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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下药了?” 这次对方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什么药?” “不是你想的那种,”少年道,“能请你先出去吗?” 措辞很礼貌,然而冰冷的语气却像是在说:“滚出去”。 “这里是我的地方。” “那就请你离我远一点。” “你为什么不站起来自己走开?”虞渊对着软在地上的人道,“完全动不了吗?” 少年眼神一凛,虞渊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脸上刺人的目光,他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我对未成年的小孩没兴趣。” “我成年了。”对方纠正道。 “嗯……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少年皱起了眉,终于忍不住道:“滚开。” 话音刚落,房间另一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面前的人气场顿时紧张起来,虞渊饶有兴致地隔着黑暗打量了一下那双眼睛的轮廓,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顶着背后的目光走到门边,拉开门,把外面站着的人一脚踹了出去。 再次回到少年面前时,他觉察到对方的眼神似乎有了些变化,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惹上麻烦了?” 对方这次愿意开口了,但只回答了半个问题:“我姓周。” 固执又谨慎,甚至没有要打听虞渊身份的打算,好像只想跟这个奇怪的陌生Alpha划清距离。 虞渊于是又难能可贵地起了点兴趣,逗逗面前这个不知哪来的小omega似乎比无聊的生日宴本身有意思,于是他道:“我帮了你一个忙,没有什么答谢吗?” “你要什么?” “今天是我生日,送我个礼物吧。” “我回去以后再送你。” “这么说,”虞渊咬了咬烟嘴,“你要是今天回不去,那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少年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太吃亏了,我不如提前讨来,”虞渊朝少年漂亮的眼睛吐了个烟圈,压低声音道,“这里没有人,我可以直接把你标记了。” “如果你想死的话。” 虞渊无视了少年的威胁,自顾自道:“我在普兰岛上有个庄园,把你偷走藏在那里,没人能找到——” 他突然间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朝脖子上刺来的匕首,反手一用力,把刀劈落在地,失去平衡的omega顿时无法控制地栽倒在他身上。 “开个玩笑而已,”虞渊扶住他,“怎么这么凶?” 距离一下子拉近,少年柔软的发蹭在下巴上,他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红酒香,夹着一丝无法忽视的甜味,掌心下的躯体因为Alpha的靠近猛地绷紧到极限,如果不是有药物作用,此时怕是已经一拳挥了过来。 虞渊放开他,后退两步到安全距离,揉了揉鼻尖打破沉默:“你喝的什么酒?味道怪怪的。” Omega语气冷冽地回道:“你抽的烟味道也很怪。” 虞渊只当对方嘴上不饶人,并未深想,这时腕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宴会即将结束,他约了几个朋友晚上去射击场,有人已经发来了催促的消息。 他站起身,走到房间另一侧,拉开了门,回头放缓了语气道:“在这里呆着吧,没人会进来。” 离开前,在门彻底合上的瞬间,里面的omega轻声道了句:“……谢谢。” 虞渊笑了笑,把半支烟随手扔进垃圾桶,走回到大厅时,突然想起刚才嗅见的那点酒香,于是停下脚步,从桌上顺了一杯,一饮而尽。 有点涩,甜味不够。 他品了品舌尖上的味道,解开领带走到门外,和等在那里的友人会合。 “你们先走吧,我叫个司机跟上。” “今天不自己开车?对了,虞泉呢?” 虞渊不喜欢自己的车里有人,出门一向不带司机。 “喝了点酒,“他咂了下嘴,皱眉看了看通讯器,道,”你们先走,我一会带着他过去。” 其余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虞渊等了一会,堂兄却发来消息说自己醉得厉害站不起来,先回去休息了。 他嗤笑一声,拉开后座上了车。 …… 当悬浮车冲出护栏坠落悬崖的那一刻,虞渊在剧烈的失重感里看见了死亡的阴影,随即座位上的的自动弹射装置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送出了车外。 他滚落到崖底,奄奄一息,意识模糊之际,看见不远处的树林里燃起冲天火光,烧红了半边天。 驾驶座上的弹射装置出了故障,司机被困在车内,被爆炸烧成了一具面目全非的残骸。 在那场意外刚过去的几年里,虞渊偶尔会在午夜梦回时惊醒,梦里的他坐在了那个本为他而设的位置上,在灾难来临之际被烈烈火舌吞噬,化为焦黑虚无。 又是很多年后,与死亡擦肩而过太多次,曾经的阴影渐渐在记忆里淡去,他偶尔再回想起那个改变了一切的夜晚,所有情绪仿佛都已经模糊成虚影,唯一留下的是一点淡淡的遗憾。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知道那个omega的名字。 没醒。 (再续前缘这种狗血梗我再写一百年都不会腻。 第三十二章 助理这段时间快忙疯了。 自从周虞二人在宴会厅那次遇险之后,两人便都负了伤,他一方面要将消息严密封锁住,一方面要暗中调查当日意外发生的全过程,除此之外,还要把上司原定的计划继续一丝不苟地进行下去,这几天在医院和大厦之间来回奔波,短短五天好像过去五年,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贺隅昏迷不醒,他只好暂时听从上司法定配偶的命令,周暮时倒是一直老神在在地呆在医院养伤,说实话,他伤得并不重,全身上下最值得一提也就是断了左手臂,之前骨折的腿也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助理实在不明白对方还有什么卧病在床的必要。 当然,这话他当着周暮时的面是不敢说的。 况且周暮时也并非完全做了甩手掌柜,只是把所有要经手的任务都分配给底下的人去做了,安排可谓有条不紊合理压榨,总之就是谁也没能闲着,让助理在埋头苦干之余对这个看起来不堪一击的omega产生了莫大的敬佩。 不愧是敢拿枪崩了自己老大的男人。 两人都请了假,贺隅那边有助理托关系兜着,而周暮时则不知怎么捏造出一张公派出境的文件光明正大地缺了委员会的席。关于那天慈善宴的局已经查清了,的确是虞家人求和不成,在二审之前意图破釜沉舟绝地反扑,而程还青则提供给了他们这个便利。助理想到那天跟着贺隅去监狱时与对方打的照面,或许就是在那天,虞家许诺给了这位秘书长什么东西,作为东山再起的代价,但抛开这些不谈,程还青对贺隅的杀心就足够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