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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明亮,一看就是佛法造诣极高的活佛,仿佛随时会脱口而出:你妈贵姓? 梵花上回登基就见过阿垢来皇宫给她送祝福,这次皇帝大婚他又来送祝福,估计生孩子的时候还得再来一趟。 在国有寺庙当主持就是事多,皇室有个婚丧嫁娶、破土动工,权成寺都得安排僧侣到现场送祝福或超度,要是事关皇帝,主持就得亲力亲为。 再怎么说皇室给权成寺那么多经费,权成寺总得投桃报李、报芝麻一下吧。 阿垢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浩浩荡荡跟着九十八名老少和尚,加上他本人,共计九十九名和尚来皇宫一起给皇帝送祝福。 这么多祝福,梵花压力山大,未来要是婚姻不幸福可怎么办! 龙椅底下乌泱泱一片秃瓢,真的,梵花从没见过紫薇殿这么佛光普照过。 斜眼偷瞧坐在龙椅旁边另设席位上的齐放,他今天没穿官服,而是穿一身雍容华贵的紫金锦袍,不仅貌美,还端庄大气,镇得住场,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一国之父的料。 未婚妻的视线太热情,齐放回望她,努努嘴,示意她别发呆,快宣阿垢到御前。 梵花回神,脸蛋尴尬地发热,连忙让李平叫阿垢带着镯子上来。 朝下众臣只当皇帝沉迷皇夫的美色不可自拔,要不是皇夫后颈的花苞没开,他们可就真信了宫中所传的皇帝等不及成亲就提前和皇夫入洞房的谣言。 齐放宜嗔宜喜地怨她在这档口看什么看,不会等到后天晚上入了洞房再看,着什么急。 阿垢走上御前,双手合什朝梵花拜了拜。 梵花连忙也双手合什端正恭敬地回拜:“有劳大师了。” 她有些怵这个老和尚,上回登基见到他,总感觉老和尚两颗和蔼的眼珠子看得出她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后来她打听到这和尚佛法高深莫测,世人都传他是陆地神仙,心里就更怵了。 阿垢将装有鎏金龙纹镯的木盒放在李平捧的托盘中,双手合什,对着木盒用佛语吟咏佛经,吟完打开盒盖。 梵花吊高着眼好奇地往盒中瞧,没瞧着,那盒子还套着盒子呢。 阿垢再对着第二层盒子吟咏佛经,再打开,靠,底下还是盒子! 梵花听他一遍又一遍地念佛经,心中有只猫爪在使劲挠,套这么多层盒子,吊足了她的胃口。 齐放被她急不可耐的模样逗笑,心道:又不是给你戴的,你急什么? 经过漫长的等待,阿垢终于念完佛经,盒子里里外外一共套了五层! 梵花兴奋地往盒中瞧:呃,怎么是个款式普通的木镯子?不是说鎏金吗? 阿垢面向梵花道:“请皇上伸手。” 梵花伸手,两眼一直黏在镯子上使劲瞧,一定要瞧出点非同凡响出来。 阿垢抓住梵花的手,李平递给他一根针,他往梵花指尖扎下去。 “嘶!”梵花一惊,莫名其妙地看看老和尚,再看看自己冒出血珠的指尖。 阿垢牵引着她冒血的指尖,将她的血抹在镯子上,血当即融入镯子。 李平赶紧拿帕子包住梵花的手指。 梵花直勾勾盯着沾过自己龙血的镯子。 霎时,鎏金龙纹镯荡出恢弘的金光,一圈一圈扩向整座宫殿。 朝臣们各个踮脚瞻仰宝物,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所有人之中阿垢最淡定,对梵花道:“镯子已解开封印,请皇上为皇夫戴上。” “好……”梵花轻轻拿起鎏金龙纹镯,居然看见镯子里面有金凤在流动,她咽口唾沫,真怕手一抖,把镯子摔到地上。 齐放走到龙椅前双膝跪下。 梵花牵起他的左手,戴之前还心想女人戴的镯子对男人来说太小了,依然试着往齐放手腕套去。 她多虑了,镯子一沾齐放的手就自动变大,套进他的手腕后再越缩越小直到隐入他的手腕彻底消失。 “不见了!”梵花惊奇地翻弄皇夫的美手,还摸个不停。 齐放挣了挣手,低声道:“皇上别摸了,大家都在看呢。” 梵花咸猪蹄一僵,扫视朝下众臣,看见许多张表情不自然的脸,她干笑两声,把自己的咸猪蹄从皇夫的小手上挪走,离去前还状似不经意地再摸一把皇夫温润的手背。 齐放赏她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仪式走到这步,该颁的皇夫证书也颁了,该传的皇夫信物也传了,终于来到梵花最期待,呸,最鄙视的环节:皇夫脱光衣服让女皇验明男身。 第二五章 香艳验身(微H,一更) < 【NP】女皇浪漫史(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五章 香艳验身(微H,一更) 从前南国坐在龙椅上的都是男帝,大婚时皇后自有宫中经验丰富的老嬷嬷验身。 今时不同往日,母龙当权,可给礼部添了不少麻烦,许多适用于男帝的规则都得变通。 考虑到齐大人是先皇钦定的皇夫,礼部原想取消验身这个环节,反正他是不是男人或身上有什么缺陷,他都得和皇帝成亲。 再说皇帝和他两人没少关起门来偷鸡摸狗,估计早给他验身过了,再来一次实在多余。 礼部跟齐放校对婚礼流程时把取消验身的决定跟他说了,结果齐放高深莫测地来一句:“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该检查的还是得检查。” 礼部一点即通,马上将验明正身这一环节放回去,还让皇帝亲自上阵给自己的丈夫验身,让他们两口子自己搞去吧。 礼部真懂情趣,要不怎么说跟聪明人一起工作就是省时省力省口水。 验明正身的场所换到皇帝寝宫,梵花正缩头缩脑坐在软垫上等齐放从偏殿更衣出来,等时指甲快被自己咬烂了,还一直想抖腿,干脆站起来背着手边走边等。 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兴奋、紧张、尴尬交织在一起。 如果你不能感同身受,那就试着坐在父母身边看,当父母突然伸头到你肩上问:你在看什么?这时你的心情就无限趋近于梵花的心情。 现在的问题是,她不是要在十多双太监的眼睛下看黄文,而是要看丈夫的裸体啊! 即使此前与他独处的时候被他缠着“预习”过几次,现在依然慌得一逼。 她咬着指甲告诫自己:等下看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