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4

分卷阅读264

    是在严格还原陈溺所提出的要求。

    三张照片,三种合照。

    第一步是还原生活,合照中的人以最自然的姿态呈现在镜头前,他们可以吃饭、聊天或者看电视,想做什么都行。能够随意模拟场景的庄园摄像馆幻化为了拍照人心中所想的场景,大多是他们曾经赖以生存的家。

    第二步是模拟休息,亡者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亦或者趴在桌子上,坐着睡也可以,虽然对合照里的另一方没有过多要求,但他们大多都会选择与亡者相拥而眠。

    在这一步之后,亡者便恢复了死态,紧闭的双眼不再睁开,姿势与神态永远定格在托拜厄斯第二次摁下快门的那一刻。

    无论身边的人怎么摇晃,怎么呼唤,也不再给予回应。

    第三步是棺材合影,被装进水晶棺里的亡者与强颜欢笑的人最后的一张合照。

    “咔——”

    托拜厄斯第三次摁下快门,棺材里的人随即凭空消失,徒留一个失声痛哭的活着的人跌坐在地,眼泪溃不成兵,没有缓神的空闲时间,就被随之而来的女仆送出了照相馆。

    失魂落魄的人离开照相馆,摇摇晃晃地走远了,脚步一深一浅。

    守在走廊尽头的女仆转过头,向队伍最前方的人露出甜美的微笑:“下一个。”

    别墅二楼,样貌俊美的青年端着杯子站在窗前,杯子里原本该盛着的咖啡,被屋里的另一个男人替换成了牛奶。

    陈溺并不在意杯子里装着什么,递到他手上,他便顺手接来喝,注意力至始至终都被楼下那支长长的队伍所吸引。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流露出些许不满之色,直到陈溺的目光重新落在他身边,他的神情又瞬间多云转晴。

    陈溺:“还轮得到你出手吗?”

    黑滋尔探究的目光落在那张斯文的面孔上,隔了一会儿后,说:“你很期待?”

    陈溺道:“谈不上期待,但总会有极个别不听话的人。”说罢,他叹笑一声。

    黑滋尔偶然流露出悲天悯人的姿态,仿佛存在于神圣的教堂里仁慈的神父,可动手杀人的时候利落干脆,不见有丝毫的迟疑。

    回想起来在箱井村的时候,那些个被做成了人棍的村民与玩家,陈溺不可能再傻到将这个男人与“仁慈”“善良”等字眼挂上钩。

    只是迷惑人的假象罢了。

    可就是这样,陈溺才更加好奇,为什么黑滋尔总是极力于矫正他的行为,明明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陈溺连弯腰把杯子放到床头桌的过程也懒得做,直接把杯子塞到了黑滋尔手里,打了个哈欠说:“睡觉吧。”

    “好。”黑滋尔放下空掉的杯子,顺手关了灯。

    庄园内的照相馆生意火爆,那长长的队伍排了整夜,直到天色再度明亮起的时候,队尾才拖拖拉拉地从办公楼里露出来。

    困扰陈溺多日的烦恼消除了大半,时隔近半个月,终于又安心睡上了一场好觉。

    与其睡在同一张床的男人,后半夜却是连手指也没敢动一下。

    半夜里,睡在一旁的陈溺忽然翻身缩到了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难得见这个人类投怀送抱,黑滋尔唯恐会不慎将他扰醒,以后就再无见他主动亲近的可能。

    哪曾想到,陈溺在睡醒后的行为,放肆到让黑滋尔都有些招架不住的地步。

    雄性人类在晨间会有生理冲动,是无法避免且不受控制的因素,黑滋尔早有了解,而他与陈溺同床共枕小半年之久,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生理现象出现在陈溺身上。

    老实说,他甚至有些怀疑陈溺是不是有什么连他也检查不出的隐疾,直到这个清晨的到来,打消了黑滋尔一直以来的疑虑。

    黑滋尔闭着双眼,连睡觉时的姿势也是自律工整到了极致,直到从右侧抱着他睡了一晚上的青年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了两下,这个小动作令男人霎时间睁开双目,漆黑的眼底一片幽深。

    不过多时,那个人类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嘀嘀嘀——嘀嘀嘀——!”

    摆放在床头的闹钟不宜时的响起,还陷在睡梦中的青年不耐地皱起眉头,即使黑滋尔及时关上了闹钟,数秒过后,那青年纤长规整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两下,而后那双眼睛缓缓慢慢地张开。

    又过了几分钟,他彻底醒神,勾下头看向自己的腹下。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顶着小帐篷贴在别人腿上多少还是会有些尴尬。

    “醒了?”黑滋尔低沉的嗓音由头顶上方传入耳中。

    而浮在陈溺心上那薄薄一层的尴尬情绪也在此时烟消云散,刚刚睡醒不久,他还不大想说话,用鼻音哼出了个单音节:“嗯。”

    接着,他抓住了黑滋尔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送,淡红的唇瓣与皓白的牙齿一张一合,无精打采地吐出几个字:“你不帮我吗?”

    黑滋尔的手顺势落在了陈溺的胯间,顺着宽松的睡裤钻入布料下,早已经接受了陈溺淡薄的羞耻心,对自己的欲/望不加以掩饰的行为在他看来也非常可爱。

    但他很快发现,一味地顺从、放任陈溺的后果,就是被蹬鼻子上脸。

    那青年撑坐起身,同时推开了黑滋尔的手,腿间是还没有舒缓释放的小旗杆。

    黑滋尔有些许不解,跟着他坐了起来。

    紧接着就见陈溺抬起手,那只干净修长的手落在了他脑袋上,手的主人朝他露出几分恣意的笑容。

    “可以用嘴帮我吗?”

    与那礼貌询问的语气不相符的是他手上的力道,正试图摁下黑滋尔的脑袋。

    自己惯出来的人,再怎么肆意妄为都得受着。

    程几何吃完了早餐,才见陈溺与黑滋尔一起走进餐厅,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兜转不停,隔了一会儿后,闷着头嘿嘿笑了两声。

    坐在她旁边的杨贤因为她莫名其妙的一声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皱起眉头,扭头瞥向程几何:“大早上你怪笑个什么劲啊,真鸡儿瘆人。”

    程几何朝陈溺挤眉弄眼地揶揄道:“怎么下来得这么晚啊?你不是很期待照相馆开张嘛?看看,生意红火,拍了一晚上还没拍完。”她转头看向透明的落地窗外,抬抬下巴。

    “吃完了你就出去帮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