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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互相有个照应,却没想到乐正卜呼半路杀出,把我打个措手不及。之后的事情,就更加难以预料了。” 烈牙疆稍微笑了一下:“所以,全部都是偶然。我们能像这样说着这样的话题,也是偶然。贺敷,现在的我没有觉得很喜欢你,也没有觉得非你不行。烈平疆在我生命中比任何一个人都重要;而安东哥曾经改变了我的性情,他也是很重要的人。而你,不过是恰巧抓住我,和我分享了一点男女的愉悦,然后我们就像这样亲密了。难不成这还要怪烈铜生和姜贺敷吗?” 姜贺敷说:“反过来,我是很喜欢你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我对你身边的这个位置渴望的不得了。我是御用刀匠,你是帝国战神,我觉得这样很好,但不是最好。如果换了别人,他们可能就只满足于前面那种关系;但是,如你所说,我没什么志向,没什么气魄,就是个目光短浅的刀匠而已。我想要一个妻子,几个儿女,安静的生活,打铁。最好,那个妻子是烈牙疆。” 烈牙疆说:“我对你没认真过,随口应付的情况很多。我总是不能认真,也懒得认真,无论对谁都是这样,连烈平疆也一样。我不过是在一个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情景下说着合适气氛和有利于自身的话而已,这些肤浅的话语又能换来你们无条件的爱和保护,我何乐而不为呢?而你们又对我言行不一的行为那么放纵,让我越来越随便,有时候甚至是无法无天,丝毫不顾及你们的感受,肆意地满足自己的一己私利。其实,我在很多方面是比不上乐正卜呼的,她专情,却也专心自己喜爱的事业,她很好地处理着或许会很尴尬的人际关系,那样优秀的她看上了烈平疆,我当然害怕又嫉妒,绝对不想把烈平疆给她了,但是我自己又对烈平疆有几分认真呢?只是我欠他的太多,不得不偿还的时候,却被他误认为是爱的表现,从而周而复始,永远循环着他的认真和我的不认真。或许,对你也是一样,不过,由于是受烈铜生请求的缘故,我也付出了相应的努力,至少,在我们之间我并不是单纯的受益者。” 姜贺敷说:“你都把这些话说出来了,我还能反驳什么?我感觉到了,你确实有在用心维护我们之间的关系,尽管这种用心与你一贯的不用心相比显得非常刻意,有时候甚至会让我难过。不过,这些难过都已经过去了;我很高兴自己曾经做过父亲,光是这一点,你的付出都值得我用一生来回报了。当然不止这一件事,之前许多小小的细节都曾让我吃惊。我甚至觉得,你是在勉强自己,大概是因为烈铜生的缘故,但是现在知道了真相,我倒不觉得心寒,反而松了一口气。反正战神就是这个样子的女人,我曾经拥有她,这样就可以了。现在孩子也没有了,你想怎么选择就怎么选择吧,当然不选择也可以,就让命运推波助澜,看看我们之中或者之外,到底谁能最后站在你身边。” 烈牙疆停住了,久久没有说话。“要是我有乐正卜呼一半聪明就好了。”她低低说着。姜贺敷依旧坐在床边,望着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尽管窗外天已经黑尽了。烈牙疆说:“你回去吧。他们会知道你在我这里的。” 姜贺敷说:“我无所谓的。他们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们不会迁怒与你,只会和我冷战而已。我已经从你这里得到了太多恩惠,就算是被嫉妒一点也无可抱怨。” 烈牙疆忽然笑了,说:“怎么,我有这么厉害?既然这样,就由我来保护你吧。今后,要是烈平疆再举刀冲你来,尽管躲到我背后;或者乐正卜安讥讽你,不必理会,堂堂正正站到我身边来,拉着我的手,亲吻我、抚摸我,随你喜欢。” 姜贺敷有点失落的笑了笑,没再谈这个话题。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加微妙了。他们久久地对望着,姜贺敷想起刚刚她说的“不认真”,也只能一笑了之,免得自己再胡思乱想了。 烈牙疆说:“你真的不回去?” 姜贺敷说:“你允许我留下来吗?” 烈牙疆忽然脸上泛起红晕,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姜贺敷轻轻拉住。天黑透了。 30、 经过一夜高强度的划船、连续时间控制之后,夏宫天和姬莉叶总算是在日出前赶到了神女峰下。他们匆匆登山,越接近半山腰,周身的温度就越高,他们便知道温泉近了。姬莉叶把刀□□,环顾四周,见四野无人,便示意夏宫天可以布阵了。夏宫天发动齐氏术式,以空气为媒介探索周围的地形,确认好最佳布阵点后便开始行动。神女寺的范围比他们事先预料的还要大,夏宫天不得已用上了全部三组细匕首,布阵结束后他身上的武器只有一把他并不擅长的长刀了。两人都竖着刀,刀锋朝前,慢慢朝山腰上的寺院逼近。 当他们登上可以看见寺院大殿的第一个台阶的时候,因为夜里天朗月清,阶梯顶端远远地有一个灰黑的背影,看上去就像是从白色纸壳上抠出来的形象一般鲜明显眼。那身影孤零零站在寺院前,丝毫不动,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还是在留意什么。由于布阵后一直要用齐氏术式留意各个布阵点的情况,夏宫天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一直举着刀跟在姬莉叶身后上台阶;姬莉叶一看见那个身影就下意识伸手拦住跟在后面的夏宫天,直觉非常不妙。夏宫天被她突然拦住,也抬起头,看见那个背影,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你认识?”姬莉叶神经质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那是烈氏虎族的家神!”夏宫天下意识伸出手抓住姬莉叶的肩膀,仿佛是打算随时撤退,“他在这里干什么?如果他像当年一样想要带走烈牙疆的话,他应该进去才对。仔细想想就觉得奇怪。” 姬莉叶拂开他紧紧抓住她左肩的大手,说:“如果正如情报所说,烈氏虎族家神对战神的血脉虎视眈眈并且多次想要掠走她的话,那他出现在这里的动机就错不了,我们也可借此断定烈牙疆、烈平疆和姜贺敷就在这个寺庙里面。好了,我们前来侦查的目的可不是烈氏家神,而是战神他们的情况。走吧。” 她正要抬腿继续上行,夏宫天忽然又抓住她。姬莉叶一惊,却也看见家神的身影动了,脚下一时站立不稳,夏宫天手忙脚乱把她扶住,两人惊魂难定。她直直看着那慢慢蠕动的家神背影,心脏疯狂跳动起来;以她和夏宫天的水平,如果真被烈氏虎族猛如鬼神野兽的家神盯上了,或许连逃跑都来不及,只能为刀俎鱼rou,任他宰割。但是家神并没有看向楼梯下面,几番左右探视后便沿着寺庙的围墙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寺庙大门右边的树林中。夏宫天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反手拉着姬莉叶登上楼梯,追着家神消失的身影朝树林里去。他通过齐氏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