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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子有中原名字,方丈可以称呼内子,嫣语。” 云锣自小在乾云山上包揽全书,其中自然包括了西域文字的书籍。为了看懂这些对于云锣来说更为有兴趣的书,他自然跟着他师父学习了西域各地的文化与语言。如果于慧方丈现在是想要用此来试探云锣,那就真是看轻了他。 “#¥%……&@#?” 不待于慧大师反应,语嫣便应景的一串流利的西域方言出口,用着疑问的语气,似乎带着淡淡的不耐烦和莫名其妙之感。 说到“演戏”,谁又能和他秦语嫣比? 时而是一国之君霸气冷酷,时而是魅惑十足妖孽再生的秦语嫣,对于扮演一个听不懂中原话的西域女子,那就是一盘小菜而已。 而云锣则是安抚的表情望着他的异域“妻子”,“#¥%……¥#@。” 两人旁若无人般的用谁都听不懂的西域方言聊起天来。将那一脸愕然的于慧置于一边…… “龙山派掌门——龙文,前来吊祭——” 随着一声高调的喊话声,一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门口,款款而来。 “阿弥陀佛,云贤侄,老衲本还想和贤侄多叙叙旧……云贤侄如若不忙,不防留在山庄……” 于慧大师笑意很浓。 “晚辈正有此意。” 云锣和语嫣此次前来,便是要呆在山庄内部查看。既然于慧大师这么说,他们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 语嫣轻声嘀咕了一句外人听不懂的话。 云锣瞬间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气聚升”, “咳咳,那晚辈先带内子在山庄看看,晚些再来打扰方丈。” 说着,云锣便拉着语嫣离开了灵堂。 “有问题。” 语嫣一出大门,便反握住云锣的手……变成他牵着云锣的手,似乎这样心里才能踏实般…… “哦?” 云锣微微皱眉,轻轻一扳,便挣脱了语嫣的手。 语嫣气愤得瞪了一眼儿云锣,小气鬼,牵一下手会死啊!刚才还是谁谁把他的手拉的死紧来着! “那边上,毫无武艺的男人是谁?” “人称义侠,黄庭。” 其实云锣也不是真的讨厌被语嫣牵住手,只是觉得不可再纵容他得强势。 那山中已然成精的“老头儿”曾经说过,想要收服强悍的猫科动物,就要比他更强。且要站住脚跟,明确的表明立场,让那自认独立的猫科动物们情不自禁的围着自己转悠的时候,便是俯首抚摸它额头之际。 既然这只任性的猫儿,如此的不识好歹,就怪不得他云锣对他使用什么手段…… 而世上最高明的手段,便是让人明知道那是陷阱,却偏偏还要跳得心甘情愿。 而此刻的秦语嫣便是明明知道云锣是故意的冷淡,明知道云锣心中有他却故意疏远,但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想要围着云锣身边转悠…… 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狩猎,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追逐,反追逐,谁能赢在最后?或许一切都只是在一个转念之间而已…… “不会武功的侠客?” 语嫣些微的不可置信,“呵,不会武功的侠客……那是不是还有不识字的教书先生啊?” 云锣没有理会秦语嫣这明摆着的挑衅,只是双手负于身后,望向天空,答非所问道,“越是明显的问题,或许越不是问题。而那理所当然的存在,或许就是问题的关键。” 语嫣悄悄将手插进云锣背着的双手中间,“我也看出来了……” 微微的寒风吹起,秦语嫣墨黑的长发缓缓飘了起来,与云锣纠缠在一起,云锣背在背后的双手轻轻的回握着秦语嫣那只调皮的软手…… 一个是天下的霸主,此时却没有霸气。一个是天下的智者,此时只是淡淡的望向远方。冷冽的寒风,似乎也变得温暖…… 临溪城客栈上房 “咦?” 紫天回屋发现那小鬼头还在自己的屋子里,微微皱起了眉头。 其实紫天本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如若是平常,他绝对不会“大发慈悲”的救起这样一个小鬼头。 只怪当时的天气,环境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第一次登上中原这块陌生地方的惨状。 当时和这小鬼一般大的紫天,一门心思的奢望着,谁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好心的将他带回家,他定会用一生来报答……可惜一直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出现…… 所以尽管现在的紫天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却一直只是一个人坚强的活着,一直只是一个人孤独的向上爬着…… “该上哪儿上哪儿去。我是不会收留你的。” 紫天只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儿小鬼,便再也没有正视过他,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 “我不走!” 小鬼大大咧咧的坐在紫天的对面,和早上那种警戒怕生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样儿。 紫天没有理会小鬼,喝完了热乎乎的茶水后,在小鬼一脸诧异的表情下,起身走到小鬼的背后,一把提起他的后颈,将他丢出了房门。 “喂,你不能这么对我!” 小鬼紧紧抓住门框,死活不松手。 “笑话,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 紫天双手抱胸,虽然他不会武艺,可是对付一个只及他腰际的小鬼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鬼一屁股坐在门槛上,“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大家都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不能把我救了,又这么我给丢出去啊!” 他还真是说得理直气壮。 紫天冷笑,一脚踹开了小鬼,“咚”一声,将房门关上。 东洋武馆 “小伧?” 孝宫尊仁听了属下的汇报,鹰眉紧皱。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又跑来做什么? 不待孝宫尊仁细想,一道黑色身影便冲了进来,目标——孝宫尊仁的大腿…… “咳咳……” 过度的冲力,让孝宫尊仁往后仰了下去,不过双手还是护着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罪魁祸首。 “哥哥~” 伧仁兴奋的直接压了上去,趴拉在尊仁的胸膛之上,笑得十分开怀。 “你怎么跑来了?上次胡闹得还不够?” 嘴里虽然尽是责怪之语,不过手下却是温柔的将他这个宝贝弟弟给抱坐了起来。 孝宫尊仁虽然是唯一一个打过他这宝贝弟弟屁 股的人,可是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不可否认,孝宫尊仁偶尔比他的父亲和母妃还要宠爱他这个弟弟。 就像这次他的命都差点儿断送在了他这弟弟手上,而他却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要是被天皇知道了,一顿责罚是在所难免的。 “哥哥,那群蠢货!我根本没有让他们伤你!都是他们的错!” 伧仁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