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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信息素味都要炸开来了,你紧张吗。” “那倒没注意。”江行雪喃喃。 萧俞大胆猜测:“他不会喜欢你吧?” 江行雪直起身来,拿荧光笔划着重点,听萧俞这么说, 差点划到自己脸上去:“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对你不够重视么, 你看他对谁有像对你这样好。”萧俞拿出自己的课本,抄江行雪的课堂笔记。 “可是在国外的那个周末, 我纠结于他喜欢什么类型的Omega, 以为他偏爱性感的,被他说离谱, 然后我追问过他。”江行雪说,“要是正正常常地说些形容词,我就自恋地往自己身上套,或者努力朝那方向靠。” “他说什么?” 江行雪概括了一下:“他喜欢他自己,平常多照照镜子,就可以满足对美的需求。” 萧俞笑出声来,差点打扰到别人午休。他握着江行雪的胳膊,激动道:“杜羡能说出来这种话,放在别人那里,我都不会信。” “对啊,这什么态度,那么岔!拐弯抹角地表示自己值得被喜欢?他做到了,我后来心里一想,好气,搁我我也喜欢他。” “他应该心里有个理想轮廓,不然也不会你猜得离谱,反正告白不会掉块rou。”萧俞说,“试试呗。” “怎么试?” 萧俞朝他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 最近杜羡忙得有家不能回,带了几件衣服住在公司里,回来时江行雪期中考考完了,朝着自己的成绩默默检讨。 此刻摆钟指向凌晨两点,江行雪往常早睡早起,可见今天这场检讨的反思程度是前所未有的深刻。 “挂红灯了?”杜羡看他的脸色,明知故问。 江行雪难为情:“挂了一门,辅导员说我期末有点危险。” 杜羡把外套脱了,挂在架子上:“过来,待会给你买几箱六个核桃。” 江行雪蔫巴巴地过去,被杜羡揉了揉脑袋。他道:“明、不对,该说今天了,今天你在家吗?” “请假休息,怎么?” “我要去图书馆自修,你记得中午点外卖。”江行雪依依不舍。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江行雪说:“我订正试卷交给课代表的日子。” 由于班里这次考得太差,老师担心他们纷纷重修,让他们这周末把订正完的试卷再收上去,他再帮忙批改一遍。 “你的身份证告诉你,今天你二十岁生日。”杜羡道。 江行雪以前不过生日,对这没有概念,经过杜羡提醒,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道:“这下好了,假设身份证上的时间点真是我生日,从明天起,它不仅代表了我mama的受难日,还有我的二十岁伤心事。” “我给你翘了班,你让我在家吃外卖?”杜羡不肯放他去图书馆。 “家里本来也没菜,我这几天一个人在家不开火,自己一天三顿全在学校食堂吃。” “不和你吵,现在就把试卷纠错完很难么,非要明天写。” 杜羡和他拉拉扯扯,把他拖到桌边去,匆匆打量完惨不忍睹的卷面,感叹这年头要当老师可太不容易了。 江行雪说:“其实,我尝试了好几次,不会做的还是不会做,明天课代表给我们补习,我们七个人上午在图书馆碰头,让他慢慢教。” “你们班课代表的成绩很好?” 江行雪比了个数字:“这次考了八十八,全专业最高分。” “这门课我也学了,不过我们系的学科要求更高一点。”杜羡道。 江行雪知道他们系压分数压得厉害:“你多少分?” “我有三十门课满绩,凑巧这门不仅满绩还满分。” 江行雪这下果断给课代表减轻压力,把目光投向杜羡,想要抱一下学霸大腿,委婉问:“我可不可以提早许生日愿望?” “我似乎没有说过要帮你实现什么。” 江行雪双手合十:“等天一亮,我就去买菜,你要吃鱼还是红烧rou?炖鸡汤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自己养伤的那几天喝得生厌。” “我在餐厅订了座位。” 江行雪拍马屁:“在哪里?我骑共享单车送你去。” 杜羡思见他那么积极,认真思考了下共享单车可不可以载自己。 没有后座,除了前面的车筐放得下拇指姑娘,别的毫无可能。 “算了。”杜羡笑了一声,“你给我支铅笔。” 江行雪递过来的铅笔笔尖已经被磨损平了,杜羡拿了把小刀灵巧地把它削好,抛开压在心头的公司里那些事,耐下心来给江行雪讲题。 教完前面的选择题,江行雪就开始不好意思起来,自己错得太多了。 可想象中的嘲讽迟迟没来,即便基础差劲,频频跳进最简单的陷阱,对方也没损自己,反倒给他把落下的知识点全部补齐。 甚至帮他找理由,杜羡道:“你高中没有技术课程,看不懂代码是正常的。” 解决完基础部分,他们凑在书房里,边上摆着那台娃娃机,座机运行着编程软件,江行雪生疏地重复杜羡给他演示的cao作。 直到窗帘透着层亮光,二十几页的试卷终于全部梳理了一遍,江行雪感觉在杜羡的帮助下,自己重读了次高三,累得陷在电脑椅里作势要睡觉。 杜羡想给他盖一条毛毯,发现自己被他拿走的那条毯子还在他房间里,迟迟没有还回来。 “忘记祝你生日快乐了。”杜羡喃喃。 江行雪昏沉地“哼”了一声:“谢谢。” 过了会,他吃力地睁开眼睛,补充:“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 “这不是生日礼物。”杜羡说。 杜羡上楼给他拿了条棉被下来,接着把书房的温度调高,江行雪一通美梦做到清早,晕乎乎地回房洗了个澡,趴回床上再次睁开眼是第二天的晚上。 江行雪着急地往门外冲:“我作业还没交!” “中午你们班的人和我说联系不上你,我就帮你把作业带过去给他们了。”杜羡说。 江行雪扶着墙,想不通:“怎么我的闹铃没响。” “睡得十几个闹铃都叫不起你,反而把隔壁的人被吵起来给你关掉的。”杜羡冷冷地说,“那么嗜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了。” “那你吃没吃晚饭?”江行雪满脸歉意。 杜羡站起来:“在等你骑自行车送我过去。” 这句是开玩笑的,厨房里煮着东西,杜羡用汤勺搅了搅,捞起了里面的面条,边上的白盘里已经放了两个荷包蛋。 “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杜羡道。 江行雪说:“你上次做的就很好吃。” 杜羡坦白:“上次是康/师傅做的,我只是倒了点热水。” “康/师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