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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了我几句,我没放在心上,我知道自己什么水平,这三年这种是发生的不少,我要太生气,早就气死了。 休息没多久,就开始继续拍摄,我拍了一下午,差不多是场场过。照这样下去,两个星期,我的戏份可能就全结束了,我也能感觉到,整个剧组都在赶我的戏,那些配角差不多天天都窝在酒店休息,看来他们是想先把我这个人人看不顺眼的主角弄出去,再来拍他们的戏份。 南笙虽然是男二号,其实和我的戏份不相上下,他是女主的青梅竹马,一直喜欢而不宣于口,等他想表明自己心意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快到结婚的地步,他为了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变成了一个心思阴暗狭隘,无恶不作的人。 不过他把这个角色演得十分出彩,我都能想出来,到时候电影出来,我会被影迷批成什么样。 我没让李助理把这事告诉宋慕白,他平时工作都够忙了,再说这些人也没明面上欺负我,只是紧凑的拍我的戏份而已,说出去也不理亏。 在我结束所有戏份的当天晚上,苏雪提出给我办一个杀青宴,导演和一众演员附和。 我觉得大家一块玩一场也行,等我回去,这个剧组说不定就会开始腥风血雨,我能忍导演集中拍摄我的戏份,却不能忍他们辱我。 我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李助理说着衬得我更白了,露在外面的小腿想让人摸一把。 这人平时可不敢这么流氓,估计是看我最近心情沉闷,也想活跃一下气氛。 我是有些生气,我说好的,一有时间就回去看宋慕白,结果每天忙的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幸好,明天就能回去了。 我去的时候,整个会场十分热闹,那几个小明星围在导演身边言笑晏晏。 南笙上来,和我打了一个招呼:“杀青了,恭喜,我们不知道还要拍多久,真羡慕你。” 我接过李助理递过来的香槟,抿了一口:“不用羡慕,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你和我一起走。” 南笙被我噎了一句,转头离开。 制片人迎了上来,“萧少,这次杀青这么快,怎么回事?用不用再返拍?” 我在心里默默的把这人从头骂到脚,他是制片人,导演做什么事之前,都需要请示他,我不信他不知道。 “没事,是我想早点把戏份拍完,我想家了。”制片人在我说完“家”这个字时,表情僵了一下。 我不是娇弱的小女孩,受了欺负就扑到宋慕白的怀里,嘤嘤哭诉,我是一个男人,一个爷们,这种时候,我想靠自己反击。 “宋总在C市等您,请替我问好。”制片人看我不吭声,继续开口:“这次是导演做的不厚道,我一定会警告他,您下部戏已经在筹划,一定要让您满意。” 本来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没想到就稍微提了一下家,这制片人的脑门都开始冒汗了。看来还是以强制强比较合适,我这等弱民,躲在强人的翅膀之下比较好。 “我会替你问好。” 制片人看我没有再想交谈的念头,微微躬了腰后离开。 我找了一个角落,看这些人觥筹交错,一个个肥头大脑的富商拥着些貌美的明星,还有些人拥着些鲜嫩的男孩子,我试着把自己代入,发现很想吐。 我又想到了宋慕白,他的五官深刻,是商界有名的美男子,如果不是这样,当时自己也不会轻易答应宋慕白的要求,谁让我也是一个颜控。 ☆、陷害 我窝在小角落里怡然自得,但是有人偏不让人安生。 南笙去而复返,手里拿着鲜艳如血的红酒,他边走边晃,我挺担心他把那红酒洒到自己身上,平白浪费了醇厚的酒香。 李助理被我打发去拿些点心,晚上什么都没吃,就来参加这个晚会,我还挺饿。 后来我才想到,南笙肯定是趁着李助理不在的时候,才来找我,看来他想害我,不是一日两日的。 “躲在这个角落多没意思,这杀青宴是为你办的,大家都等着敬你酒呢。”南笙说完之后,靠在栏杆上,也望向热闹不已的人群。 我看了看李助理的方向,发现他正被制片人那几个肥头肥脑的人围着,不得脱身,其实我想离开了,留他一人在这,挺不仁义,我决定等等他,再和南笙周旋几句。 “他们敬我酒,不过是欢庆我离开,我还是不凑到人前让人厌恶。”我轻轻抿了一口酒,回了南笙的问话。 其实南笙长的挺好看,五官明丽,肤色白皙,倒是一个挺受小姑娘们欢迎的长相,此刻微微眯着眼,倒像是一个打瞌睡的慵懒猫咪。 我觉得不应该与这样的美人介怀,更何况他是宋慕白手下娱乐公司的顶梁柱,我天天害盛天娱乐赔钱,赔资源,还是让让这赚钱的南笙,少几句讥讽嘲笑。 “这杯酒,我是真心实意敬你的,希望你的演技能有所提升,与心里那人也能安稳的过日子。”南笙说这话时,眼睛看向我,我望向他深深的瞳孔,觉得最后一句话倒是深得我心,我想和宋慕白好好的过日子。 南笙把手中的红酒递给我,冲他最后一句话,我浅尝辄饮。 在我迷失最后的清明时,我狠狠的问候了南笙的祖宗十八代,真小人,装的怪像一个懂情知礼的好人,都怪爷轻敌,着了他的道了。 我醒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脖子疼,连带的整个脑袋也昏昏沉沉。 眼睛应该是被黑布蒙着,整个眼前黑乎乎的一片,手和脚应该也是被绑着的,动一下,整个摩擦的疼痛就直传到脑子里。 此刻全身最灵敏的就剩下耳朵了,我不敢挪动身体,试着来听外界的声音。 我现在应该是躺在一个不小的床上,我猜我应该没有离开酒店,应该是被南笙弄到楼上的房间里。 不远处应该坐着一个人,过几分钟后,那人的电话响起来,我支着耳朵努力的听。 “这小子怎么还不醒,我可没有jian~尸的习惯,你们喂他什么了?到现在还昏睡着呢,老子那二十万可不能随随便便的给你们,人不吃到嘴里,我不会给你们一毛钱,奶奶的,这不是坑人吗?” 这人挂了电话,呼气声还大的狠,估计被气的不清。 看来是南笙把我推给了不相干的人,还卖了二十万,真他妈的匪夷所思,还有人敢上我,真是不想在这华夏国混了? 难道我就值二十万?真是笑掉大牙!我心里再气,也不敢有动静,我挺怕这不长眼的人会怎么样我。 那酒里的迷药浓度应该不低,我现在手脚还有些无力,更不用说四肢还都被绑着。 人清醒的时候还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改变,无疑是很累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不像话,再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