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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动车直接去了宁波,带队老师是景哥。 这次的比赛总共就周六一天,他们提前一天去,周日早上回来。比赛项目共两种,一个是早上的两个半小时文综竞赛,他们派了10位同学;还有一个是下午的三项竞答,每个学校只能派出三名代表三科参加。 伊远信是在周五早上才知道老师们的安排,他除了早上的竞赛,还要参加下午的竞答,项目毫无意外的是地理。一同前往的同学都来恭喜他,他只是敷衍的致以微笑,心里却不太欢喜。他一直想比的,是历史。 到达宁波后,伊远信东西还未整理就先出现在景哥门口,想着看有没有商讨的余地。在门口三次举手欲敲门,又多次把手放下,他还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有些紧张。真的敲了门后,还有一秒退缩的念头。 景哥打开门看到是他,便问道:“有事吗?”难不成赛前突然紧张了? 伊远信又是低头,又是抓着自己的袖口,半天说不出话,景哥便道:“先进来吧。”等到他关上门,看到伊远信更加拘谨的站在那,笑着说道:“怎么了你这是,都这么熟了,有什么话还不敢和老师说的?” “老师”,景哥都如此说了,他也拿出平时的态度,“我想,明天下午的竞答,我能不能代表历史学科出席?”说出来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也有勇气看着老师,景哥听到这话的脸色又很微妙,看不出喜怒。 “理由。” “我想参加历史比赛。”另外他觉得,如果让他比历史也不会差到哪去。景哥靠在桌子旁,站了会,“就因为你想,我们就要换人?你有没有把学校和老师放在眼里?”景哥的话声音低沉,却让人倍感压力,他大概能体会到9班的学生为什么有些害怕景哥。 如果是其他老师,他们会给你有商量余地的错觉,可是地理老师,单刀直入,不留情面。 伊远信此刻也坚持自己的意愿,低着头说道:“我并不没有不尊重老师,只是希望老师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我可以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明天就要比赛了,今晚再让你和郁森比一次?谁来出卷?谁有这时间?”景哥摊开手强硬问道,“伊远信,不要太天真,你已经十八了。要想实现自己的梦想,请先做好现实。不要在这时候闹你的孩子脾气!”景哥看着低头犯倔的伊远信,这孩子的倔强终于冒了尖,可惜不是时候。 “回去吧,好好想想老师说的话。” 伊远信合上门,果不其然无功而返,心情又如加了几千克的秤砣,托运不动,低头走在过道,没去注意一直站在门口的单仁,他现在不想待在这宾馆里,想出去散散心。 走出宾馆几十米,茫然抬头,宁波人生地不熟,自己又该去哪?站在十字路口还未迷茫多久的他,被人轻拍肩膀,拉回注意。 “想去哪,我的路痴同桌。”跟过来的自然是单仁,这次比赛同班男生就只有单仁和他一起,而单仁也从老师那了解了情况,过来拉回这头突然犯倔的牛。 “我又不是路痴!” “嗯,你要是在荒郊野岭,我相信你不会迷路;可在城市里,你顶多分辨个东南西北。”没人规定地理天才要有认路这一技能。 伊远信看绿灯亮了,也不理他,直接往前走,单仁追上后又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次比赛的规制吗?谁代表哪科都不重要,到时候三个人一起在台上,只不过回答的人是规定的,你还是有空间发挥的啊!你看啊,要是到时候你不仅在地理上回答完美,还能帮上郁森,那不是证明你实力了吗?” 走到路对头,伊远信转身看他,不耐烦地说道:“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单仁还是很自然的微笑,劝人的态度要保持良好,“你什么时候开始注重形式了?”这一问题,直接问到点上,伊远信无言以对,单仁自信一笑,开始循循善诱,“我知道你喜欢历史,可谁都知道你的强项是地理。我觉得你肯争取,是件好事,只是你的方法、你的时机,不太妥当。景哥那人说白了很要面子的,你这直接开口不想参加他的地理,他能同意吗!” 伊远信没想挑战景哥的权威,而且,他觉得他的语气很合适的…… “我知道三年就这一次机会,也就因为宝贵,所以学校比你更重视。你扪心自问,如果把你和郁森换个位置,他答地理能比你好吗?”单仁巧妙避开历史,让伊远信听着心里平衡,慢慢化解那份坚持。 “好了,跟我回去吧,明天比完赛再出来逛逛。”单仁见他动摇了,刚想推他回去,伊远信转身避开,自顾自的往前走,单仁看他的小孩脾气,忍不住笑着说道:“走错了。”伊远信听言,很明显的停了一秒,却不承认,接着往前走,嘴硬道:“我就是想逛逛!”单仁苦笑着跟上,感觉自己像在带小孩是怎么回事? 那周的比赛很顺利,之前零零散散的失败都被他收在口袋,当作宝贵的经验,镇定自若的应对自己的强项。下午的竞答他更是出类拔萃,50道题目,抢到30道,正确率百分百。另外为了证明自己,他还帮郁森想了答案,与之相视一笑,是同伴,亦是对手。 临了了,台下的单仁远远的竖起一个大拇指,由衷祝贺,恭喜他突破自我。众人皆大欢喜,可当单仁出来看到伊mama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一瞬塌下去。原因无他,本来的两人世界,有了丈母娘的存在,基本无望。 晚上聚完餐回到宾馆,单仁推开浴室门,伊远信正在里面洗脸,他便轻轻把门合上,笑得贼兮兮的靠近他。“你收敛点,我妈就在外面!”伊远信直接洒了他一脸水,不能给他一丝机会。 可即使伊远信再挣扎也抵不过某人的死皮赖脸,他也不敢弄出动静,只好被人禁锢在怀里。镜中的两人交缠在一块,靠在洗手台前热吻,像是要弥补这些天的缺憾。单仁的吻技越发娴熟,让伊远信沉醉其间,情不自禁主动去吮吸他的舌尖,发出嗞嗞水声。 衣服下摆被人撩起,单仁温暖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上下抚摸,挑动每一个敏感神经,让他不禁一阵颤抖。单仁单手向上,轻轻捏住那人胸膛那粒红豆,勾勾圈圈,试图击溃那人最后的清醒。伊远信手抵着他的肩膀,企图推开他,再这样下去,他守不住最后的防线。那人的爪子,又再度向下,已经勾开裤子的松紧带…… “别……别这样,我答应你,只要这次你获奖了,之后任你处置。”伊远信如今只能弃车保帅,其实如果不是他mama跟来,或许他会直接给了单仁。单仁微微偏开头,荡漾着笑意凝望他。也罢,虽然这种感觉很刺激,但如果能换来某人心甘情愿的“服侍”,未尝不是件美事。 他又蹂lin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