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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便丢开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 眼下这会儿乔墨忙着做蛋糕呢。 在古代,没烤箱,没打泡米分,用奶油黄油都得自己做,再加上铺子才开,也不打算做成本太大的东西,所以选择的糕点配料都尽量简单。比如这会儿做的蛋糕,因为没有色拉油,一般的豆油菜籽油味道又大,因此还专门去打了两斤玉米油。配料用的便是鸡蛋、自配的低筋面米分、玉米油、白糖、牛奶、白醋、盐。 前面的很简单,按照工序一步一步做就可以,因为没有锡纸,只好在平底锅底部刷油。等着锅热了,将蛋糕糊倒进去,然后就要时刻关注火候,否则很容易就烤焦了。 毕竟以前也没这么做过,前面两个都失败了,底部糊了,上边却还没熟呢。 幸而练习两次有了经验,锅热倒了蛋糕糊后,就把炉子的两个通风口都关上了,用最小的火慢慢儿烤,不时转动转动平底锅。如此费心之下,终于烤出了成功的蛋糕,当闻到久违的蛋糕香气,心里泛起了一股奇妙的滋味,又酸又甜又涩。 ☆、第63章 阿爹摔伤惹思量 乔墨将铺子需要的糖果都准备足了,点心则考虑到不好存放,只全部成功制作过,只等着开店前几天才集中赶制。不用做点心糖果,上午的时间就空闲了下来,他便开始为铺子里编织竹制摆设。 材料仍旧是林正准备,如今林正做这些已是得心应手。 村里已有人来买竹子,打算做些东西拿到集上去卖。 乔墨林正原本都不在意那点竹子钱,之所以收钱是考虑到人的一种心理。若说竹子不要钱,只怕有些人就会毫无顾忌的乱砍,没有节制的乱用,那时再去说东西要节俭也没人肯听。倒不如一开始就收费,哪怕价格再低也是花钱买的东西,人们就会更加爱惜。 自家西院里那五个人进展也不错,苹果小罐儿已经完成了快一百个,都是最小的一斤装竹罐子。店里才开始糖果种类不多,包装造型一样,按照口味不同用装饰颜色加以区分。红色装饰的罐子装水果糖,硬糖软糖虽然不同价分开卖,但罐子一样,桃红色是酸梅糖,绿色是薄荷糖,蓝色是奶糖。 如今这些小罐子各种颜色都有,装饰的也简单,在罐子腹部偏上的位置编上染色的竹篾,整个儿罐子就生动了起来。到时候再在罐子上打上自家铺子的商标,以及产品名称。 乔墨将糖果定为中高端商品,所以单单是罐子还不够,还得有内包装。早先送给方锦年的那只罐子,里面的薄荷糖只是用油纸简单包了,太过粗糙。乔墨打算做糯米纸,反而这东西不难,又能防潮。用糯米纸将一颗颗糖果裹起来,整齐叠放在铺了油纸的罐子里,再将小罐儿牢牢盖住,就很妥当了。 另外,铺子卖的糕点也得有包装。 不同于糖果,糕点价格贵的少,大部分比较亲民,所以在包装上有所区分,否则亲民类点心成本价太高。仍旧是采用竹制器物装载,这回不用圆形小罐儿,而是方形小盒儿,带个提把,宛若野餐篮。同样,这样的小方篮子分为一斤、三斤、五斤三个容量。 为了控制成本,除了价格偏高的精细糕点用做工讲究、装饰精美的野餐篮。其他的亲民点心统一用没有花饰、编法简单快速的篮子,甚至若不要篮子,可以便宜几文钱。 在他琢磨着编织什么样儿的装饰品时,林正拿了样东西过来,竟是竹子做的大小相连的两个水车。东西很简单,就是竹管和竹片相互卡住组合在一起,却显得古朴有趣,做摆设挺不错。 “这种可以吗?”林正问。 “不错啊,摆在家里吧。”乔墨挺喜欢的。 “嗯,那我再做一个。”林正想为他分担一些,这样他少做点儿,也省得劳累。 乔墨知道他的心意,也没拒绝,当下也着手编制。他打算编两个大梅瓶,到时候摆在店里,再做些竹子的花枝花叶,也别有意趣。 气氛正安静,忽而听到有人拍门,声音也急:“林正!林正在不在家?” 林正微微皱眉,一面起身朝外走一面说:“是孙海。” 乔墨隐约觉得是出事了,也没心思再弄手上的活儿,直接停了手跟了走出去。出来时正好听见孙海说话,总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林阿爹站在桌子上扫房梁上的蛛网,却不慎摔了下来,腿摔断了。刘大夫去看过了,虽不严重,但林阿爹年纪大了,平时又劳累,恢复起来很慢。刘大夫说了,要好好儿卧床休息,仔细调养,两三个月才能彻底好。 乔墨本能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第一个蹊跷之处便是林阿爹出事,不年不节的,怎么会突然去扫蛛网?再说了,一般家里扫蛛网都是长竹竿或长木棍顶头绑了扫帚,人站在地面上举手就能扫到,根本不用爬高。 第二个蹊跷便是孙海的态度和举动。便是林阿爹出了事,也该是林福或者林老嬷来通知,孙海哪怕是邻居,说一声是情谊,用得着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吗?或许这么说把人想的太凉薄,但确实是孙海眼睛里透出的焦灼担忧太耐人寻味。 林正显然也注意到了,便问了孙海:“还有什么事?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别人让你来的?” 这个问题的确很关键。 孙海叹口气:“我自己来的,不过,便是我不来,想必一会儿你继阿么也要来。我正准备出门呢,却见你阿爹门前停着辆车,林福和他媳妇正往上搬东西,像是要出远门一样,你继阿么送他们出了村。我正纳闷呢,看见刘大夫来了,一问,是给林山叔送药,这才知道你阿爹摔了。” “你的意思是,阿爹摔了腿还躺在床上不能动,林福和李水莲就出远门去了?”乔墨越想越不对劲,好像忽略了什么。 “嗯。”孙海接着说:“我问你继阿么他们去哪儿,你继阿么却嚷嚷着头疼,喊着刘大夫给他开药。我瞧着不太对劲,就先来告诉你们一声。” 孙海走后,乔墨与林正对视一眼,大约都猜到了林老嬷的打算。 看来,为了住进他们家,一向不对盘的林老嬷与李水莲竟是联手了。都怪他太过自信大意,还以为那两个人有得闹呢,却一个疏忽就被算计了。 “去看看吧。”乔墨见林正脸色阴沉沉的,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 把那家人前后举动联想一遍,蹊跷不合理的地方挑出来,很难不怀疑林阿爹出事是否人为设计。若那三人都知情而设计,未免太寒林阿爹的心,若只是某一人暗中所为,那心思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