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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须的,”纪师尧站起身,拍了拍花花的肩膀,“年轻人,这就交给你了。” 易泊文听出动静,笑问:“合着人就在你边上啊!” “何止啊,我今晚得跟人谁一间房呢!”纪师尧存心逗他,“一间哦~” “纪师尧!”易泊文被他气乐了,“故意的是吧?” “是呀。” “挂电话吧。” 纪师尧乐得不行,“那行,你早点休息。” 易泊文:“……”真挂啊,太故意了吧这! 收起电话,纪师尧跟花花打招呼,“我先去洗澡,你受累把数据对完再睡?” “好的。”花花低着头答应。他现在有点不敢看纪师尧,脑海里反复回忆那天林少要他陪的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易泊文? 不,不是他,再想一想。 再想依旧觉得是易泊文。 这时洗手间响起了水声。 不能再想了…… 纪师尧完全不知道花花的心理斗争,洗完澡直接抱着被子睡了。 第二天睁眼,花花依旧趴在桌子上,纪师尧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 “你这是醒得早还是没睡啊?”纪师尧问他,但是看到他的黑眼圈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没睡。”花花认真地说:“这个算法我不太会,就多试了一会。” 这哪里是多试了一会啊!这简直在拼命啊! 纪师尧直接趴到床尾,“拿过来给我看一下。” 花花把平板递给他。 纪师尧一看更吃惊了,“你的专业是审计没错吧?这都不会?你上大学光顾着谈恋爱了吧?” 花花有些犹豫道:“我不是。” “那你干嘛了!” “我去兼职了,我什么都干过。” “你这么缺钱?” “比小时候缺钙还缺。”怪不得面试的时候那么说呢! 纪师尧又没脾气了,人家的事又不想多打听,只好把平板递还给花花,“那你先学着,我再睡会。” 花花呢喃:“还睡啊……” 纪师尧把被子拎起来蒙住脑袋,想睡得很顽强。 有花花帮着,工作效率高了不少,纪师尧很满意。 于是吃了一周方便面之后,纪师尧终于带花花吃了顿真正的好吃的。 “原来国外的西餐跟国内的味道差不多啊。”花花还是很失望。 纪师尧觉得自己已经尽力当一个善解人意的好老板了,但对此也只能说:“大概是因为我们还是在东半球的原因吧。” “唉……”花花叹气,“其实不错了,你别难过。” 纪师尧:“……”这位同学你现在是在安慰我吗? 老徐并不是热心的人,他提出要送纪师尧去机场的时候,纪师尧下意识还是不敢拒绝。 一路上一直拉着花花聊天,生怕老徐问起郑晓铭。 纪师尧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俩人的状态简直太奇怪了。 郑晓铭在国内整天摆出一副落魄单身狗你们都来给我介绍对象吧但我就是谁也看不上的荷尔蒙失调状态,老徐就更奇怪了,谁都看得出来他跟郑晓铭互相看上了,但他就是不行动。 “师尧啊,”当纪师尧从足球聊回今天天气真好的时候,老徐终于打断他,“你说那么久累不累?后备箱有水要我停下来给你拿一瓶吗?” 纪师尧呵呵一笑:“不用了。” 这特么太尴尬了。 老徐接着问:“他好吗?” “嗯,挺好的。”纪师尧下意识摸了一下鼻子,“谢谢您关心,我会转达的。” 老徐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替我跟他说声谢谢。” 怕什么来什么! 纪师尧往窗外看了一眼,惊喜道:“谢谢徐总,我们这里下车就可以了。” 老徐没再多说什么,靠边停了车。 下了飞机,纪师尧让花花先回家休息,他的行李太多了直接回公司太麻烦。 花花没有推辞,道过谢走了。 纪师尧必然是易泊文来接,连咖啡都已经买好。 “你怎么买美式咖啡?我不爱喝那么苦的。”纪师尧喝着热咖啡还要抱怨。 易泊文把这些话照单全收,“我故意的啊。” “为什么啊?”纪师尧乐了。 易泊文笑了笑,“因为我的心情就是这么苦。” “啊?” “你跟助理睡一间房?” “就那一晚,没空房了。”纪师尧哭笑不得,心说你要是知道我助理是谁你估计想跪下唱对不起我爱你。 “是吗?”易泊文故意拖长了音调。 纪师尧看着他乐,没再继续跟他扯这件事。 纪师尧没直接回家,让易泊文送他回事务所,年底了事务所挺忙的,郑晓铭一个人估计忙过来。 知道他回来,郑晓铭直接在他办公室等他,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问:“老徐怎么样?” “啊?”纪师尧故意卖个关子,“平时没看出来你对他余情未了啊。” “什么叫余情未了!老子特么是直男!”郑晓铭在这个问题上从来没有过让步,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毕竟并没有任何意义。 纪师尧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徐挺好的,我现在挺累的你让我歇会。” 郑晓铭看着纪师尧,眼神有些不确定,“他真挺好的啊?” 纪师尧点头,把他往门外推:“真的,你快走吧。” “那……哎!”郑晓铭看着被关上的门,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直接踹门,门坏了他还得自己花钱修。 当老板真特么太吃亏了。 纪师尧也没能歇多久,刚坐下就有人过来要跟他开会,只好打起精神来应对。他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忙完才看到易泊文给他发的短信,说在事务所楼下等他。 纪师尧赶紧收拾东西下楼。 纪师尧到的时候,易泊文正拿着手机在车里玩消消乐,他最近沉迷于这个游戏,纪师尧总担心他要走火入魔。 “来了?”易泊文放下手机,朝他笑了笑。 “嗯,”纪师尧系好安全带,“现在去哪,回家吗?” 易泊文苦笑着摇头,“就知道你忘记了。”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咱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去年的今天。” 易泊文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认真地问纪师尧:“你愿意戴上吗?” 纪师尧很意外。 他没有刻意去记纪念日的习惯,所以觉得很突然。 “求婚啊?”纪师尧笑着问,笑得有点勉强。 易泊文对他这个反应一点都不意外,笑着摇头,“也不算求婚吧,就当做是一个纪念。”说完晃了晃手,另一枚已经戴在他的手上。 他这么说就容易多了。 “那你给我戴上?”纪师尧把