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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所致。” 皇后点点头道:“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是有道理地。meimei初来长安有些不适应也是难免。”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沅珍才继续说道:“你们可要好好照料瑜淑华。” 沅珍唯唯诺诺不敢随意答话,只是不停的应声,皇后见了甚为满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纤纤不太精于应付这些场面上的事,只得装着病重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皇后娘娘,嫔妾,明日只怕是不能参加端午的盛宴。” 皇后笑着宽慰着纤纤安心养病,也转述了太后的宽慰和恩旨,特许免了纤纤每日前去太后及皇后请安的常例。 皇后走后,纤纤立时就坐了起来,精神比刚刚已是完全不同了。 刚过不久,昌得海进来回报道:“主子如意,内待省送了新的宫女来让娘娘挑选。” 纤纤眉头一皱,还要什么人,这里几个还玩不转呢,才来几天就让人下毒了,先把这里的挑巴挑巴,理理干净吧,之后的事再说吧。“不用了,这里现在不缺人照料,就不用加人了。” 记得有一句话说过,宫中是流言传递最快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后妃们各自安排下的眼线,纤纤宫里被人下毒一事,一时又增了后宫诸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端午盛宴之后,那天夜里皇上宿在皇后的凤仪殿,第二天,果然不出纤纤所料,最先翻了乌兰琪的牌子。 纤纤就这样不好不坏的病着,时间也慢慢过去,初时太后,皇后常有遣人来慰问,便是皇上也曾遣过人送来一些补药。 天天闲的无事,纤纤只得在屋里练习飞镖取乐,前世纤纤最爱的游戏便是这个了,命人做好飞镖,日日练习。 转眼又是中秋至,虽不过三个来月,却是时移事异,日子久了,大家也开始渐渐遗忘了凝芳殿还有这样一位淑华了。不过好在,严若雨与乌兰琪却没有忘记在掖庭宫里的情谊还时常来看望纤纤。 正文 014 痛苦生活五部曲 这些日子里,其他众妃嫔都是在争奇斗艳,严若雨因驳得皇上疼爱,已进为正六品嫔位,因皇上喜欢严若雨肤白而且莹润如玉,赐号“琼”。乌兰琪虽也甚得皇上宠爱,却迟迟没有晋位。就连那个“杨小姨”都因皇上的宠爱,进为正六品嫔位,赐号“吉”。以后便无人叫杨小仪了,可以改称吉嫔,因她是唯一一个越级晋位的妃嫔,一时在宫里到也风头无二。 不过这些事事非非,纤纤并不放在心上,在她的生活却是五部曲,一装病骗太医,二偷偷练武,三睡懒觉,四和貔貅吵架,兼互相埋怨。五总想着偷偷四处查看地势,为偷跑做准备了。 中秋这天又是盛宴,纤纤还是以病躲着没有参加,又过了几个月,已是入冬时分。一晃眼纤纤入宫半年多,连皇上都未曾见过,这此日子里,除了乌兰琪与严若雨,只有傅晓露曾来看视过纤纤一次。别人或许不知,但芳芷与沅琪都是知道纤纤是在刻意装病,常忍不住劝说纤纤。“公主已经入宫,难道真的要这样长门凄凉,一生冷落的度过嘛?”“娘娘已贵淑华,又出身高贵,难道真的愿意这般一生寂寞。” …… 纤纤也知道人情冷暖,因自己不得势,沅珍与昌得海在外也没少受其他宫里奴才的气,若不是因为自己位份高,只怕早就让人欺到头上来了。但这大大的缀锦宫却一天冷清过一天,就连凌贵人和吉嫔早已向皇后请旨搬走,此时的缀锦宫里就只有纤纤一位嫔妃,严若雨看纤纤寂寞,曾表示向请旨搬来与纤纤同住,但让纤纤婉拒了,自己不长进就算了,别没得拖累了她。 夜里也越来越凉,一天夜里,纤纤练武完毕,正在园子里随意走动走动,好让血脉平和,却看见昌得海鬼头鬼脑的从外面回来。纤纤也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行踪,还是隐在树后,看着他神神秘秘的回房,眼中一时精光闪过,虽不知道昌得海去干了些什么,但心里很是有些不痛快。 想起这些天里昌得海带头下那几个小太监和几个小宫女越来越不安分,渐渐不把纤纤放在眼里,芳芷支使他们做些什么也是口里应着脚上不动,所有的差使和活计全落在小太监小平子身上,总要能生出些事情,逐渐和芳芷,沅珍拌起嘴来,有时沅珍指使不动时,也不得不自己做些粗使活计。纤纤越想越是火大,回到屋里,唤醒了陪待的香坠儿,让她叫醒了一院子的人。 冷冷的扫视着立在院中的众人,怒声说道:“在我这里,有人不太规距,我不喜欢管人,但希望你们记住,我懒的记较,不代表我可以欺负,如果做错了事,肯老老实实告诉我,我或许会原谅他,但若是以为我好哄骗,让我知道有谁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会要他好看。”说完,又转而和颜悦色地说:“我病了也有好几个月了。这些日子精神还是不济,怕是这病还得拖下去。我也实在不需要那么些人伺候。说实话,那么多人在跟前转来转去也是没必要。所以我今儿找你们进来,是有句话要问你们:我想打发几个人出去,让内待省重新分配他们去别的妃嫔跟前伺候,也别白白耗在我这里。你们有谁想另谋出路的,现在说清楚,就可以走了。” 座下的几个人脸上已出现跃跃欲试的表情,却是谁也不敢动,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纤纤只冷冷的看着昌得海,暗骂了一句,不过就是跳糟嘛,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们要走赶紧走,不要总是这样占着东家望西家。 昌得海脸上渐渐有汗渗出,但却也不敢说话,纤纤冷笑了一下说道:“昌得海,我看你夜里总是到处走动,只怕早就有了好的去处了吧。” 昌得海听了这样一句,“扑通”一声跪下,哭喊着说:“奴才不敢,但主子这般见疑,以后奴才是再不配服侍主子了!” 纤纤冷哼了一声。冷眼看了一下众人。另一个小太监看昌得海出了头。也跟着跪下。“今日要走便说明。将来可没有这样地机会了。你们自己想清楚。” 静默里。太阳慢慢升起。阳光散进屋子里。是一个冬日里难得地好天气。 终于有个女声小小声地说:“奴婢愚笨。怕是伺候不好主子。”说着也跪在了昌得海身后。又有二个人一同跪下。 纤纤扫了扫众人。太监里除了小平子。全是要走地。宫女里。除了沅珍。也只有一个小宫女莹儿留下来。 自这天起。缀锦宫里除了纤纤。只有芳芷。香坠儿。沅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