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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又要受教育了。” 林少雪不轻不重地瞥了她一眼:“我看是该让他好好教育你,你看你微博上发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四处挑事儿,不得罪人才怪!你是过了嘴瘾了,等别人真拿刀找上门砍你后悔也来不及。” 得,躲过了陈教授,又迎来了林老师。 好在姜岁也不是那不听劝的人,前一阵子冯熙薇的事和昨天的事都让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话太不饶人,拉了许多仇恨还不自知。 说起来她最近的得罪的人只有冯熙薇,可是昨晚除了赵经理和那个女秘书意外,剩下人的脸她都没看见,期间也没有人说话,也不能就这么把这事儿安她头上。 “路哥,等会儿随便吃点儿,咱们就去片场吧。”姜岁突然抬头说,“这耽误了半天多的戏,陆导估计又要发脾气了。” 话音刚落,林少雪就白了她一眼:“你心真宽,能走动道吗?” 姜岁苦笑:“本来我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现在睁开眼一看,哎,还好好的,连□□都没给人家拍,那我还怕什么?”她走到自己随身的大包旁,从里面掏出一个黄色的文件袋在两人面前晃晃,“我们找不到那几个人,找那个姓赵的和秘书还是可以的吧?”里面是下午签的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黄路点点头,“我们就告他们合同诈骗。” “对了。”坐在回片场的车上,林少雪扣扣她的手臂,“别忘了给那谁回电话。” 姜岁叹了口气,找到那个奇怪的号码,播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了?”姜岁皱皱眉头,“不会已经在飞机上了吧?”她就是不想他担心才想着暂时不告诉他的,谁成想他动坐倒是麻利。绕是撅着嘴,她的心里还是被幸福感一点点填满,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恋爱的酸臭味。”林少雪别过脸看向窗外。 黄路从副驾驶上转过头来,捧着手机对两个人说,“不用我们cao心了,估计佑宗上飞机之前已经安排好了。我那个在公安局的朋友说,那个姓赵的和秘书的照片三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发到了沪市各个派出所,现在连海关的内网上都有了他们的照片——只要他们还在国内,就无处可逃。” 姜岁有点纳闷,“这么厉害?” 黄路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你没查过他给你的那几个电话号码前面的名字吧?” 姜岁摇摇头。 “少女,你还太年轻。”他转过身去,“既然佑宗的朋友愿意帮忙,我们就不要添乱了,等着结果出来就行。”黄路叹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结果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幸亏没出事,否则......”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上次在树林里那件事还记忆犹新。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碰上多少次这样的事?姜岁已经做的很好,他无法让自己对她要求更高了。 马上要冲出嗓子的话临到嘴边转了个弯又咽回肚子里,“不过你该庆幸这件事不是被方女士知道,如果是她,可能连派出所都用不上,明天你就能看见桌子上放着那六个人的断臂。” 姜岁抽抽嘴角。 感情她方妙女士不是生活在tvb豪门电视剧里,而是九十年代黑帮电影的女主角,怪不得帝星能这么快搞定吕伟安,而陈佑宗又总是不肯和她细讲在香港的细节,难道是怕吓到她?拜托,这很酷好不好! 黄路动作很快,半小时后两个壮汉就出现在了门口,姜岁小心的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换来的是和墨镜的反光镜片上的自己面面相觑。 到了片场,陆导果然脸色不好。 女主角请加一天不来也就罢了,还拐走一个核心人物,他上午自己坐在椅子里改修改了四个小时剧本,差点就打电话直接毁约换人。 不过当他看到姜岁苍白的小脸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头。 “你着脸色怎么回事?”他把剧本随手往桌子上一扔,“都睡了一上午,干脆再休息两天多好?” 大家都知道陆导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 “对不起陆导,我马上就去化妆。”说完姜岁就往棚子下面走去,化妆师早就等在那儿,看见她过去,立刻前后左右地忙活起来。 她离开以后,炮火又转移到旁边的林少雪身上。 “你呢?你没身体不舒服吧,怎么也不来?”陆平文没好气地问。 “又没我的戏。”少女面无表情地坐下,自己拿出粉饼来补妆,“不习惯就开除我啊。”她轻巧的说,字句间没有什么情绪。 “你......”陆平文憋了一肚子气,偏偏又不敢往面前这位头上撒。不是说这女孩有什么大背景,而是对于他这种完美主义的人来说,早在四年前就确定了她出演孙三阳,后面一直虽然也在留心,但真的就没有找出一个人比她的气质更加符合他心中孙三阳的形象。要是真的换了她,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找出一个林少雪。 算了,不就是说话不中听吗,他忍了。 晚上六点十分,从澳洲来的飞机准时降落在沪市国际机场。 一下飞机,陈佑宗就打开手机,看到那个熟悉的未接来电和黄路给他发的照片后,松了口气,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他没戴墨镜,也没戴口罩,就这样大剌剌的穿梭在机场大厅,来往的行人只有在他走过去以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转身看向他的背影——咦,这人好眼熟? “一笑,情况怎么样?”他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脸上迅速覆上一层冰霜。 电话那边的男人回道:“你发过来照片的那两个人已经找到了,在首都机场被扣下的,现在已经拉会沪市了,我下面几个员工在招呼他们。” “帮我问出是谁做的。”男人一呼一吸间都是果决。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你可是知道我的......” “随便你怎么问。”男人的语气第一次透着凶狠。 那边也不再啰嗦,直接挂了电话。 陈佑宗刚收线,一抬头,一到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脚下一顿,愣了一秒才问走过去。 眼前人穿着棕色花斑貂绒大衣,带着紫色的圆形墨镜,手上是最新款的herm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