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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班儿才做了个董事,年纪不过三十几,性格风流,膝下无子,骆老大这一剁直接让人断了香火。 有人打探到,这人是因为言语调戏了一个赌场的大美女,这才惹怒了骆老大。 消息灵通的人还打探到了那美人儿的外貌,据说头发和眼睛都是墨蓝色,长得非常漂亮。 众人细细一想,这可不就是骆老大那位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心肝儿么!还有一次,某集团老总为了巴结骆老大,偷偷送了几个长相清纯漂亮、年纪也就十六七的雏儿,那人应该是少数得以见过那位小心肝相貌的人,可能想照着骆老大那小心肝的模子找,结果非但没有讨到好处,反而引得骆老大雷霆大怒。 骆老大对那老总的公司进行了一系列打压,弄得他公司差点儿倒闭才作罢。后来公司勉强保住了,情况却大不如前了。 在那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没事就不要去惹那尊佛爷,也不要去惹佛爷的小心肝,就算你真能找出比那个女人好看的也没有用,人骆老大就认定那一个了,就栽在他的那位小心肝手里了。 老总甲:“内部可靠消息!早在六年前,骆老大就跟他的那位小心肝领证了。前面骆老大搞出那么多事儿都是因为骆太太不高兴了。” 老总乙:“不会吧,骆爷不可能是那种惧内的人。” 老总丙:“一物克一物,谁说得准呢。” 然而所有人都觉得奇怪,骆老大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娶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心肝,竟没有大办酒席? 贵妇甲:“好像是因为这位骆太太怕生。” 贵妇乙:“不不,据说是因为骆太太长得非常美,骆爷不想别人看到骆太太的美貌。” 一时之间,众人对这位神秘的骆太太更加感兴趣了,谁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把骆老大迷成了这样。 这大概成了圈子里的一大未解之谜。资深八卦者以为,这位比骆老大小了足足十三岁的骆太太其实是他的养女,骆老大本来是要养个女儿,到时候和入赘女婿一起给自己养老,哪想到这一养就养出感情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既然动感情了,自然就……嘿嘿了呗。 此时,骆家别墅。 骆猖毕竟是个事务繁忙的老总,人鱼潇又这么懂事体贴,很早的时候便劝骆猖回了市里的别墅,她现在能维持腿形的时间越来越长,也不怕暴露人鱼身份,何况这别墅里的佣人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 别墅大厅里,牧潇潇正在看电视,刚好看到最精彩的地方,正宗掌门人要惩罚叛徒了,揭穿这个小人的真面目。哪料就在这时,骆猖突然走了过来。 “叔叔,你挡着我看电视了。”牧潇潇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躲开些。 骆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就不该给蓝蓝看电视,结果这丫头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电视迷,尤其喜欢看宫斗剧和仙侠剧。 “蓝蓝,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叫叔叔了,要叫老公。”骆猖走到她旁边坐下,剥了一根香蕉喂她。 牧潇潇张嘴吞下骆猖喂来的香蕉,一口吃进去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可是我叫习惯了,改不了了,而且叫叔叔更好听。”事实上,她只是觉得老公两个字太rou麻了。 现在的小人鱼什么都懂了,不仅都懂了,还有朝人精发展的趋势。骆猖感慨,不好忽悠了啊。 “叔叔,我今天不高兴。”牧潇潇吃着香蕉,面色红润,双眼有神,可不像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哦?谁惹我的宝贝儿生气了,你说,我给你报仇去。”骆猖一脸宠溺地看她。小丫头最近两年越来越猖狂了,只有他的手下来找他诉苦说小丫头欺负人的,可没见别人欺负她。 牧潇潇横他一眼,“除了你还有谁,就是你惹我不高兴了。” 骆猖先是一怔,随即无奈地笑问道:“叔叔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牧潇潇哼了一声,“我听老方说了,昨天叔叔刚在H国谈成了一笔大买卖?以后就能拓宽H国的产业了。真是恭喜叔叔了,听说H国某项服务业特别发达呢,对方的老总还盛情款待了叔叔……” 骆猖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黑,“这次又是谁跟你说的,别告诉我又是你打赌赢来的。” 自从他手把手教了蓝蓝很多赌博的东西之后,小人鱼还挺有恒心的,每天没事干就练习摇骰子和洗牌,还为此冷落了他好一阵子,他的小宝贝资质不错,竟真被她玩出了点儿门道,虽然这辈子赢他无望,但用来跟他的那些手下打赌绰绰有余。 小家伙经常用这个法子从他的保镖中得知他的去向以及一些他特意隐瞒的事儿,连老方都中过她的招。对此,骆猖也不知该哭该笑。 “蓝蓝,这次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可以解释。”骆猖一副缴械投降的模样。 牧潇潇双手环胸,颇为闲适地斜睨着他,用眼神道:说啊,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骆猖:“……叔叔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但以后毕竟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他找来的那些女人我没碰,连多看一眼都没有,而且没多久这些人就被撤下去了。” “蓝蓝,叔叔只喜欢你一个,你应该知道的。”男人深情地表白道,说完一低头就要朝她亲来。 牧潇潇却张开手盖在他的脸上,冲他摇头,眼睛微微一弯,“叔叔,骗人是不对的哦,其中一个女人明明碰了你。” 骆猖脸色又是一黑。如果让他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泄露给了蓝蓝,他一定要揍死他! “叔叔,你是不是在想,是哪个王八羔子泄露给了我,你要找他算账啊?” 骆猖连忙解释道:“蓝蓝,没碰到,真的,那女人想碰我,但还没碰到的时候被我一脚踹开了。”为此,那做东的色老头还有些不悦,但他骆猖何时需要看别人脸色了,一笔打开H国市场的生意而已。后来若不是那色老头主动撤掉了多余的服务,他就直接走人了。 牧潇潇哼哼一声,“不管,你惹我不高兴了,这次是非常之不高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不高兴。”微顿,“叔叔,你今儿必须跪搓衣板。” 骆猖:…… “宝贝儿。”骆猖柔声唤道。 “叫宝贝儿也没有用。”牧潇潇的态度非常坚决。 “你不跪搓衣板,我就哭给你看。” 骆猖不停揉自己的眉心,忽地,他眼里掠过一道亮光,朝牧潇潇微微一笑,“蓝蓝,你若是肯叫我一声老公,我马上跪搓衣板。” 牧潇潇双眼蓦地瞪大,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