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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吃吧。”他捡着一些青菜菌类和淀粉类的尝了尝,觉得味道不觉,胃口也渐渐开了,rou类和丸子什么也就能吃下点了。 贾岩柯很快吃了个半饱,他放下筷子对潮生说:“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你说。” “海东麟出了这么大一笔装修费,可给我省了不少钱,他和你是一家的,那这笔账我可就算你头上了,所以这店咱俩五五分。哎哎哎,你别打岔,我没跟你商量,就是告诉你一声,你以为救你不爱占人便宜啊?” 潮生语塞,他没想到贾岩柯还有这层考虑,本来他是无所谓多少的,原来那两层都是他沾光了,现在被海东麟这么一搅和,还真是有点算不清了。 看他半天不开口,贾岩柯接着说:“你要不要这三成股,我可就给你家海东麟了啊,反正钱是他出的。” “别……那就这样吧。” “其实也挺好的,我本来吧,对餐饮这块不了解,说实话,虽然干得挺起劲,其实这心可一直悬着呢,害怕赔钱呢。现在好了,有海东麟参与,这店想不赚钱都难啊!所以这股你必须要,要不我怎么心安理得地让海东麟帮忙?” 潮生点点头,五五开就五五开吧,但好像这样一来,他更逃不开海东麟的影子了,这人什么时候就像空气一样包围了他,让他走到哪都离不开,离开了就活不了一样。 总的来说,潮生这天的心情还是愉悦的,终于踏出了出柜的第一步,而且结果很好,这让他对这段感情更有信心了。不过他也想到一个问题,海东麟的家人如果得知此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虽然他一直和家里的关系很冷漠哦,但那样的家庭,不会放任他和男人过一辈子的吧? 算了,现在想这些纯属庸人自扰,他相信海东麟能处理好这事,即使处理不好,大不了就是两个人一起面对,只要他们的心是在一起的,又有什么坎过不去呢? ———————————————— 建德的工程队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快速、高效、严谨,完全不用人cao心。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潮生总共一周只去一次,每次店里的变化都能让他惊呆。几乎是从一个废墟般的地方陡然一变,变成了一个简约而不是格调,传统和现代相结合的餐厅,极其符合“药膳”这两个字给人们带来的感觉。 在此之前,潮生带着歉意给洪哥打了电话,还没等自己那声“对不起”说出口,洪钟倒向他道了谢,说他们才干了一天的活就拿了一半钱,兄弟几个都乐得合不拢嘴了,还问他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好事可得想着他。 “江老师,没想到你斯斯文文的,挺有实力啊,那啥,财力也不小。”洪钟已经彻底把他当成了富二代,在这装低调呢。 潮生无言以对,只好随便说点什么对付过去,“哪里哪里,就是朋友帮忙,朋友帮忙。” 没有了装修的后顾之忧,现在两人把精力全部都放在了人员上。首先就是得找一个大厨,这人不但厨艺精湛,还得对药理有一定的了解,不然很难掌握好潮生所给的配方。 原来这算个难题,但是现在装修费全部都省了,贾岩柯就有更多资金去聘请一位名厨,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他还真找了一位中年师父,是国家特级厨师,据说得过哪年厨艺大赛一等奖,而且还有在药膳馆子干过的经历。 于是潮生就有了新的任务:和大厨一起研究菜单。好在那个姓佘的师父经验老道,潮生说什么都能很快理解,两人在一起研究了一个礼拜,就把最基本的几道特色菜给定了下来,药膳馆必定以滋补汤水为主,光是在这方面,就有三十几个品种,里面有一半都是潮生自己的方子,外面是买不到的。他们开店的时间不太好,天气已经逐渐转热了,所以还要加一些适合夏季饮用的甜汤,也能够吸引更多的女性,除了绿豆百合、木瓜魔芋、荸荠汤这些较常见的之外,潮生还研究了几样祛暑的汤水,既具有药用功效也能当饮品喝,老少咸宜。 店面、装修、大厨、特色菜单都定了下来,他们的店就算有了雏形,这时候贾岩柯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他们这点叫什么啊? 潮生这才想起来,两人热火朝天地干了一个多月,居然连店名都没确定下来,怪不得建德的人总来问门口的牌匾什么时候到。 “我没读多少书,你大学老师有文化,这事归你了。” 这天下午散伙前,贾岩柯毫不客气地把这事扔给了潮生。潮生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店名的问题,想了几个都觉得不合适,不是太俗就是太雅,要么就是太普通。 怎么不问问海东麟?他想着,男人吃过的馆子多,肯定能有个参照的。 自从换了施工队,他也没那么忙了,在家的时间也多了很多,但晚上总有事,已经很久没给他做过一顿像样的饭了。这么一想,潮生在下车的时候转道去了躺附近超市,拎了一只老母鸡和几样时令蔬菜回来。 于是等海东麟到家时,就闻到了一股久违的汤水味,嘴角勾了起来,他倒不是贪口舌之欲,而是享受有一个人在家煲好汤水做好饭等他的感觉。 转到厨房,果不其然看见了潮生围着绿色围裙忙碌的样子,完全没有发现他。海东麟有些不满被忽略的感觉,于是从身后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潮生。 潮生被吓了一跳,随后就反应过来,笑着说:“几岁了还玩这个。” 海东麟低下头,在潮生的颈窝处磨蹭着,时不时用柔软的嘴唇去碰触他的耳垂,潮生觉得痒,手里的炒勺都快拿不住了。 “别闹别闹,一会吃饭了。”他想躲开这人的sao扰,奈何海东麟一双铁臂牢牢禁锢着他。 “你很适合绿色。” 不知对方为何突然说这个,潮生转头疑惑地看他。 “第一次在临山坞的时候,你就是穿着绿色的工作服,那时候,我就想把它脱下来了。” 潮生的面颊微微发红,海东麟平时在炕上也说情话,虽然不多,但是在那样的气氛下是很自然的。可是在厨房里说这个就有点别扭了,闻着鸡汤味谈情?好像有点重口啊。 “你也好意思,第一次就耍流氓,可够变态的了。”潮生笑着控诉这人的罪恶行径,却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潮生的身上满是食物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油烟味,海东麟却能从那复杂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