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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戒指弄丢了,还这么任性。” “别说这些,这是个意外而已。你这样自责,不是让我伤心么?”谭允文坐到卫溪旁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声音低低的,柔和的,宠爱而心疼。 卫溪将左手抬起来,无名指上没有了戒指显得很陌生,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样,这让他恍惚,觉得莫名地忧伤,他轻轻开口,“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一直找不到有些着急,而且,那是你送我的戒指,现在却不知道在哪里的烂泥里,这让我觉得伤心。” “你这般在意我送你的戒指,已经让我觉得满心幸福,不过,因为它丢了你就这样伤心,那我倒不喜欢它了,我想要你开心,不要因为这事觉得愧疚而皱了眉头。” 卫溪没有回答,戒指掉了他也有告诉自己不用过意难过,但是,心却不由自主伤心,好像它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也许不只是戒指掉了让他伤心,那戒指上铭刻了他和谭允文度过的这七年时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倏地过去了。 回忆这过去的七年时光,每一天上面都是谭允文的身影,他充斥在他生活的每一个时刻里,甜蜜的,温馨的,亲密的,也有离开相隔的思念时光,也有伤怀和闹别扭的时候,但都过来了。 回忆往昔,真的找不出特别的事情,但却那般幸福。这幸福就像对于鱼的水一般,离开了水,鱼儿还如何活下去。 卫溪害怕,戴在手指上无时无刻不在的戒指都有丢的时候,提醒他别的也会有离开的一天。 他害怕谭允文也有离开他的时候,或是自己离开谭允文。 这种联想让他伤心,伤心地快呼吸不过来。 这当然是杞人忧天的事情,但却缠绕着他,让他低落忧伤,这种担心和伤怀一直环绕着他,自从和谭允文确定关心那一天起,便开始,随着两人感情堆积深厚,这种担心和忧伤便愈演愈烈,戒指丢了,让他达到了临界点。 “允文,我害怕。”卫溪眼里的忧伤就像拥有实质形态似的凝固成化不掉一般,他牢牢地将谭允文注视着,伸出手去轻抚面前这人的眉梢眼角,谭允文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眼角已经有了纹路,这让他无可抑制地越发伤心起来。 “允文,我怕,我害怕,你要是也丢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那凝墨般的眸子再也承载不起那无故的沉重悲伤,溢出一滴滴晶莹泪珠。 谭允文此时怎么能不明白卫溪的意思,他也伤感了,轻轻揩掉卫溪脸上的泪水,好半天才出声,“宝贝,别伤心。我不会离开你的,一直都会在,我怎么能够忍心丢掉你不管呢,看到你眼里哪怕有一点伤心,我就忍受不了,何况要让你哭泣?我会守着你的,一直一直。” 卫溪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凝望着谭允文,好半天才点点头,趴到谭允文胸前,小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就是在胡思乱想。让他们不用挖了吧,找不到算了,再从新做一对好了。” 谭允文脸上露出丝笑意,在卫溪脸颊上亲了两口,“那好吧!让他们不要找了。邻居都要上告管理处了。” 卫溪想到刚才找来的邻居家管家那臭着的脸,便也跟着笑了,“我们得去道歉才行,不然,会一直被人记恨的。” 施工队上午挖管道,下午又将管道修好,白忙活一场。 两人去邻居家拜访,对给他们造成的麻烦表示歉意,大家比邻好些年,虽然关系没有特别亲近,但也不算陌生,有眼色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对同性伴侣,大家还算开明,并没有排斥,看这两人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一直看到这两人恩恩爱爱,吵架从没有过,比起别的异性伴侣还要好,大家都还挺羡慕。 两人来道歉,他们便也不好为难了,说些邻里和睦相处的话这事便算了结了。 卫溪傍晚五点多就去了老师家里,谭允文要再过会儿才出门赴宴。 到达老师家里,师母很开心地拉卫溪吃西瓜,老师家是一个女儿,出国在外,师母是全职家庭主妇,一向很闲,没有孩子在面前,便觉得孤单,所以,她对卫溪特别喜欢,把卫溪当成自己孩子一般照顾。 师母爱吃甜食,是个杨贵妃般的美人,人常常热情地让卫溪叫苦不迭。 在老师家里坐了一会儿,六点便开车去订好的餐厅。 到达的时候,关遥已经笑意盈盈站在门口等了。 因为师母没有提起是关遥,只说是另外一位牌友请客,卫溪当然也不会往关遥身上想。这时看到,不由愣了一下。 关遥微笑着来迎接,然后和师母说着话往里走,师母被他逗得一直在笑,卫溪和老师走在后面。 是在一个雅间里吃中餐,师母和老师口味都偏甜,点菜当然以甜食为主。 关遥坐在卫溪旁边,很亲切地询问他的意见。 “师母做主就好。”卫溪很客气地说道。 “你不是不爱吃甜的么,点些你喜欢的口味吧!在吃食上面,即使是迎合老师也是不好的哦。”关遥在卫溪身边轻声说道。 卫溪想想自己的口味正好和这三人相反,要是让他决定,那么就该去吃四川火锅,于是摇摇头礼貌地说道,“不用了,这些菜我也吃。” “那以后我专门请你一顿吧,这样你就不用顾忌别人了。”关遥微笑着说道。 关遥和卫溪在这边小声说话,师母看过来,笑着道,“你们俩说悄悄话,是在讨论什么大事?” 美丽时光(补充番外) 第七章 七年之痒(七) 吃完饭,老师有事需要离开,将师母交给卫溪,让他送师母回家。 卫溪陪着师母去会所里面打麻将,这个会所是关遥介绍的,除了关遥,另两人都是第一次来。 原来师母要拉着卫溪陪桌打麻将,关遥给她介绍了几位贵太太后,她便和有共同话题的女士们一起玩牌了。 卫溪从麻将上面解放出来,着实松了口气。 关遥看着卫溪长出口气的样子,就笑了,“你要是不喜欢,和师母说,难道她还硬要拉你来?” “你这就说对了,我表达过很多次,我对麻将不感兴趣,可师母却没一次饶过我的。”卫溪苦着脸表达哀怨之情。 关遥看他可爱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欢更亲切起来。 “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