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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呆,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林明山笑眯眯:“我也不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事儿了,不过这锦旗不错,以后就挂这了。” 路时彦:“……” 很快,卧龙基地的大头兵们都知道了他们新来的路医生路少校为卧龙基地带来了第一面特殊的锦旗,意义非凡啊! 9 顾良他们终于完成任务回来了。 进了林明山的办公室,顾良看着林明山身后面挂的那面锦旗一个愣神,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就又憋回去了。 “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你看的那么回事儿。” 顾良乐了:“这哪个二愣子弄来的?”多少年了,卧龙基地就没收到过这种表扬。 “小路少校见义勇为了一次给弄来的。” 顾良被噎了一下:“……挺好的……” “出息……”林明山心想自己最得意的兵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顾良嘿嘿傻乐,心道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人品没的说啊~ 林明山抽了根烟扔过去,“傻乐什么呢?来干嘛的?” 顾良接了烟别在耳朵后面,开始认真汇报任务。 这几天气温变化大,不少人都冻感冒了,所以路时彦这边开药打针的还不少。 顾良过来的时候,路时彦恰好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开了药把人送走,才抬眼去看正靠在门边抽烟的某人。 顾良掐了烟笑道:“我刚刚还瞅见厨房的王哥了,他怎么抱着鸡就过来了?” 路时彦道:“那鸡病了,我给开了点药。” “……你这还兼职兽医了?” 路时彦洗了手,“大学的时候自学了点,当个业余的看点小病还是可以的。” 顾良竖起大拇指:“你真牛。” 路时彦穿了外套:“走吧,去吃午饭。” 顾良颠颠跟上,自从上次任务之后,俩人关系飞速猛进,这让顾良乐得简直要找不着北了。 “这次任务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那就好。” ………… 两人进了食堂打了菜,刚要找地方坐下呢,就见石头招手“路哥,队长,这里……” 端着菜菜过去坐下,顾良一巴掌拍石头后脑勺上,“行啊你臭小子,这才几天啊我就排后面了。” 石头挠头傻笑。 路时彦道:“石头这是聪明,知道我比你厉害,是不是石头?” 石头:“嘿嘿……” 顾良笑他:“傻样。” 石头露出一口大白牙,转头和路时彦小声说话。 见路时彦冲石头笑的温柔又好看,顾良忧郁了,他现在都不如石头,路时彦就没那么冲他笑过…… 难道说,路时彦喜欢石头这样的? 顾良摸下巴,不行,以后这俩人要隔离,要把一切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对了,不是说还有一个第三中队吗?怎么一直没见?”路时彦想到这里倒是好奇起来。 顾良夹了口菜:“老三他们执行任务去了,说起来也该回来了。” 石头接口:“雷队长他们明天回来。” “这样啊,”路时彦点点头:“石头,要不要吃rou?” “要,嘿嘿……” 顾良硬生生掰断了筷子,尼玛为毛他要去嫉妒一块石头啊!!! 第二天,路时彦正闷头看书呢,突然就听到外面热闹了起来,探头瞧了瞧,也没瞧见什么。等着吃饭的时候才听说,原来是第三中队的队员们都回来了。 “路时彦?” 跟前站了一个大兵,路时彦一愣:“你是……?” 大兵一挑眉:“你不记得我了?” 路时彦皱着眉头打量他,长得有点眼熟,还有额头上那一道不短的疤…… “你是……雷琮?” 雷琮笑:“终于想起来了?” 路时彦眨眨眼,带着点惊喜的道:“你真的是雷琮啊?怎么这么高了,你以前比我矮那么多呢。” 雷琮搭着他的肩膀把人拉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我总得长个子的吧,不过你好像就没怎么长了,现在比我矮了都。” 路时彦捶他肩膀一下:“不准这么打击人。” 雷琮道:“我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说起来,咱俩都十来年没见面了吧?” “我也没想到,自从我家搬家以后咱们就断了联系,确实有十来年了,”见了熟人,路时彦心情很不错:“不对,你不会就是那个什么雷队长吧?” 雷琮挑眉:“你知道我?” “唔,听石头说过一次。”路时彦喝口汤。 “石头?你和他关系不错?” 路时彦笑道:“石头很可爱。” 雷琮不置可否。 “我说,你那疤,”路时彦点点自己的额头:“怎么还没消掉?” 雷琮挺胸:“我这可是英雄的伤疤,不能消。” 路时彦黑线。 吃完了东西,两人说说笑笑的出了食堂。 角落里,李大个儿表示很惊讶:“那个刚刚和路医生说说笑笑的人就是咱们基地的冷面煞神雷队长?” 四眼儿点头:“一定是我眼花了,他才不是雷队长。” 顾良黑着一张脸,他这一个石头还没搞定呢就又来一个,追妻路漫漫,前途渺茫啊…… 路时彦家和雷琮家是邻居,路时彦比雷琮大一岁,算起来也是竹马。 俩人关系好,从幼儿园起到十几岁,一直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惹事儿,就连挨揍都是一起的。后来路时彦他爸出事了,路时彦他妈就带着他搬家了,辗转间两家就断了联系。现在路时彦和雷琮碰到了,也算是缘分。 “你现在在这里,那雷叔雷姨呢?” 雷琮道:“我爸妈他们也搬过来了,就住在市里,等着休假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回去看看,我妈他们还一直念叨你和阿姨呢。” 路时彦点点头:“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过去看看的。” “夏阿姨呢?” “我妈现在还在老家,她说那边住久了有感情,不想搬家。” 雷琮笑道:“我等会儿就给我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声,省的他们一直念叨,到时候你也和他们说两句话。” “行。” 和雷琮的重逢让路时彦脸上一直挂着笑,就连下午被叫去给花母猪看病的时候那笑都没落下去。 “我说,你就这么高兴啊?”大晚上才忙完了事情的顾良溜达过来看他,见他这模样不由醋道。 路时彦挑眉:“他乡遇故知嘛,当然高兴。” 顾良更醋了:“你们俩关系很好?” “算是发小吧,原来是邻居,后来我家搬家就分开了,”路时彦锁上医务室的门,“本来没想到还能遇见的,所以说,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妙不可言啊。”路时彦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