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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全集中在后面那一点,简行非说了些什么根本就听不到,此时他只想吐槽抱怨,“你他妈没事长这么大做什么!!?” 简行非憋着笑,口气淳淳善诱:“大一点才不好吗?等一会你就会感谢我的粑粑和麻麻,把我生这么大……”他腆起肚皮,一个超人的姿势。 单沉现在无暇看他要命的poss,因为简行非突然像上了发条的奥特曼,一下一下的狠狠贯穿,好像有用不完的劲,疼痛的同时,胀感更甚,可又觉得有种空虚被瞬间填补的满足感,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时有时无,让他想抓住,想细细品味这种甘美的滋味,疼痛就这么被忽略。 “叫出来,我想听你叫。”简行非喘着粗气,用手勾勒他的五官。 单沉抑制不住的开始呻吟,那种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越来越强烈,是否就是快感他不能肯定,但是他确实是被这种感觉所cao控了,理智暂时抛却脑后,不得不用低喘和呻吟来宣泄。 太美了…… 这简直就是上天的眷顾,不信神佛的简行非此时也要仰天朝拜感谢老天爷感谢玛丽苏感谢全人类。 什么是相濡以沫,什么是纵情无悔,就是这样! 与爱情有关的欢爱,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性事,是神圣的,因为爱情而升华,灵rou相融,在深处感受和交付彼此,炙热和温暖,坚硬和柔韧,强势和纵容,掠夺和包容,相辅相成无坚可摧。 他将所有的爱用律动来呐喊,他将他给予的爱用迎合来承接,惊涛拍击海岸,一波又一波的翻起陡立的狂潮,契合,包容,力和力的并存碰击出绚烂的火花,撞击至灵魂深处,让意识涣散,一瞬天地皆满,一瞬魂识飘荡。 简行非沉迷于单沉的无限包容,火热的坚挺几乎是停不下来的楔打紧致的柔软所在,感受他的身体被他洞开,欲迎还羞的接纳,欲说还休的挽留。 球桌上的圆球被强烈的晃荡碰撞在一起,发出琳琅之音,融入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里,好比一场激昂的协奏曲,期间还有rou体撞击的声音时不时附和。 黑色8号球骨碌碌滚到底袋入口,转了两圈落入桌洞。 “你的黑8进袋了。”简行非俯身,和他耳鬓廝磨,下半身有节奏地顶着,“你彻底赢了,我的男神……” 这一声扑出的热气涌入耳道,如催情的春-药瞬间泛滥了单沉辛苦维持的最后防线,他猛然的抬起身体,腰肢颤慄,两手深深的插-入简行非的鬓发里,哆嗦着释放。 低迷暗哑的喘息里,他的后xue一阵阵紧缩,简行非被刺激的低吼一声,快速抽动几下,随之开闸。 两具身体紧叠在一起,起伏的胸膛连着胸膛,单沉的全身,就连脚趾头都是酥的,半阖着眼睛,一动不想动。 这是他的第一次,不管是和女人还是男人。 但是不代表他不懂,互联网如此发达的时代,鼠标随便一点就是铺天盖地的生理卫生科普知识,对于性事的认识,并不陌生。 可是那些教育片里的男人事前事后都是生龙活虎,不像他这样如同死里逃生一样啊。 他用仅有的精力来分析,是不是下面的一个才会这样。 于是好学的单沉推了推埋在他颈窝里酝酿下一轮的简行非,“我想试试上面。” 简行非抬起头,狡黠如狐狸般的咧嘴一笑,“好呀……” 说到做到,他起身弓起腰:“上来,我背你回房。” 单沉虽然不愿意,但是实在是全身无力,还在犹豫中便被简行非一把扯上背,顺手捡起地上的内裤,风驰电掣的冲向他精心准备的套房…… B市靠近海滨,十二月的气温虽然低,但是天气却很好,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冷风撩动窗帘一角,送进一缕阳光。 简行非喜欢在睡觉时将窗户留一点缝隙,给沉闷的暖气空间一点缓和,他慵懒的舒展了下身体,压在单沉颈窝下的左臂已经麻痹无感了,怕惊扰了单沉的好梦,他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脸对脸的靠的很近,这还是第一次早晨睁开眼就看到他沉睡的脸,第一次相拥而眠,第一次在床上给他早安吻。 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鼻尖,单沉无意识的哼哼了一声。 简行非满足的一笑,谁说爱情与幸福无关? 幸福很玄妙,爱情很脆弱,这两者相遇很难,那是因为多数人都将保护自己作为第一前提,反而忽略了一直想追寻的本源。 这世上,有多少的两情相悦,就有多少的相忘江湖。 曾经以为深深爱过那一个人,在此去经年天各一方时,余下的,只有一声叹息。 更多人来不及后悔,或是根本就没意识到应该后悔,后悔没有伸手抓住那些错过,后悔在几次擦肩时因为却步而沦为路人,后悔幸福来敲门却视为不见的将之忽略。 他很庆幸,此生没有错过,能执子之手,定不负彼此相顾。 番外2-1 简易言&简绍棠 攻兄计划 简易言喜欢一个人。 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来求证,心平气和的反复分析,实事求是的实践验证,最终得到这个数据准确的,连他自己都无从否认的结论——他喜欢一个人,简绍棠! 简绍棠是他的二哥,说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沾带着道德伦理性质,可能在这种范畴内吧,但是简易言不在乎,他也会用他的手段,让二哥的关注点从道德伦理传宗接代变成和简易言的天长地久。 简易言的亲生父亲二十岁混黑道,二十二岁跟了大哥简丰算是找到了靠山,二十九岁和一个他认为爱他的女人生下了简易言,三十二岁在帮派斗殴中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啤酒瓶敲中脑壳,啤酒瓶碎了,脑壳安在。 他爸爸曾豪气干云的扬言啤酒瓶没有他的脑壳硬,然后在那个晚上,豪气干云梗都来不及打一个的轰然倒地,死在庆功宴的桌角下。 等若干年后,养父简丰告诉简易言他当时也在场,眼睁睁的看着爸爸死在自己眼前,被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 也许简易言是被吓傻了,在那种情况下,大人们都会认为小孩会被吓住,会造成心里的阴影,其实对于死亡和阴影这两种不能吃的东西,小家伙更在意那天的饭桌上有没有他喜欢的李记芝麻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