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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都多大年纪了,这点道理还不懂啊?” 景行看他毫不在意,更不放心,“你年纪是不小,可你长这么大一次正经恋爱都没谈过,别给我拿什么小秋说事,你们那叫恋爱?那分明叫扮家家。” 肖扬搂过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关心我,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况且真没啥妹子,就是找到了个好玩的玩具而已。” 景行一脸狐疑,可看肖扬这嘴硬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总归都不是小孩子,轻重还是知道,便是把这事放一边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辰辰竟然醒来了,大眼睛嘀溜嘀溜的到处忘。景行把他的小床搬了下来,他就趴在床上看着大家吃饭,不吵不闹的。自从辰辰会抬头,就非常喜欢趴着。时不时累了又扑的大脑袋落床上,那模样特可爱。现在越大越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了,开始回应大家,很容易被逗笑。 毛毛特喜欢辰辰,要不是景行压着他连饭都不吃要先陪辰辰玩。辰辰也很喜欢毛毛,经常两个人叽叽喳喳对话得很欢乐,也不知道彼此听懂了没。 “你们家这猴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毛毛在床沿窜来窜去逗着辰辰,辰辰那咯咯笑得很欢,菲矾落落脑袋抬高高的,一晃一晃的。每次辰辰累了把头放下去,毛毛就帮他轻轻的拍肩膀。梁老爷子看到不由笑着说道。 肖扬景行都忙着自己的活,姜mama要带辰辰,姜奶奶忙着编东西,所以家里平时和毛毛处时间最长的就是姜爷爷。姜爷爷平时去哪遛弯都喜欢带着毛毛,两人感情特好。 一听有人夸毛毛就跟夸了自己孙子一样高兴,“可不是嘛,那几天不是庄园里搞活动吗,我也带它过去瞧热闹。好家伙,大家那叫个喜欢它,恨不得把它抱走,大家伙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机灵听话的猴子。” 毛毛好像听懂人在夸它,在那咋咋叫起来,还站直了给大家伙敬礼,那小模样直把大家伙逗得哈哈笑。 毛毛正那得瑟,突然静了下来,然后往门口冲去。 “这猴子咋了?”梁老爷子纳闷,屋里人也都纷纷往外望去,大家正好奇,毛毛领回了两个人——梁昊权和吴庸。梁昊权的脸色很不好,吴庸则那讪讪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景行不由眉头一皱,梁昊权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烤焦了似的。景行不明白了,那天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出尔反尔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个模样,不是明摆着让在座人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吗。 大家正摸不着头脑,梁老爷子不悦的咳了一声,“不像话,进门也不打招呼,你的礼仪都学哪里去了。” 吴叔也狠狠的瞪着吴庸,肯定是你小子惹得祸。吴庸干笑着,一边扯了扯梁昊权:“这饭局开始啦,我们赶过来是想给辰辰庆祝百日的。” 辰辰听到有人叫他,大脑袋晃啊晃的。 梁昊权收回目光和大家打招呼,可眼神让不时往景行身上瞟着。景行没理会他,径直那扒饭 姜爷爷热情的招呼,“小梁来啦,正好正好,赶紧坐下。妞儿,给小梁和小吴摆碗筷。” 景行听这话不能当做没看见了,放下碗筷让姜mama坐下,到厨房里找碗筷去了。景行这边刚出门,梁昊权那就跟了过去。大家不由面面相窥,不明白这两咋回事。 吴庸赶紧笑着解释:“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 吴叔语气沉沉的,“你怎么来了?” 吴庸瞟了一眼一脸置身事外在那很开心的抱着鸡腿啃的肖扬,“这不是辰辰百日来蹭蹭喜气吗,蹭好了明年也好给你抱回个大胖小子。” 吴叔嗤了一声,“你生啊?” 噗——肖扬直接喷了出来,见大家都纷纷望着他,不由挥手笑说:“吴叔,您可真喜欢开玩笑。” 吴叔依然一副面瘫脸,朝着肖扬点了点头。 吴庸挠了挠头嘿嘿笑了起来,“爸,我想生那我也得有这功能啊,您还是指望您儿媳有这能耐吧。” 吴庸暗地下偷偷给肖扬抛了几个媚眼,全被肖扬无视功给挡回去了。吴庸完全不受影响,特自然的就坐到了肖扬身边。 肖扬不乐意了,“你这么大个坨非往我这挤干嘛。” 吴庸左右挪了挪,“看,很宽松啊。” 肖扬翻了个白眼,直接选择无视。 吴庸没碗筷,姜mama不由往门外望了望,“景行这孩子怎么拿个碗这么就没过来?” “估计和梁哥说公事呢,肯定有不少话要说。咱们别等他们了,都开吃开吃。”吴庸拿起肖扬的筷子,夹了一块香猪rou点着白糖吃起来,边吃边那眼睛亮亮的夸奖:“这香猪rou可真地道。” 肖扬嘴角抽了抽,可又不好显得自个太小气,只能暗地里狠狠踩了他一脚。 “你怎么来了?梁先生你什么时候那么健忘,难道那天的话都忘记了吗?这就是你的诚意?”景行看到梁昊权跟了进来恼怒道。 梁昊权并没理会他的怒气,直直盯着他,像是要看穿一样:“你要结婚了?” “什么?” “我不同意。” 梁昊权霸道的逼近,直把景行逼到角落,景行看他这个样子有点慌了,“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况且,这和你有关吗?”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是辰辰的另一个父亲,是你的男人,你说有没有关系?! 梁昊权言辞灼灼,双眼暗弱深潭好像要把景行吸进去一样,霸道而直接。景行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从前或是漠视或是淡然,对他总是那么的不经意。准确说他见过,只是对象不是他。明明前几天还那么的落魄卑微,怎么这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是啊,他早该明白,像梁昊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直卑微退让下去。他这样的人只会进攻和吞噬极具侵略性,除非他不愿意否则绝对不会退让,这才是他的本性。那几天不过是一时茫然没想明白,所以才藏起住了强势的本性。 “梁先生,我们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说明白?我们之间真能说明白吗?别妄想了,我们之间永远说不明白。从我们认识的那天开始,从我们纠缠了十年开始就说不清楚,更别说现在还有个辰辰。” 梁昊权抓住景行的手腕,景行怎么也挣不开,“我不知道你今天发了什么疯,今天是辰辰的百日,你是想弄得众人皆知,然后从我身边夺走他吗?” “我想夺走的是你,这一点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给我记住。如果你为了让辰辰有个完整的家庭而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