到来,结果这天真的来了。” “不可笑……”我喃喃道,“我的梦里也有一只名叫花苗苗的小猫妖,她在火中陪着一个男人而死,那个男人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那就是我。”敖云拉过我的手,再次将我推倒在枕头上,带着深深忧郁的声音绕在耳边:“水滴石穿,终能动天,我用一千年等待,换得你这一世,好不好?” 我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见他地眼角划过一滴泪水,落在枕上,化作珍珠。 “我用一千年等待,换你几十年生死相许,好不好?”敖云吻上我的唇,烙下微微冰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