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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看着还是有些牙痒:“哥哥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你不乖哦。” 萧离沫说不过他,转身就要走,洛雨啸却像没有骨头一样缠了过去,一双手顺着萧离沫衣摆下的阔裤就探了过去:“都这样了,哥哥还不要人家?人家真的好寂寞啊……” “洛雨啸,我奉劝……” 洛雨啸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依了过去,用粉色的舌尖勾了勾萧离沫鼓动的喉结:“好哥哥,求求你了,你可疼疼我吧……唔……” 就算是个圣人,被这种妖精挑逗也会本心难守,更何况萧离沫又不是出家人。 萧离沫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乱了,吻得越发没有章法。洛雨啸等的就是此刻,更是勾住了萧离沫的舌便是你来我往,等到两人滚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衣冠不整。 洛雨啸不会等萧离沫这种慢性子的人脱他的衣服,用了个法术便将自己拖了个干净,对着萧离沫敞开了腿,眼角还噙了几滴泪:“快……快点……” 萧离沫看着门户大开的洛雨啸,翠色的眸底也掀起了滔天的欲色,翻滚着如同劲风过后的幽林,深邃、热忱。 一夜情-色。 第二日萧离沫一睁开眼便下意识往床上摸去,掌心却是一空。 萧离沫顿时清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穿着长袍的洛雨啸在对着桌上的铜镜观瞧着什么。 萧离沫生怕他着凉,连忙走了过去。可是走过去一看,洛雨啸当真只穿了一件外袍,带子都没有系不说,里面更是…… 萧离沫看不下去了,连忙将自己的外衫蒙在了洛雨啸的身上,微怒道:“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洛雨啸却是笑嘻嘻地:“反正也只给你一人看,有何不可?” 萧离沫摇了摇头便拿起了桌上的木梳想要替洛雨啸挽发,这才看到洛雨啸脖颈处的红痕。 昨夜疯狂的记忆呼啸而至。 洛雨啸打从镜子里看到了一脸错愕的萧离沫,更是委屈道:“我先前怎么不知……哥哥行事竟是如此猛烈,哎呀呀,我这下子还怎么见人呢。” “那还不是你!” “我……如何?” 洛雨啸狡黠的看着萧离沫,萧离沫却登时闭了嘴,恨不得昏过去才好。 一想到昨夜洛雨啸竟然骑在他身上,用嘴巴……却偏要在他快要泄出来的时候停下,逼着他说出那句喜欢才肯继续动作,萧离沫简直想要一头撞死。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顽劣的男子! 洛雨啸心满意足,也不再逗他,只是道:“你不是说今日一早就要回谷?眼下天色不早了。” 萧离沫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些落寞:“你……当真不跟我同去?” 洛雨啸摇了摇头,却又沉默了一瞬,才道:“下,下次吧……” 萧离沫不解:“下次与这次有何不同?” 洛雨啸白了他一眼:“我这次两手空空,总不能去白吃白喝吧?” 萧离沫叹气道:“我师父自从中毒便陷入沉睡之中,长年未曾转醒。谷中只有紫珞一人,什么也不用带的。” 见洛雨啸并不搭话,萧离沫便没再勉强,只是牵住了他的手道:“那我尽量早日出谷……可好?” 洛雨啸点了点头:“嗯!” 萧离沫说着便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带上佩剑跟一些碎银子也就是了。 洛雨啸看了看萧离沫腰间的的佩剑,忍不住道:“萧离沫,它……名为何?” 萧离沫的指尖下意识的收紧了,淡声道:“清风。” 洛雨啸忍不住抱臂道:“紫珞的佩剑该不是叫明月吧?” 见萧离沫一副无言的摸样,洛雨啸便知自己猜对了,他不禁抬起头看向了窗外的晨光,神情落寞:“清风明月本无价近山遥水皆有情……吗?” “洛雨啸,我……” 萧离沫猛地回过了头,唯有那一双手紧握成拳,却又藏在身后,不让萧离沫瞧见:“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如叫就叫沫啸好不好?正好我们的名字最后……”洛雨啸一开始说的很兴奋,可是到了最后却没有了下文,像是被人生生扼住了喉管一样。 萧离沫心里没来由的难受,他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只是他刚想更靠近洛雨啸一些,洛雨啸却随即一摆手,摇头道:“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好了。” 一直到萧离沫走的时候,洛雨啸都是笑嘻嘻的,还给了他一个临行吻,萧离沫也就安心离开了。 莫约行了三天左右,萧离沫这才到达药谷,药谷四季如春,溪流潺潺,萤飞蝶舞,谷内奇花异草更是数不胜数,实在是个养伤的好去处。 当然,这只是他想要带洛雨啸来的原由之一。最主要的是,他想带着洛雨啸拜一拜他的师父,白溪散人。 他自幼被白溪散人收养,白溪散人待他更是如同亲生,萧离沫也早就将白溪散人认作为自己的父亲。 白溪散人本不是药修,只因紫珞的母亲因怪病离世,白溪散人这才弃了剑,做了这个药谷的谷主。他师父也有意将紫珞许配于他,可是他从小就把紫珞当做自己的师妹,并未生出其它情愫。 故而就算没有洛雨啸,他也不会迎娶紫珞。 “师兄!” 萧离沫方破开药谷结界,那边紫珞便御剑而来,眼角微红道:“师兄你可回来了……爹他,爹他这几日有些转醒的迹象了,你快去看看吧。” “师父他……” 萧离沫一听,急忙御剑往竹舍飞去。 萧离沫当即替白溪散人把了脉,果然,原来藏在身体中的毒似乎被什么解了,只是还有一些残余。萧离沫赶忙运起沐心掌打通了白溪散人的条条静脉,白皙散人请咳一声,一口黑血便喷了出来。 “师父!” “爹!” 站在一旁的紫珞也连忙扑了上去,泪眼婆娑。 白溪散人已经沉睡了十年之久,如今得以转醒,怎能不叫人欣喜。 萧离沫复又又探了探白溪散人的脉象,鼻间也有些酸涩:“师父应当很快就会醒了!紫珞,你对给师父用的何种药引?” 紫珞只是哭着摇了摇头:“我哪里敢乱用呢……只是两年之前的某日我替爹把脉,爹的身体突然有了一丝丝的好转。彼时……彼时师兄正在到处找洛雨啸,我又怕父亲的脉只是我的错估,到头来空欢喜一场,便没有告诉师兄。” 没有药引? 怎么会…… “咳……” “爹!”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