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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做饭一边唠叨三个儿子,钓上来的鱼又被养在了水缸里,大的准备这几天就吃掉,小一些的准备明天多买一些盐和调料回来做腌鱼。 “知道了,娘。”哥仨规规矩矩的答应了一声,李龙回屋老老实实地去看书,李怀熙和李虎则偷偷溜出去练拳了。 第二天,哥仨留在家里温习功课,他们娘收拾了一个黑色的陶罐,把鱼收拾干净之后中间破开,抹上盐、花椒粉和姜粉之后一层层的码在陶罐里,这样腌入味之后可以放着慢慢吃。 晚饭没有像哥仨预计的那样吃大鱼,他们娘把收拾出来的鱼籽鱼鳔鱼白单独放在一个碗里,晚上和豆腐炖在了一起,十分美味。 “娘,你怎么把鱼鳔全都炖了?不留着了吗?”李怀熙一边吃一边好奇的问。 “吃你的吧!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娘瞪了他一眼,给他夹了一筷子鱼籽,他爹也给他夹了一筷子,两口子一起低着头扒饭,姥姥一边吃饭一边看看女儿女婿,笑得很隐晦。 李龙李虎越来越能吃,一个菜根本不够,所以晚饭不光有鱼杂炖豆腐,他娘还用冬天做的腊rou在小儿子的指导下做了萝卜干炒腊rou,正宗的做法应该放辣椒,可是如今的李怀熙一丁点辣的也受不了,所以里面只放了青蒜。 即便这样缺斤少两的做法,萝卜干炒腊rou也十分美味,一家人吃得赞不绝口,李怀熙听了这些赞美有些飘飘然,忽然起了创业的心思,于是他有些期待地问目前的一家之主李成奎,“爹,我还会做另外几种这样的腊味,您觉得咱们在县城开个烧腊店怎么样?” 李成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小儿子的提议,然后回答说,“恐怕不行,咱们家就这几口人,没有能干活的人。做买卖开店那是要入商籍的,三代不可入仕为官,不划算,你们还是专心读书吧,这秘方你先留着,等着过几年再说。”他并没有把这条路堵死,看了一眼经常被打手板的二儿子,感觉这秘方迟早有用。 其实李怀熙也就是那么一说,他看多了穿越和影视剧,觉得来到古代不创业的话和其他主角有点格格不入,可是他这个人又懒散惯了,有人反对,自己赶紧就坡下驴,转头就放弃了。 由于一年一度的童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近期老先生安排的课程以应试内容为主,学堂里有十几个孩子已经在学堂里学满了三年,拿到先生的举荐信就可以有资格去报名了。李怀熙的大哥李龙也学满了三年,不过他觉得自己没把握,所以这一年打算放弃。 这个朝代的童试分县试、府试、院试三级,考试内容以策论为主,辅以口试、墨义、贴经和诗赋,这里的策论不比满清的八股,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更能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水平。院试合格者称生员,然后分别分往府、州、县学学习。生员分三等,有廪生、增生、附生。由官府供给膳食的称廪膳生员,简称廪生;定员以外增加的称增广生员,科称增生;于廪生、增生外再增名额,附于诸生之末,称为附学生员,科称附生。 成为生员只是拿到了入科举考试的资格证,想要入仕做官还需要经过三年才有一次的科举,通过解试、会试和殿试,殿试合格之后称进士,读书人这才有了做官的资格,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耗费颇多,所以如今这个年代送孩子读书的人家不多,尤其是像李成奎这样的送三个儿子一起读书的更是少见。 先生自己是进士出身,这几天每天都在讲策论,如同现代学校毕业班的重点突击,李怀熙认真听了几天,开始觉得他爹每年三个儿子的十五两束脩花得并不冤枉,这个小老头学问是真的好。 放学以后,李怀熙一边走一边问他大哥,“大哥,你今年真的不打算考吗?” “不考,这两日听先生破题,觉得更没信心了,我还是再等一年,再学的扎实一点再去考,要不然考不上多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今年考不上也可以先熟悉一下考场啊。”李怀熙有些不以为然。 “不考,明年再说。”李龙很坚持。 “明年的时候再说下一个明年,你就可以等我一起去考了。”李怀熙笑嘻嘻的,决定要做一个八岁的秀才,让他爹好好的在乡里牛气一次。 “我也跟着三儿一起考,到时候我考不上,三儿考上了,爹一高兴也就顾不得骂我了。”李虎在旁边附和着,不过一起考试的目的让人不敢恭维。 “瞧你那点出息!”李龙和李怀熙两个人一起鄙视他。 “出息怎么了?我又不爱念书,爱念书的是咱爹,非让我上学堂,可是挨板子的不是他了!我昨天听三儿的主意挺好的,我将来就开个店做生意,管他商籍不商籍。”李虎倒是个讲究实际的。 “那也是,不过现在先生教的对做生意可没什么太大帮助,我们卖两只兔子给你买个算盘吧,我教你打算盘,这个我学过。”珠算课在小学就有,李怀熙打得很快,有一段时间专门用算盘珠子练过手指的灵活性。 “咱爹不知道让不让,要是打咱们一顿就麻烦了。”李虎有些担心。 “得了吧,你以为咱爹看不出来你不是读书的料啊,就算咱爹看不出来,先生也说过很多次了,放心吧,爹保证不打你,顶多说你两句。”李龙在旁边很肯定地说。 事实证明,李龙说的没错,算盘买回来以后,李成奎把李虎叫过去单独说了一会话就放回来了,李虎眉开眼笑的说,“爹说明年我把字认全了以后就不用上学了,爹把学费给我攒下来将来做本钱,让我将来做生意呢。” 自此,三个人放学以后就很少出去玩了,李怀熙在家教李虎背口诀打算盘,李龙回家以后每天不光要练习一篇策论,还要背书墨义,李怀熙自己也要在后院一边背书一边锻炼身体,姥姥每次都陪在他旁边,看着他一边抻胳膊抻腿一边念念有词觉得很可爱。 县试开始的时候,好久不见的大姨来看望姥姥,严樱表姐没有一起来,她被送去学女红了。大姨的面色红润了一点,精神状态很好,事实果然如姥姥说的,纳妾以后的大姨夫再也没打过大姨,怕惹上‘宠妾灭妻’的罪名,新纳的小妾没有大姨年轻时漂亮,大姨把事情看淡以后也不和她争宠,日子反倒轻松了不少。 “哟,这怀熙打算盘怎么比我们家严礼打得还快啊?!这是跟谁学的?原来孟秀才教的?”大姨坐在屋里吃惊的看着窗户外面问。 “哪儿啊!谁知道他从哪儿学的,这些日子天天教他二哥呢,还会记账,人不大,本事不小。”他娘一边绣花一边也跟着向窗外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在院子里教李虎指法,rou乎乎的小手扒拉着算盘珠子,黑色的珠子白色的手,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