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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才让师傅送自已也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严言起床去上班,他现在有了两个快递点,不过都请了信得过的人管理,他其实也不是很忙,人一闲下来脑子就容易想事,总想着李吆,他觉得自已应该在找点事做,做什么呢?开餐馆,他的新快递点是一片刚开发的商业区,有几次同事们加班竟然没有一个像样的餐馆吃饭,其实前几个月他就有这个想法,但后来李吆出了事,就把这件事给搁下了,现在他觉得可以开始实施,虽然开餐馆他没有经验,不过他想从小餐馆做起,自已先掌厨,他原来打零工时,在餐馆做过将近一年,经常给老板打下手,这就是为什么他哪么会做菜的原因。想到就做,严言第二天就开始联系店面,签合同跑工商税务办各种证件,然后是装修招人,忙了近二个月,严言的第一个小餐馆开业了,他们不但现做现炒,还送外卖,刚开业的一段时间,因为知道的人少,生意仅能维持基本运作,有时还要从快递哪边贴贴钱来做,严言于是制作了一批宣传单,分别投送到各个写字楼,还通过几个有影响的网站入驻,增加网络营销的渠道,因为他们的品种丰富,物美价廉,经营三个月后很快就有了一批稳定的客户源,严言没事就研究新菜种,不断更换花样,不过有几种菜品他始终没换,哪就是李吆爱吃的哪几样菜,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受李吆随时会回来吃饭。陈丽看到严言整天忙得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劝他不要这么拼,严言说:我不能让自已停下来,因为我一停,李吆就从我脑子里走出来。陈丽说:严哥,我还一直在等你呢,你跟李吆不会有结果的,不光是哪个杨标,还有李吆的父母,还有你们不能像正常家庭哪样生活,你们不会有孩子,老了怎么办?严言说:也许我们不会有结果,但我现在心里装不下别人,陈丽,真的对不起。 ☆、第二十四章 各自的生活 李吆跟杨标在云南一带玩了近十天才回来,虽然这十天里面,他们相处的还算平静,不过自从李吆被软禁以来都很顺着杨标,就像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杨标有时竟然想让李吆像原来一样跟他顶嘴,跟他打架,最后又不得不屈服在自已男人的力量下面。因为哪时的李吆是有生命力的,个性鲜明的人,现在的李吆,简直就像一个摆设。而对于李吆来说自已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倾注在哪个练功房里,上午练舞蹈下午练瑜珈,晚上看瑜珈书,他也可以时不时在杨标手下人的监视下,打个电话给父母和弟弟,他很庆幸严言没有来找他,这让他放心不少。最近杨标好像脾气格外暴燥,经常听到他在书房里砸东西,骂人,他无心去管杨标的事。也从不问跟杨标什么时候能放他出去,李吆过着今天重复着昨天,明天重复着今天日子,眼看着从春到夏,又从夏到秋,现在又是冬天了,李吆算了一下,自已竞然被关了快一年,他苦笑着,看着窗外飘起的雪花,想到去年还带着严言到自已家去玩,今年就已经是同一个城市,却活在不同的世界。他回到房间,拿出哪支写着老公的卡通圆珠笔在瑜珈书上写下一行字:在这里,每天除了想你,还是想你。跟你在一起一年,要用一辈子来回忆。最近几天杨标没有回家,李吆觉得很奇怪,而且大房子里的人都有点人心慌慌,李吆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做饭的阿姨,哪个阿姨对着李吆耳朵说:杨总可能被带到公安局去问话了。李吆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好像是来自远方的一个声音:我要自由了吗?他平静的吃完饭,上楼去睡觉,他躺在床上心里即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患得患失,他平静的让自已都感到意外。一个星期后,公安局的人突然开着警车来到这幢别墅,把这里所有人全部盘问了一遍,一个好像是个什么队长的人问到李吆跟杨标是什么关系时,李吆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旁边一个民警对着这个队长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队长大人用眼睛从上到下看了看李吆说:仔细查查,看有没有参于过杨标的案子,如果没有就放了。民警说是。他们把李吆等一行人带回局里,分别审问,直到第二天下午,在确定李吆确实跟杨标的任何案情无关时,终于把他给放了,李吆走出公安局的哪一瞬间,感觉自已忽然失去了方向,些时的他应该立刻奔向哪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是有什么东西好像捆住了他的脚,让他迈不出步子,他站在冰天雪地好一会儿,才挪动脚步打了一辆车,重新回到哪幢别墅,里面还有执法人员在,他们问李吆来干嘛,李吆说:我来拿几件衣服,一个民警跟着他上了楼,李吆拿走自已的换洗衣物和几本书,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漫无目的行走在路上,直到两腿重得提不起来,他才想起自已现在还没有住的地方,环顾四周,天色渐暗,于是他随便在路边的一个小旅馆要了一间客房,他躺在这个破旧的小旅馆里,闭上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必须让自已静下来,理清头绪,首先他想到,明天要去租房子,要去买手机,□□里还有些积蓄,可以应付一阵子,最重要的事情是要不要去见严言,想到严言,李吆难过的皱了一下眉,严言为了自已断了胳膊和腿,还被切掉一截手指,自已却跟哪个人天天睡在一起,他根本没有脸去见严言,哪就不见了,让严言像个正常人一样结婚娶妻生子,李吆痛苦的做着这个决定,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一片枕头。 第二天,李吆提着他简单的行礼,打了一个车带他到市区,先买了一个手机配了一个新号,然后找到一个房产中介,经过仔细对比后,选了一家租金相对便宜的房子,先住下来,又去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他看着自已略显寒酸的新家,脸上露出了笑容,至少,他自由了,明天就要开始找工作,他不想在去酒吧跳舞,先去原来上过课的瑜珈工作室看看,他们还需不需要瑜珈教练,李吆这样想着,肚子就先抗议了,是啊,要吃饭了,可家里还没买厨房用品,做不了饭,看样子,他又要开始东一餐,西一顿,这又让他想起了严言,哪些晚上在酒吧接他的日子,提着便当盒换着花样为他做宵夜,李吆叹了口,拿上钥匙出门,到楼下一个面馆吃了一碗面,晚上他睡在床上用新手机,分别给父母和弟弟打了个电话,李吆妈问李吆回来过年吗?李吆说:在看吧,我尽量回来。李吆妈说:如果回来,就带严言一起来,哪孩子过年可能又得一个人。也不知道找女朋友没有。李吆心里一阵悸痛说:知道了妈,我会问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拿起手机按下哪个熟悉的号码却并没有拨出去,而打上老公严言四个字,存在了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