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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爱吃的吧?” 是的! 全是她爱吃的! 她不过多吃了几筷子,他就知道了。 他肯定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人。 可这样的安排却并不让她反感。 她让他窥视她的全部,只求他别在家族和她之间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背叛她。 或许,她是在纵容这样的窥视,等到了真正决裂的那一天,她才有能力和信念跟他一刀两断?! 姜宪连自己都有些模糊起来。 因而到了晚上李谦紧紧地抱住她时,她第一次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耳边喘息着,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喃喃地道着“喜欢你”,“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的话。 李谦愕然。 他们在情事上越来越好,今天的姜宪犹为热情而又温顺,他把她摆成了他最喜欢而她却有些排斥的姿态,亲吻着她玉琵琶般光洁的背温柔地进入她时,她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就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他能感受到她的纵容,可更多的,却是nongnong的悲哀。 是他还不够好吗? 还是她有什么心事? 他更倾向于后者。 可她能有什么样的心思呢? 他不由缓慢下来,缱绻地去吻她的面颊,道:“是不是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就换个姿势?”说着,他面对面抱住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 姜宪更喜欢这个姿势。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像座山似的把她遮住,为她挡去外界的那些风风雨雨,把她始终安放在胸口的位置…… 姜宪忍不住朝他贴去。 “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她嘀咕着,也不知道李谦听到了没有,“我要你抱着我……” 把她当成他的心,当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保护着! 让她有个可以安置自己的地方。 “好,好,好!”李谦不知道姜宪为什么伤心,可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愿意去为她做,“我抱着你,我一直抱着你……” 可更要紧的是,他要攻城掠地。 他的保宁,太甜美。 像那夏日清早开在晨光中的栀子花,清新又芳香;又像那在晚霞中泛着鱼鳞般金光的秋日湖水,潋滟又明亮。 他愿意永远沉浸在其中不要醒来。 可若是把这花砸碎了,染满他的衣襟,把湖水捧在了嘴边,畅饮下去……他才会热血沸腾,觉得餍足。 因而那些花啊,水啊的,对他都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和感知。 他更喜欢她娇|蕊如花般的紧|致与密|实,更喜欢她被他撩拨时情不自禁的娇|吟和喘|息。 这才是对他的赞赏。 姜宪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间,略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那旖旎的风光。 她不禁烧着脸骂了自己一句“傻瓜”。 没事去撩他做什么? 明天她只怕又要晚起了。 可谁来服侍她洗漱呢? 她好后悔放了情客和百结等人出去游玩。 早知道这样就留一个人了。 这念头刚刚浮现在脑海里,就被李谦一记重顶顶得支离破碎,海水一阵接着一阵拍岸,她就如随波逐流的小舟,只能感受到海浪的凶猛,舟身的跌宕,再也无力,再也无心去想其他…… 但李谦总是给她意外。 他不仅服侍她沐浴,还知道帮她用香膏抹遍全身,虽然在姜宪看来,他更像是在占便宜,但他好歹让她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上了床,一夜好眠地睡到了大天亮。 “起来喝粥!”李谦笑盈盈地端着个甜白瓷的小碗坐在她的床前,眉宇间全是吃饱喝足之后的欣然,让姜宪腹诽不已,很是不满,道:“我不喜欢喝粥!我要吃面!” 李谦知道得了便宜若是再高调地秀出来,那是找抽。因而什么也不说,立刻笑着应好,俯身亲了亲姜宪的嘴角,道着:“我去吩咐一声。”毫不犹豫地出了内室。 算他机灵! 姜宪嘟了嘟嘴。 待面条端了进来又觉得还是吃粥好。 李谦依旧笑着去重新换了碗粥。 姜宪气馁。 她也就只能在这上面和李谦一较高低了,有什么用? 现在她身子骨还软绵绵的像面条呢! 她勉强喝了半碗粥。 李谦拿了大迎枕过来给她靠着,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道:“保宁,我明天要去甘州一趟,二十天之后才回来。谢元希要订亲了,这次我就不带他过去了。他那边若是有什么事,你帮着照看着点。” 姜宪非常的意外,道:“你去甘州做什么?” 之前还答应她和她永远不分离呢! 姜宪撇了撇小嘴。 李谦看着她突然间像小孩子似的情绪外露不说,还一副撒娇的样子,心里软成了一团,却又不得不硬起心肠,道:“我自回陕西之后还没有去过甘州,我以后大部分的时候都会呆在西安,但甘州那边偶尔还是要去看看的,毕竟行都司的衙门在那里。不过,我事情一办完就会立刻赶回来。我已经和郭永固的人说好了,三十天后他们的第一批铁石会运到西安。” 姜宪奇道:“不是在太原铸铁吗?” “从前是怕有人泄露,现在我已掌握两司,有的是办法转移视听!”李谦含蓄地道,“何况李家那边还有李驹,我想让李驹大些了去帮父亲。” ☆、第六百二十九章 出门 言下之意,是让李驹继承李长青的家业。 在姜宪眼里,李长青的那点家业她根本就瞧不上眼,谁去承继,由谁去打理,她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她始终相信只要李谦愿意,就可以白手起家,创下一份不输于李长青的家业。没必要为了李长青留下来的那点东西坏了兄弟姐妹之间的情份。而且如果李家要是有了这样的传统,孩子们长大以后都以自立门户为荣,不仅可以减少兄弟阋墙的事件发生,还能让李家永远都有竞争力,处于不败之地。 姜宪点了点头。 李谦却是“扑嚇”一声笑,爱怜地在她头顶一阵揉摸,道:“傻姑娘,我是这么打算的,可到底怎么办,还要跟你商量,父亲留下来的东西,我们做儿子的人人有份,可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怎样处置,自然要和你说好。我只是在想,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我在陕西这边已经很忙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忙。太原那边的事肯定是顾不上了。父亲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